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被灌醉带回房间。
光是回翰城后厨工作,俞寂都不敢让傅朝闻知道,如果被他发现自己回归陪酒的本行,小命不保这件事是肯定的。
看出俞寂的窘迫,东家笑着说道:“我不是非让你陪酒,就按你自己的意思来就好。”
俞寂松了口气:“谢谢老板。”
刚掀开厚厚的棉帘就迎面扑过来阵味道,隔绝外面的冷意,浓重的油烟气热火朝天的。
七八个光着胳膊的主厨正炒菜炖汤,其他打下手的也忙得四处转,跟前厅酒色奢靡的场景全然不同。
这里环境比俞寂以前的待遇差得多,其实俞寂以前做陪酒时,有自己独立安静的包厢,平时不像其他同事那样抛头露面。
只有身份显贵的客人花钱花到位,东家才会喊俞寂亲自出面陪酒,仅仅消费几万块钱是见不到俞寂的。
东家念旧情,也念着俞寂在这儿三个月给帮他赚了近整年的营业额,所以给他派了相对轻松的活儿。
远离呛人的油烟区,俞寂被安排在小隔断间里洗水果削皮,然后摆成精致的果盘出餐,工资是其他员工的两倍。
俞寂骨相娇小身形瘦削,口罩帽子一戴,再换上专门的工作服,混进那群服务员小姑娘们中间,完全看不出来谁是谁。
俞寂的工作就算是稳定下来,做水果拼盘相对其他同事比较轻松,就是站久坐久后他的腰会痛,手不是握刀就是总要泡在水里。
家里的药膏和创口贴逐渐越来越多,后腰疼痛也只能用老法子缓解,以前都是沈璧带他找医院的专家治疗,现在也不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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