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姐姐带回家,让我阿娘看看啊……这么好看的雪,这么好看的人,我阿娘要是见到了,一定会很欢喜的。”
阿木哈真听得,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棉花做的,恨不能马上快马加急,和他一起去扬城看他娘亲。然而山高路远,天长海阔,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们,只能在话语里思念一下家乡。
“对了,你可以把我……嗯……把雪画下来给你娘亲看!”阿木哈真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兴冲冲得提议着。
陈子颐却蔫吧吧趴在她肩膀上:“姐姐,我的画技很差的……”
“我还以为梁国的先生都会教绘画,明大人的画技……哎!”
陈子颐惩罚似得咬了咬阿木哈真的耳朵:“姐姐,这个时候就别提那个人了……我父亲请的先生是有教过我,但后来,我阿娘给我找了位墨家钜子做老师,就再没画过山水花鸟了,整日只画一些兵器图纸之类的。”
白雪已盖住阿木哈真刚才画的草图,陈子颐便握着她的手,用剑柄在空白的雪地上划了几道,画出一个比例规整的方块小人。
“我就只会画这种小人,画不出姐姐的风华。”
阿木哈真看着地上那傻呆呆、方头方脑的小人笑了起来:“陈子颐,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我也不会画什么花鸟鱼虫,更不会刺绣做衣服,只是做斥候兵的时候,会画些地形图。我画的小人,倒是和你的风格很类似。”
说着,她在那方头小人旁边,画了一只圆脑袋细胳膊的小人儿。
两人你一笔我一笔,又在地上画了个小房子,边上站的一个圆脑袋一个方脑袋,依偎在一起,竟然像是对夫妻。
陈子颐想了想,又在边上画了两个更小的小人,红着脸说:“这是我们以后的孩子。”
“谁要和你生孩子。”阿木哈真笑着打他,陈子颐便搂着她,去咬她的耳朵。像是在做记号一般,他咬得有些重。
阿木哈真被咬得有点疼,揉着耳朵,皱眉问他:“陈子颐,你是属狗的吗?”
少年却故意龇着小虎牙,把她扑倒,用牙齿在她脖子上蹭着:“我这样的小狗,最喜欢咬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大姐姐了,啊呜!”
一边舔咬,一边就把手探进外衫,要剥她的内甲,陈子颐手上沾过雪,凉凉得划在她皮肤上,她冷得打了个哆嗦,却被陈子颐抱得更紧了,接着,就感觉胯下有条硬而长的棍子在顶着她。
“姐姐……先让我吃点甜头好吗?”
“可是你的手要冷死人了!”
陈子颐歉疚得轻吻着她,待皮甲脱下,便抽出手,隔着外衫揉她的胸,揉她的花穴,待揉得她浑身发热起来,他才有些得意得笑了笑:“姐姐……现在暖和了吧?”
“不对,姐姐的手还是冷的……”陈子颐牵起她的手,撩开亵裤,把她冰冷的手放在他火热的男茎上,他叹了一声,不知是觉得冷还是觉得舒服,沉着嗓子说,“姐姐……就拿它来取暖吧……嗯……动一动,好吗?求你了……好姐姐。”
阿木哈真依言,上下摇着他的肉柱,他却埋在她胸前,热烫的舌头隔着袍子舔她的香乳,她双乳并不大,只尖椒那么点,但最近总被陈子颐揉搓,倒是更圆润了些。
她本就穿得陈子颐的外袍,麻制的衣服有些粗粝,被舌头隔着舔弄,又湿又硬得刮在敏感娇嫩的乳尖上,有种别样的快慰,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像是把双乳凑到他的脸上,任他采撷。
陈子颐舔更愈发卖力,唾液竟把衣袍都濡湿了,近乎透明得贴在她的香乳上。他又用指尖轻轻去掐那对饱满挺立的乳尖,边掐边舔。阿木哈真觉得自己像条被他玩弄在股掌间的小虫,只能闷着嗓子,发出绵绵的快慰的呻吟。
“像这样的……姐姐,我只想藏在金屋里,一个人慢慢欣赏……嗯……”
此时,陈子颐的男茎在颠摇之下也爬了高峰,一股白浊喷出,热气腾腾浇在雪地上。
他搂着阿木哈真,用暖过的手指揉着她泥泞不堪的花穴,看着地上被精元烫出的点点小坑,笑道:“姐姐听过女娲造人的典故吗?《风俗通义》里说,女娲引绳于泥中,举以为人。要是造人真那么简单,那姐姐今日,牵着我的肉柱,洒精元于雪中,就能有小宝宝喊我们阿爹阿娘了。”
“臭小子,你……嗯……倒是看了不少杂书……”阿木哈真被他弄得五迷三道,手里还握着他微微软下的男根。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穴口轻轻抽插,先浅浅探入一小节,遇到阻碍的那圈肉箍又小心退出,如此反复,倒让她生出一种想要呑纳的空虚。
“洒精于雪地,不可能成人,但倘若……我把热精洒到姐姐的……这里……”
阿木哈真手里握住的男根,又再次涨大起来。
她听见陈子颐含着她红润发烫的耳垂,哑声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造好多好多个……家人呢……”
雪渐下渐大,可雪粒落在身上,却是滚热、发烫的。风雪笼成的静谧之网中,也只听得到彼此,野兽般黏稠、甜腻的喘吟。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