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诵完一遍往生经,原定共要念九九八十一遍,他却话音一转,用晦涩难懂的文辞念起了新经,“南无,我与无边诸有情,皈依威猛莲师尊,祈消恶趣诸痛苦,祈灭轮回迷惑轮……”
惠太妃虽不懂梵文,但毕竟跟着听了多遍往生咒,自然发现了变更,诧异得望向莲华,却被西陵颜翻在地上,屈辱得匍匐着。
西陵颜拽住她的头发,狠狠道:&ot;多么高贵的女人,在儿臣身子底下,还会肖想别的男人呢……“说着便如野兽一般从背后肏入,粗硬巨物连根莫入,惠太妃含着绢布仍发出一声闷哼,幽户喷出一汪淫液,引得西陵颜愈发兴奋,抓着她皎白臀肉,将肉棒肏至最深,再狠狠抽出,两颗黢黑囊袋拍打着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莲华放下结印双手,端起身边木鱼,用“咚咚”脆响盖住了靡丽淫声,他膝盖上趴着的少女,按着木鱼节拍,一口一口吞吃着胯下巨龙,双手高抬,盘玩着僧人胸口的朱红。
在西陵颜一波波激烈的冲撞顶弄之后,惠太妃在情欲与痛苦交织中泄了身,媚肉抽搐着,软绵绵任凭他摆弄,却让西陵颜兴味高涨,下身的抽送节奏一波快似一波,恨不得将她的牝户生生捅穿。
惠太妃眼神涣散,气息也渐渐虚弱下去,她吐掉口中绢布,颤声说:“啊……我……啊……死了算了……”
西陵颜却是大笑:“好啊!朕肏死了太妃,再去肏太妃的女儿,母死女继,如何?”
“你……啊……畜生!”
“太妃不是说朕是贱种吗?怎么,被贱种肏得爽吗?”他扣住惠太妃的纤腰,更大力得摆动着,“妹妹如此高贵,自然也要尝尝这般爽快滋味,太妃放心,待你归西,朕便把妹妹送去奴营调教,待她十五,必然如太妃一般艳名远播,男人看到她,便想当她的贱种,肏她的穴肉。”
“啊……嗯……你……你……”惠太妃慌张起来,身上男子既然敢抓她在灵堂颠鸾倒凤,自然也敢把她女儿送到奴营!她双手撑在地上,承受着男人的抽插,此时瞥见地上碎成两段的玉簪,裂口尖利,便抓了一段玉簪藏在手中,暗下决心。
她放软了嗓音,娇滴滴像清晨凝出的花露:“好儿郎……求您……放过奴。”
“哦?怎么不骂了?”
“奴想明白了,既然木已成舟,奴再硬着身段,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况且,奴和您约定,要服侍您,可如今,都是您在服侍奴……”
西陵颜将肉棒从她穴口抽出,好整以暇望着她:“太妃想通了?那要如何服侍朕呢?”
惠太妃像丧家之犬一般爬到他身边,含住那条沾满淫液的肉棒,她本是西沙部的县主,身份尊贵,又比老皇帝小了二十多岁,那老东西对她疼爱异常,从不让她吃这种腌臜,如今满口腥臊,她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太妃是觉得朕令你作呕?”
“没……是奴……奴头一次吃这种……好东西。”惠太妃忍着恶心将龟头吞吃进去,西陵颜此时已渐入佳境,受不了这等小打小闹,竟摁住她的头,狠狠把阳物肏到喉中,猛烈抽插起来。女子眼中沁出泪水,喉咙被肉棒顶弄,又疼又麻,心想:现在还不是最好时机。
暗槽之下,阿木哈真舔得累了,手也揉得极麻,却见外面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势,她只觉得没有意思,亲了亲莲华的胸口想着自己该离开了。她帮僧人穿好亵衣亵裤,拍了拍仍然鼓鼓囊囊的巨龙,准备将那块嵌板抬上来,却听外间传来响动。
原来西陵颜在惠太妃口中泄了身,泄身时他抽出欲龙,本想将污浊白浆淋在太妃身上,以作羞辱,却不想那个女人却趁着浊液喷淋的间隙,用断簪狠狠扎在他的腿上。好在他趁着余兴向后退了一步,不然这根簪子就是扎到他的卵囊上了!
“贱人!”他用力掐住惠太妃的喉咙,那女人直到断气都在用那双怨毒的眼睛望着他,诅咒着他。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僧人又唱往生经,声音如嗟如叹,像在送一缕怨魂远行。
阿木哈真盖上嵌板,明珠光芒已淡,她坐在漆黑的暗槽中,忽而觉得,这里也是一具棺材、一座牢笼。
[渣作者的碎碎念时间:
1&ot;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ot;是净土宗的《往生咒》,持此咒须身口意悉皆清净,所以莲华中途换了经书来念。僧侣的职业素养还是要有的~
2”南无,我与无边诸有情,皈依威猛莲师尊,祈消恶趣诸痛苦,祈灭轮回迷惑轮”是藏地密宗忿怒莲师《智慧烈焰》心咒,密宗有双修之说,修行时可念心咒助修,双修动作是各种瑜伽。莲华同学盘在单杠上,也属于是高难瑜伽动作了(?)。
3蛋蛋碎裂的疼痛是会致死的,惠太妃毕竟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没捅对地方,不然死的就是小颜了。
4躺在棺材里早就凉透了的老皇帝:我……也是……你们……py……的一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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