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哈真端给陈子颐,那人躺在床上,一副极虚弱的模样,可怜兮兮望着她:“长官姐姐,属下抬不动手……可以劳烦姐姐喂我吗?”
“我记得自己是踢断了你的腿,可没把你的手也……”她骂骂咧咧着,觑见身边的莲华,想到刚才自己还信誓旦旦说要重新做人,只得收敛了努力,端着碗坐到陈子颐床边,“算了,来,张嘴吧。”
“呜……烫……”
药汤刚从砂锅里盛出来的,还翻滚着浓雾,陈子颐泛紫的嘴唇被烫得发红,阿木哈真一边在心里骂着:这个人真娇气,一边在舀出来的汤水上胡乱吹了吹气,又伸出舌头沾了沾,想试试温度,结果被苦得龇牙咧嘴。
“哈……咳咳咳……”看着心仪女子这般模样,陈子颐忍不住一边咳嗽一边笑起来。
阿木哈真把勺子擓进他嘴里,塞住了他的笑意:“喝吧,现在不烫了,苦死你算了。”
“是的,属下要被苦死了。”陈子颐饮下嘴里的苦汁,甜滋滋得望着她,“长官姐姐,可以用嘴喂给属下吗,那样一定会很甜吧?”
阿木哈真被他气得想再踢他两脚,默念着不生气不生气,一边又狠狠把吹凉的药液塞到陈子颐嘴巴里,塞到最后一口,她实在忍不住,就用勺子当武器,在陈子颐那张乱说的嘴巴里搅弄起来,少年被作弄得哼出闷声,可仍然不长记性,勺子被拿出之后,还闭着眼睛轻声道:“要是……呜……要是长官姐姐的舌头,就好了……”
“莲华,你给他配的是疗伤药吗?我怎么感觉是春药?”
僧人低头想了想,笑道:“是了,贫僧加了点鹿血,有活血益精的功效。”
再看床上的少年郎,身着雪白里衣,被打断的右腿用木板固定住了,因担心他睡觉时乱动,又绑在了床腿上。喝药之后,原本苍白的面孔浮出莫名的潮红,剧烈喘息着,似有血气在胸腔内翻腾。他闭着眼睛,腹下立起三角的帐篷,身子在床上轻轻揉蹭,嘴里还含含糊糊念着长官姐姐。
“可以不去管他吗?”
莲华摇头:“他受了重伤,腹内有淤血,虽吐出了几口,但并未排尽,此刻又动了情,若不加以疏导,对他身体极为不利。不过施主不必担心,贫僧来帮他,施主也累了,可先去贫僧房内休息。”
“这怎么可以!不能弄脏了你的手!”
“施主忘了吗,之前随军时,贫僧还做过开膛破肚的事情,也救治过阳物生疮的军士,说起来,施主当时还给贫僧做过帮手呢……现在不过是给郎君疏解,并不肮脏。”忆及过往种种,莲华的睫毛又如蝶翼般,微微颤动起来。
“那也不行,莲华你做自己的事吧,这边交给我就好。”说着,阿木哈真便干脆得褪下陈子颐的裤子。他的腿夹了木板,还被捆在床柱上,裤子只能褪到膝盖的位置,露出昂然挺立的阳物和雪白的屁股蛋,阿木哈真忍不住在屁股蛋上先掐了一把,陷在迷情之中的陈子颐被掐得精神了一些,睁开眼睛望着她:“姐姐,我不脏的,出门前我……我洗过澡了……”
难怪他连护甲都不穿,就跟着出门了,原来是洗了澡打算就寝。
阿木哈真又掐了一把,在他臀瓣上掐出一个月牙,然后把他上半身抬起来,靠在自己胸前,用右手握住滚烫炙热的阳物。
少年的阳具如他本人般青涩生嫩,龟头向上翘出船头般的弧度,还泛着粉润的色泽。鸨母授课时说过,男人的阳物并非越大越好,像这种尖端向上翘起的,才是最受女子欢迎的,能将女人作弄得欲仙欲死。
哟呵,小副官,你要能再回大梁,会成为花街柳巷的常客,将女人作弄得欲仙欲死吗?
阿木哈真觉得恼火,狠狠按住翘起的龟头,那处地方又软又弹,好玩的很。陈子颐靠在她怀里,眼里湿漉漉的,像面塑做得小人,任凭她揉搓,一副予求予取的乖巧模样。
少年郎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又喝了鹿血浑身敏感得狠,脑袋在阿木哈真身上蹭着,被少女随便弄几下就从马眼里喷出一泡白色的浊物。他又害羞又尴尬,耳根子红红的,这副表情和他高大的块头很不相称。
“对不起姐姐,我、我是不是不太长久啊……”
阿木哈真却巴不得他不长久,用白布将手上的浊液擦干净,正擦着陈子颐肉棒上的精液,却见那东西又膨胀起来。那家伙还一副要一雪前耻的架势,信誓旦旦说:“这次,我一定能坚持住,不会轻易泄身的,姐姐……”
“谁是你的姐姐!你个混蛋!”阿木哈真气得牙痒痒。
她瞥见莲华此时正坐在一边的贵妃榻上,手执一根细针,在纸上扎刺着,这是在写盲文。写盲文的纸是特制的厚皮纸,被针扎过之后,背面留有凸点,盲人可以通过抚摸这些凸点来阅读文字。
月光穿过窗棂,笼在他的身上,像镀上月华的慈悲神佛。方才她给陈子颐梳弄的声音,似乎无法在他琉璃般明澈的心中投落任何波澜。
阿木哈真兴起了戏耍僧人的冲动,便把陈子颐靠在床背上,自己爬到床上去,随后竟俯身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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