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那么想念傅朝闻,如果傅朝闻真的在房间里面,那他们现在就只有一门之隔。
但是俞寂藏在墙后,迟迟不敢进去,他怕进去后,看到的景象自己不能接受。
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说傅朝闻对于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孩儿女孩儿没有兴趣。
何况他们比自己更漂亮,身材性感火辣,在风月场混得久,知道如何撩拨男人更开心。
这时,拐角处突然出来个跟俞寂穿差不多衣服的前厅服务生,步履匆忙。
俞寂听墙角被发现,尴尬得转身想走时,却被那服务生强行塞了托盘:“rry我尿急,帮我送到总统八号!”
说完就捂着肚子,匆忙钻进了离他最近的洗手间,留下俞寂凌乱地站在原地。
托盘里有两盒名贵的香烟,精致打火机,以及员工间专用的对讲。
俞寂并不打算进去,等那服务生出来他自己送也来得及,自己就暂时帮他端一下。
但是那对讲里很快传出阵噪音:“八号八号总统八号!顾客催烟了!还不快去送!”
被经理一喊,俞寂顿时就乱了阵脚,仿佛以前被催着陪酒的日子又回来了。
脑子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敲响了总统八号曝包厢的门。
我不是非你不可
包厢里灯光昏暗,翰城特色原麦啤酒的味道淡淡弥漫,仔细闻还有股玫瑰香水味。
吵闹的背影音已经换成柔和轻音乐,俞寂怀里像揣小鹿似的怦怦乱跳,他低垂着脑袋慢吞吞走进去。
幸好帽檐和口罩挡住了大半边脸,否则他慌乱的表情就会无处遁形。
借着放香烟的动作,俞寂鼓起勇气,心虚的视线迅速且果断地抬眼偷看,果然是沈璧和艾乐意还有宋景乾。
他们坐在沙发上,翰城壹号的头牌珍妮弗和妮可黏糊糊陪着宋景乾和艾乐意,沈璧独自喝酒,并不见傅朝闻的身影。
俞寂稍稍松了口气,或许后厨那八卦服务生没看清谁是谁,据俞寂对他家少爷的了解,他不喜欢这种钱色交易的场所。
这也是为什么俞寂在翰城陪酒三月之久,却从来没跟傅朝闻碰见过。
就在俞寂心里逐渐平静时,身后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艾乐意立刻站起来,露着小虎牙招呼道:“闻哥快来喝酒,兄弟们看你心情不好,来翰城放松,别老往外边跑。”
傅朝闻走到沙发落座,晃晃手里的手机,如常道:“集团的事儿,年底忙。”
见傅朝闻过来,妮可立刻黏过去,半边身子都快钻进傅朝闻的怀里,热情地倒酒喂他。
傅朝闻动作自然娴熟,倾身就着妮可的手从容喝掉半杯,然后亲密地捋着她的长发拍她的腰示意她去伺候其他人。
随即右手端着高脚杯,左手又拿起手机,拧着眉头紧接着开始浏览手机屏幕。
俞寂在不远处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他狠狠咬着自己的后牙根,强迫自己全神贯注手头的事情。
按翰城壹号的规矩,服务生应该当着顾客的面把烟盒打开,然后连带着打火机和烟灰缸周到地放到顾客面前的桌上。
可是俞寂的手指一直在抖,高档烟盒开关处有个金属卡扣,他哆哆嗦嗦的就是打不开。
时间久到脾气蛮好的艾乐意都没了耐心,“兄弟你新来的吧,等业务熟练点再来伺候,不然只会砸你们东家的招牌。”
傅朝闻闻言掀起眼皮,草草看了眼俞寂,毫不在意地迅速低下头接着看手机。
俞寂感觉有好几道视线落到自己的肩膀,他歉意地低着头,手忙脚乱终于打开金属扣,忙不迭想要撤身退出去。
匆忙间,他还不慎踢倒了两只酒瓶,叮呤咣啷地滚到了傅朝闻脚边。
俞寂心脏快跳出来了,也不敢出声道歉,连忙跑到傅朝闻面前把酒瓶扶起来放回原地,急出了满身汗。
露出来的半截雪白后颈泛着层光泽,傅朝闻皱眉盯了片刻,忽然偏着头耸了耸鼻尖。
逃出总统八号包厢钻进盥洗室的隔断间,俞寂靠着墙喘得咳嗽起来,捂着胸口快呕吐,很久才平复呼吸。
慢吞吞地摘掉帽子和口罩,俞寂的脸颊变得湿淋淋的,额前微微卷曲的碎发也被打湿。
他懊恼委屈到极点,擦着擦着汗珠,眼泪就控制不住掉落。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么,心里就是憋屈得很难受,想起傅朝闻跟妮可亲密的模样,更是忍不住抽噎起来。
安静的盥洗室只有俞寂哽咽的声音,这里没其他人他可以稍微放纵,把自己反锁在隔断间哭湿好几张纸巾。
这时候俞寂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还是用的自己买的那款老年机,平复情绪着接电话,那边儿是翰城壹号后厨区的经理。
“你去哪儿偷懒了,顾客订单都堆着呢,快回来干活儿!”
俞寂匆忙地戴好口罩帽子,边压低声音连连道歉,“对不起经理,我马上就回去。”
说着俞寂推开隔断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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