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上班。
俞寂为避嫌也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公司尽量躲着傅朝闻,只做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但是再避嫌也总有偶尔碰面的时候,傅朝闻不管有没有人就牵他手,完全不在意别人。
有时会议结束也嘘寒问暖,或者厕所碰见被拉进隔间亲个透,好几次差点被同事看见。
就在俞寂想着要更谨慎点的时候,傅朝闻在私人社交平台发了两张照片。
照片还是鱼崽儿生日那天照的,第一张是暮色中三座并排的墓碑,第二张是阳光下俞寂抱着鱼崽儿回头望过来时的甜甜的笑脸。
配文是俞寂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是新生。”
俞寂早晨打开手机时,被铺天盖地的新闻吓得赶紧晃醒了睡在身侧的傅朝闻。
傅朝闻迷迷糊糊把俞寂搂进怀里,“你以后在集团不用再躲着我,这不是好事儿嘛。”
“可是”
“可是什么?”
俞寂红着脸回答不出来,其实根本没什么好可是的,俞寂是傅朝闻扯过证合法的老婆,公开出来很正常。
他的担心无非就是在公众眼里,俞寂曾经是傅景明的小情人儿,是傅朝闻的小嫂嫂。
傅朝闻伸手摸了摸俞寂的脑袋,宽慰道:“那些你不用担心,梁漱会发文帮忙摆平的。”
果不其然,傅朝闻结婚生崽儿的动态发布半小时,梁漱报社的独家长文就立刻跟出来,专栏采访傅氏集团总裁感情生活。
报道写得很详细,整篇文章看完俞寂就好像重新经历,感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奶爸,抱抱崽崽”
鱼崽儿见俞寂红着眼睛,连忙心疼地爬上床抱住他,小家伙被傅朝闻连续地嘱咐几回,已经开始喊俞寂奶爸了。
俞寂抱着鱼崽儿亲昵片刻,就起身准备收拾东西,集团春天的团建活动安排在了海边,他们要带着这位小家属去。
海边距离市中有相当一段路程,到达的时候天都已经暗下来,一家三口便直接在海景房休息了。
清晨在酒店醒来的时候,傅朝闻和鱼崽儿都不在,衣架上挂着一套白色的精致西装。
就在摸不着头脑之际,俞寂的手机忽然响了两声,接起来不出所料是傅朝闻:“老婆,醒了吗?”
“嗯”
俞寂刚睡醒时的声音慵懒好听:“你和崽崽去哪里了?”
傅朝闻道:“沙滩正在举办音乐会,拍照也好看,你穿上那套白色的西装来拍照吧。”
俞寂高兴地应了声,想想他们好像还真没有正式的照片,借此机会拍套全家福也不错。
他洗漱好便换上了那套白色的西装,为拍照好看简单化了妆,显得气色更好更精神些。
走出酒店通往沙滩的路,是玫瑰花瓣撒出来的红毯,玫瑰品种是名贵的大马士革玫瑰,俞寂认识是因为傅朝闻曾经送过。
他不禁感叹,音乐会的场面居然这么大,说不定稍后有相当大牌的明星。
沿着玫瑰花路远远看去,尽头的沙滩已经聚满了观众,蓝天碧海一线的场景确实很美。
等俞寂慢慢走近才发现,周围观众居然都是他们集团的同事,而且没看见有大牌明星,只有块巨大的白色幕布。
同事们就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全都齐刷刷地看着俞寂,或在暧昧地笑或高举着鲜花,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傅朝闻同样一身白色西装,从幕布后面出来的时候,俞寂的心脏忽然怦怦乱跳起来。
笑着朝他走来的男人是那样耀眼,从大学到现在六年仿佛从未变过,俊朗幽邃的眉眼,周身温敛的气质
任何时刻,任何地方,都能让活在任何阶段的俞寂奋不顾身地重新爱上他。
男人朝俞寂伸出手的瞬间,身后巨大的幕布忽然降落,原来那才是花路真正的尽头——
属于傅朝闻和俞寂的婚礼现场。
傅朝闻挽着已经热泪盈眶的俞寂,踏着结婚进行曲的节奏,走向前方被花包围的高台。
他紧紧握着俞寂的手,像平常似的轻笑着在他耳边儿说道:“我们要结婚了俞寂。”
“你怎么不跟我说”
俞寂喉间哽咽着,含泪的眼睛里只装得下面前的傅朝闻:“我我像是在做梦一样。”
傅朝闻眼眶也热乎乎的,“我做梦也见过这样的场景,感谢你没有停止爱我,宝贝。”
“我也是,谢谢你爱我。”
登上高台,被欢呼掌声和鲜花环绕,俞寂和傅朝闻执手泪眼对望,宣读着对彼此终生不悔的庄重誓言。
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同样穿小西装的鱼崽儿沿花路走来,迈着小碎步还没那么灵活,连走带爬才上了高台的台阶。
按照干爹千叮咛万嘱咐的,鱼崽儿把戒指盒举过头顶,话含含糊糊的却在努力讲清楚:“爸爸和奶爸新婚快乐!”
鱼崽儿说完,俞寂的眼泪更厉害了,蹲下身亲了亲乖崽崽的发顶,接过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