懂事的,像陈玉琴这样从旧时代过来的人很是注重这些,望向宋援朝的神色也变得缓和了许多。
“援朝,坐吧,燕子,去给援朝泡杯茶。”林道远要和蔼许多,毕竟宋援朝已经得到了林道远的认可,微笑着招呼道。
宋援朝应了一声,并没有在沙发坐下,而是把特意给林道远和陈玉琴的礼物先取了出来:“伯父,这是一支湖笔,希望您能喜欢。伯母,这是给您带的电热卷发器,沪海的最新产品。”
“你这孩子,还带这些干嘛?”林道远笑呵呵地说道,不过他却坦然接下了宋援朝的礼物。
虽然林道远从不收礼,可也要分人,宋援朝可是林燕的对象,自己的准女婿,今天又是第一次正式登门,收他的礼物林道远心安理得。
何况宋援朝带来的这些礼物除了八样的老礼外,一支湖笔虽说是好东西,却也不是什么价格很高的玩意,而且他平时也喜欢书画,上次宋援朝送了块砚给他,他一直用的很是顺手,而这支湖笔平时也能用上。
而当宋援朝拿出包装精美的电热卷发器时,陈玉琴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但她嘴里却是说道:“这么新潮的东西买来有什么用?我这年纪平时也不习惯用这个,实在有些浪费了……”
“伯母您这话可不对,您瞧着还年轻着呢,再说了,我听燕子说伯母您在总工会劳模办工作,这项工作可是非常重要的,平时您经常要接触下面的同志们,作为劳模办的领导,您出去可是代表总工会和我们首都形象,这件东西虽然小,但能够让伯母在工作中展现出更好的风貌,您说呢?”
宋援朝笑呵呵地解释着,他这番话听起来也有些牵强,可陈玉琴心里听着却很是舒服,当即接过了礼物打开看,看了一眼纳闷道:“这和火钳子有些不一样呀,怎么弄?”
“简单的很,伯母您看,您先把这个插头插在电源上,这里有开关,通电后打开开关,等这个红灯亮了后就表示加热温度够了,您再把这个用这样来卷头发,千万记得时间不要太长,做的时候如果拿把梳子配合一下更好,这样吧,您要是方便我给您先试试,保证您喜欢。”
说着,宋援朝殷勤地让陈玉琴坐下,拿起电热卷发器摆弄了起来,陈玉琴试了试后对着镜子看了看很是高兴:“还别说,这东西用的真顺手,不咬头发,可比火钳子好多了。”
“这是肯定的,这是沪海的新产品,您看,这样一弄是不是精神多了?”宋援朝帮陈玉琴稍稍弄了下头发,他虽然不是后世的托尼老师,可宋援朝前生单身那么多年,这种简单的设备还是会摆弄的,而且他的眼光也不是这时代人能比的,他把陈玉琴的一头中长发四周向内稍稍卷曲,有些类似童花头内卷的样子,而在刘海处做了个简单的翻翘,这发型在几年后港澳很是流行,这样一弄整体顿时变得和之前完全不同了,让陈玉琴顿时看起来要年轻漂亮不少。
翁婿
照着镜子,陈玉琴脸上满是欣喜,她也没想到这样一弄效果会如此之好。
“妈,您真漂亮!”林燕在一旁由衷恭维道。
“瞎说,我一个老太婆哪里有什么漂亮?”陈玉琴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真的,不信你问爸!爸,您说妈这样一收拾是不是很漂亮?”
林道远在一旁同样打量着妻子,嘴角挂着笑容。
还别说,陈玉琴这样一收拾的确有了几分年轻时候的模样,这林道远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组织介绍自己第一次和陈玉琴见面的那时候。
时光如梭,一转眼就30年过去了,当年青涩的少女现在已经成了三个孩子的母亲,而自己也从意气奋发的青年早就已知天命了。
看了一眼显得年轻许多的妻子,林道远乐呵呵地点头附和,这让陈玉琴心里更是高兴,对于宋援朝的态度也从最初的不冷不淡变的亲切多了。
招呼着让宋援朝坐,陈玉琴和林道远也并肩在沙发坐了下来,在他们对面坐着的是宋援朝和林燕。
态度缓和下来的陈玉琴虽对宋援朝有所改观,可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比如询问宋援朝的个人情况,包括他的家庭、亲属等等,当然还有他的学业。
这些当初林道远都询问过,宋援朝自然是再说了一次,但相比林道远,陈玉琴在某些方面可是要问的仔细些,尤其是当宋援朝提到自己在西北下乡的那段往事时,陈玉琴追问了许多细节,宋援朝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燕,平静地讲述起了那段岁月经历,虽然宋援朝说的很是平淡,但听他讲述的陈玉琴却渐渐眼眶红了。
看着宋援朝,再看坐在他身边的林燕,此事陈玉琴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林燕对宋援朝的感情如此之深。
试问,两个年轻人在那段艰苦的岁月中相互扶持,同甘共苦,这样的感情如何是普通的相识能比的?由女儿的身上,陈玉琴仿佛想到了自己当初,在自己当初和林道远结识的时候不也是如此么?
这三十年的风风雨雨,他们携手而过,其中经历了多少风霜多少艰辛啊!尤其是有些事就连当初林燕都没和自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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