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男人偷偷给小傻子吃药,想将孩子打掉。
小傻子什么也不知道,看到流血顿时慌了,哭着呼救,拼命的扒着卧室的门,想跟男人求救,殊不知,门早就已经被男人锁上,小傻子痛苦的哀嚎响彻别墅,双手的指甲硬生生扒门扒到断裂,十指血肉模糊,木刺深陷。
男人估摸着孩子流干净了,来到卧室的时候,看到了倒地奄奄一息的小傻子,小傻子的裤子被血染透,瓷白地砖上拖了一地的血。
男人慌了,一把抱起小傻子往医院去,吓得六神无主。
小傻子靠在男人怀里,用满是伤痕的手轻轻摸着男人的脸,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宝宝不怕,爸爸来救我们了……”
“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爱爸爸了……”
嫂嫂我还没吃饭
梁漱离开傅家时已经九点,俞寂特地请司机送他回家,等回到房间徐姨也把鱼崽哄睡。
客厅里亮着暖黄色的落地灯光,陈姨正在收拾宝宝的玩具和尿不湿。
“给您添麻烦了。”
俞寂略带歉意地半跪在地毯上,俯身帮陈姨将玩具消毒后放进筐里。
陈姨的声音满含着疲惫,但能听出来更多的是欣慰和愉悦:“半点都不麻烦,你和鱼崽儿住进傅家陈姨很高兴。”
“你来以前这座祖宅已经空过两年,二少爷成年离家后搬进单身公寓,大少爷平时就住在集团总部附近的别墅,夫人她又……”
说到傅太,陈姨就不自觉停了声,最后无奈地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俞寂明白陈姨的未竟之语,傅太早在两年前就住进精神病院,诊断为罹患重度抑郁症,最终在医院吞服大量安眠药自杀。
本是最亲近的家人,却分居三处,如今甚至阴阳两隔,连陈姨这当保姆的都觉得遗憾。
再多的话陈姨没说,俞寂暗暗觉得可惜过也权当不知道,收拾完客厅就请陈姨去休息,他自己准备将玩具筐搬回房间。
但这时候俞寂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还是很熟悉的傅字,这是傅朝闻打来的。
他现在就在二楼卧室,俞寂对过的房间,敞开门就能聊天,什么事情必须通过电话说?
俞寂忐忑不安地滑到接听键,因为过度紧张嗓子有些发哑,“少爷,您……您有事吗?”
“嫂嫂……”
那边声音恹恹的:“我还没吃饭呢。”
缠缠绵绵的嫂嫂喊出口,不知是不是俞寂的错觉,这男人话里话外竟满含委屈,甚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俞寂对傅朝闻三个字向来无法抵抗,听到略带慵懒的声线,心脏很没出息地鼓噪如雷。
于是试探着问道:“少爷想吃什么?”
电话那边停顿片刻,傅朝闻慢慢悠悠道:“当然是番、茄、鸡、蛋、面。”
番茄鸡蛋面几个字嚼得格外重,隔着屏幕听都像是快把牙咬碎了。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俞寂还是满口答应,转身就进厨房做番茄鸡蛋面。
这面的做法是他跟姑姑学的,在南方贫瘠县城六年的中学时期,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面对俞寂而言,就是最豪华的早餐。
也是贫寒半生的姑姑,能给予始终埋头苦读不放弃的俞寂,最好的支持和安慰。
所以现在俞寂会把这面做给在意的人吃,比如梁漱和傅朝闻,以后还会做给鱼崽儿吃。
连面带汤盛出来,香气四溢,俞寂鼻尖凑近闻了闻,准备放到托盘给傅朝闻送到二楼。
这时候,餐厅垂吊的灯忽亮起来,紧接着身后传来阵极轻的脚步声。
没来及转身,俞寂就被从背后抱住,力道大得快把他压倒在灶台上。
因为之前有过类似的经验,俞寂没有想象的那么慌张,但身体反应也顿时变得很僵硬,喉结不由自主地滚着:“番、番、番……”
番了半天,才把后半句接上:“番茄鸡蛋面做好了……”
傅朝闻默默闭着眼睛慵散地嗯了声,抱着俞寂站在原地没动,脊背深深弓着下颌垫在他肩膀,表面看不出是何心绪。
身后的暴君沉默不语,俞寂也不敢乱动,只觉得再这么抱着,面就该坨掉了。
“你之前说……”
傅朝闻紧贴着俞寂的耳尖,忽然出声道:“孩子爸爸出国了?”
此话出口,俞寂从头到脚登时麻了一瞬,傅朝闻怎么会这样问?
傍晚时梁漱说他跟宝宝长得像,他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什么?!
俞寂越想越慌,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暗暗掐着自己的腿侧竭力平静,嗓子却难以抑制地发紧:“嗯……”
听到俞寂肯定的回答,傅朝闻放开了他,转身靠在吧台边,幽眸在晦暗的灯底更深沉:“你说谎。”
俞寂半张着嘴,快吓疯了,像僵尸似的逼在墙角,呆滞地盯着他。
傅朝闻眼神藏着阴戾,却隐忍不发,悠悠地端过番茄鸡蛋面,随便戳了两筷子好像没怎么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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