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却依旧笑得和煦,很自然地将话题转到清清。
“说起清清,她是不是快回来了?”
提起他的宝贝女儿叶良民就收不住嘴,跟傅景明说了许多关于叶清的事情。
俞寂不是第一次听叶清这名字,那天宋景乾他们来傅家,也曾经提起过这个女孩儿。
她在国外学的导演系,跟傅朝闻宋景乾等阔少关系都不错,九月底就要归国了。
反正这女孩儿跟自己没关系,俞寂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攀谈完傅景明带着他往里走。
边偏头嘱咐道:“挽着我。”
俞寂会意,挽上傅景明的手臂,没两步抬头就看见傅朝闻端着酒杯,倚着墙壁正盯他。
他的手不自觉缩回一点,只轻轻搭着傅景明的臂弯,尽量目不斜视地从容路过。
接连见过集团的几位董事,有的像叶良民那样阴阳怪气,有的对傅景明点头哈腰,见到俞寂嫂子嫂子的就没停嘴。
这一圈转下来,俞寂察言观色也理出董事们的倾向,大多数还是跟傅景明同心,真心实意地佩服这位将傅氏带到顶峰的年轻董事长。
也有几位老董事不给俞寂好脸色看,因为宠爱就空降傅氏管理层,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俞寂从来不知道应酬这么累,演戏更累,尤其是身体里有异物
傅景明看出俞寂的疲惫,也很体谅他要陪自己演戏,就借去洗手间让他休息。
端着热牛奶喝完,俞寂忽然在人群中看到道熟悉的身影,惊喜之余不免讶异。
他刚想过去打招呼,腰眼猛然变软,紧接着身体深处传来阵酸麻的感觉
我可以拿出来吗
那股异样的感觉从柔软湿热的地方,顺着敏感的肌肤传到尾椎和脊背,直冲到天灵盖。
俞寂腰眼酸麻,导致身形不稳,连带着膝盖双腿也开始控制不住发软,他放下喝空的牛奶杯想找卫生间。
转来转去卫生间没找到,却看见傅朝闻倚着四楼露台的围栏,正望着自己笑。
他左手端着高脚杯,右手在玩转着精致的黑色东西,看起来像是遥控器。
傅朝闻感觉到俞寂看过来,就不动声色地朝他晃了晃手,然后摁下手里遥控器的按钮。
诧异不解的俞寂浑身麻了一瞬,本来在小幅度颤动的东西,力度毫无征兆地突然变大。
俞寂难耐地别过头去不看傅朝闻,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过人。
他扶着离他最近的座椅,腰身塌陷下去微微弓着后背,企图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边压制着喉间的喘息,眼神边快速地寻找卫生间的位置,四楼宴会厅平时关着,俞寂没涉足过不知道卫生间在哪里。
怯怯地抬眼,恳求的眼神望向始作俑者,希望傅朝闻不要再继续加档,他紧抿着嘴唇,真的已经快要受不住了。
晚宴厅空调很足,俞寂还是觉得热,湿热的汗顺着他的发梢流到脖颈,白皙的脸蛋瞬间被蒸得通红。
这时候耳边忽地出现一道声音:“嫂嫂,你还好吗?”
俞寂恍然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前面俞寂看到的想走过去打招呼的熟悉身影——
曾经好心送俞寂去医院的茶店老板。
那天他穿着休闲衣服觉不出什么,现在套着西装才看出他又高又瘦,洒脱的长相中带着几分不羁,看起来颇有些少年气。
看懂俞寂眼神中的疑惑不解,年轻人友善地笑笑主动自我介绍,“嫂嫂你好我是傅玄。”
傅玄这名字听着很耳熟,俞寂在傅氏内部资料上看过,他是集团董事中最年轻的董事,跟傅景明似的接手父亲的股权。
他的父亲是傅家老爷傅承天的弟弟,傅玄就是傅朝闻和傅景明的堂弟。
如此看来,他这声嫂嫂叫得倒是比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要名正言顺。
得知他的身份,俞寂就没那么惊讶,他知道傅玄只是挂着董事的名头,实际很少过问集团内部的事情,开着自己的茶店活得通透。
理清傅玄的身份后,俞寂迅速地回过神,目光里满是感激:“谢谢你那天送我去医院。”
傅玄毫不在意地笑笑,“举手之劳,嫂嫂身体恢复就行。”
“已经没事了。”俞寂抿着唇没有正视他,有点尴尬,“实在不好意思,一直没来得及去店里向你当面致谢。”
其实不是俞寂没来得及致谢,而是傅朝闻百般阻拦。
有时俞寂提起就惹得傅朝闻生气,然后被他带到房间接受“惩罚”,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面对俞寂的道歉,傅玄显得很大度,看俞寂额头有汗,便从西装内袋里找出随身手帕,抬手就要给俞寂擦拭。
他们这算刚正式认识,不是熟人,俞寂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妥,下意识地就要低头躲避。
只是还没来得及躲,俞寂身形一偏,被缓步走近的人往旁边轻带,自然躲开傅玄伸过来的手。
他的手捏着手帕尴尬在半空,面色却依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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