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俞寂也看出来了,傅朝闻冷峻的脸都快黑成锅底。
他擦了擦额头的湿汗,虚弱解释道:“沈医生说只是胃痉挛,不碍事。”
后边又相当善解人意地添上一句:“我坐公交回去就好,少爷您去忙吧。”
本以为这道歉的话能给傅少消气,可傅朝闻掀起眼皮斜了俞寂一眼,脸色更黑了几分。
这一眼就把车厢顿时变成了冰窖,俞美人像待宰的羔羊似的缩在座椅上,不敢再说话。
就在他以为就这样一路冻回家时,傅朝闻却突然转过头:“过来坐。”
紧张的俞寂如释重负,极其顺从地按着腹部慢吞吞地挪到对面的座椅落座。
装药的袋子里除去胃药,还有瓶跌打油,傅朝闻倒了些在掌心,然后熟门熟路地掀起俞寂的裤腿。
大腿里侧有些青紫痕迹,俞寂没印象是怎么弄的,也不怎么疼,就是看着触目惊心。
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的瞬间,俞寂手指尖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这位置的皮肤又软又嫩,敏感至极,尤其那掌心还覆着层薄茧。
俞寂偏过脸去,要咬住唇瓣才忍住喘息,已经分不清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说:
傅狗:特意来接老婆,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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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在车里
连俞寂自己都不知道的伤痕,傅朝闻却准旗确地知道位置,不用猜就是沈璧告的密。
俞寂也没太当回事儿,他磕磕碰碰本就是很经常的事情,胃痉挛时在茶店台阶挣扎着,腿间难免会留下点淤青。
但是傅朝闻却是面色阴沉,给俞寂揉着敏感处的青紫,力道随着幽邃的眸色越来越重。
直到俞寂疼得轻嘶一声,他才恍然回神,眼底隐约的狠意随之不动声色地收敛,恢复了原来轻柔的力道。
其实俞寂觉得这样有些不合适,他还没到傅少亲自给敷药的地步,但又不敢张嘴明说。
毕竟这祖宗才好不容易缓和了脸色,只能做点别的转移那里的注意力。
他从打开那只破帆布包,从里面拿出给傅朝闻买的菩提花茶,“这是新出的星月菩提,冲泡出来的茶汤是甜味的。”
说罢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小狗似的满脸期待地看着傅朝闻。
其实傅朝闻不懂茶道,也不懂菩提,更不懂什么星月不星月。
但看小狐狸精这副求表扬的模样,就知道这茶的品质应该差不了。
心里的阴郁莫名消散几分,傅朝闻睨着这张漂亮的笑脸心思微转,捏捏俞寂腿间软肉,淡淡问道:“你腿现在不疼了?”
俞寂摇摇头,本来就没什么感觉。
“这里呢?”
傅朝闻的指尖往上移了一寸,停留在根本没有青紫淤痕的地方。
俞寂垂下眼睛,依然乖乖地摇摇头,青紫的地方都不疼,没淤青的地方就更别提了。
傅朝闻微微抬眼,饶有兴致地看着俞寂苍白的脸颊,压低嗓音接着问道:“那这里呢?”
几乎是同时,俞寂的瞳孔极致放大,紧靠着车壁不敢置信地看着傅朝闻,想尖叫却又不得不紧紧捂住嘴巴——
这变态居然碰他那个地方!
光碰还不够,没等俞寂反应,傅朝闻竟又径直扯开了他的裤腰,瘦削的身体随着毫不留情的动作受到刺激迅速缩成团。
他下意识抓住傅朝闻的手腕:“少爷少爷别”
这是在车厢里,司机和齐司封就在前面,和后座仅仅相隔一道薄薄的挡帘。
要是这时候齐司封突发奇想,要钻进脑袋来问傅朝闻个什么事儿,就全都完了
俞寂整个人被迫蜷缩在傅朝闻怀里,铜墙铁壁般的禁锢让他无处可逃,深深埋着脑袋,双腿夹得很紧。
原本苍白的脸蛋就跟被烫熟似的,俞寂不断用微弱的气音乞求傅朝闻:“少少爷不要不要在车里”
“不想被发现,就放松点。”
灼热的吐息贴着俞寂的耳侧,命令的语气强势生硬往耳朵里钻,同时手里的力道也丝毫没减。
他知道傅朝闻的脾气,分明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越是反抗就越会被粗暴对待。
这样想着俞寂就试探着逐渐放松,僵硬的腰肢也慢慢瘫软在座椅里。
感受到小狐狸精的配合,傅朝闻满意地嗅了嗅俞寂的后颈,惹得怀里美人颤栗不止。
尽管很难以启齿,俞寂还是无法抗拒身体最真实的反应,眼尾泛着被撩拨起了绯色。
贴着耳侧乞求几番无果,他最终侧头将脸埋进傅朝闻颈窝,放开了钳制傅朝闻的手。
商务车开得很平稳,高端配置的发动机也几乎没有噪音。
齐司封和司机都不是聋子,能清晰地听到车厢后排的动静——
隐隐的说话声,哀求的抽泣,刻意压制的撩人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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