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冷,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了。
医院门口聚集了很多媒体记者,以前俞寂很怕这种被人拥簇的场面,而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他们。
问的最多的是傅景明的病情,俞寂熟练地把提前准备好的说辞,对着怼到嘴边的话筒复述下来,还请媒体朋友们放心
再细致深入的问题俞寂没回答,傅家的保镖很快保护着他离开。
到集团差不多也是同样的情景,几乎所有的董事和同事们都来问俞寂,俞寂别无他法,像复读机似的撒着谎。
心里牵挂着躺在监护室的傅景明,俞寂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傍晚的时候还头疼恶心,他决定先回傅家看看宝宝再去医院。
祖宅客厅静悄悄的,徐姨在教崽崽走路,鱼崽儿刚学会自己靠墙壁站着。
他就像只随时要摔倒的狗狗,肉乎乎的小拳头紧握着抵在墙壁,眼睛滴溜溜地在求助,抿着小嘴巴局促地动都不敢动。
看见俞寂后,鱼崽儿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张着小手啪啪地拍来拍去,阿巴阿巴地叫着要他爸爸抱。
俞寂没往前走,而是隔段距离张开双臂,引着鱼崽儿往他这边慢慢走。
鱼崽儿想爸爸,不到两米跌跌撞撞,连踉跄着走带爬也能扑进俞寂的怀里。
他的崽崽蹒跚学步的场景,冲得俞寂的鼻尖直发酸,眼眶瞬间变得有点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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