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会疼啊……”她嘴里塞了东西,说话时牙齿剐蹭着含住的肉棒,苏云辞又是几声闷哼。
“呼……那这样呢?”她说着,像吸奶的小孩一般吮吸着他的龟头,苏云辞发出惬意的闷哼,阿木哈真明白了他喜欢被这样对待。
苏云辞的铃口淌出很多液体,阿木哈真吞吃几口,觉得嘴巴大张着有些发酸,就松开了口,她问鸨母:“这个液体,是否就是男人的精华呢?”
鸨母摇头,指着阿木哈真握住肉筋的那只手,做了一个上下撸动的动作。又指了指那根泛红的系带,做了一个舔的动作。
身为译人的苏云辞,此时已被作弄得大声呼气,早已担不起翻译的责任,阿木哈真和鸨母只能用这种简单的肢体动作来进行交流。
阿木哈真聪慧得领悟了鸨母的动作,右手加快了撸动的动作,舌尖上下舔舐那条赤红的筋带,左手则继续向下探索。
原来褐红的男根下端,还挂着两颗绒球,阿木哈真觉得有趣,用左手轻轻把其中一枚团在手中,那东西竟然随着苏云辞身体的颤抖,在一并抖动着,她感觉像是在手里团了一只脆弱的小仓鼠。
阿木哈真感觉绒球里似乎有液体流动,下意识想要捏握它。
清俊的男子用媚而颤的气音,求道:“嗯……哼……不要捏它……”
阿木哈真一边用舌尖舔舐着男根,一边含糊得问:“那里……是什么?”她左手还团在那里,苏云辞不许她捏,她就轻轻得揉搓团玩着——他好像很喜欢,只是有些害怕。
“嗯……这是卵丸……是储存精华之地……所以不要……不要捏……求你……”苏云辞顾不上翻译给鸨母听,自顾自得回答着。
男人用粗哑颤抖的声音,发出求告的字眼,让阿木哈真心中畅快极了——她有些喜欢这种床榻英雄的姿态了:“再说一遍,要我做什么?”
“嗯……不要捏……求你……”苏云辞面色潮红,心中有些屈辱,想着这份屈辱必然在之后从这个蛮族女子身上讨回来——梁地的丈夫,是能屈能伸的。
在阿木哈真的操弄之下,苏云辞终于承受不住,浪哼出声,迎来了高潮。
他铃口喷出一股白色腥臭的热液,阿木哈真躲闪不及,竟然被喷了一脸,液体顺着脸颊滴滴答答滑到两乳之间,淫靡异常。
阿木哈真只觉得这种味道有淡淡的腥膻,但不算难闻,比马厩羊圈里的腥膻气要轻微很多。她感觉有些白浊溅到了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现有点苦。
“这……唔……便是男子的精华……能让女子受孕的浊物……”苏云辞高潮过后,醉眼迷离,一边解释,一边看阿木哈真在自己身下这副狼狈艳丽模样,竟还想要再来一次……要是能再来一次该有多好……
少女却并没这种想法,她觉得自己知晓了大概,用热布擦干净了自己的脸和身体,就打算穿上皮甲,结束这场授课。
老鸨见她一副爽利模样,有些惊讶:“小姐没有……情动(不觉得逼痒)吗?”她虽然年老色衰,那处也湿哒哒的了,这个少女,竟有如此定力?
阿木哈真此刻已经穿戴完毕,在蹬那双马靴,她抬眸看向两人,眼中依旧纯洁天真:“啊?为什么要情动?”
老鸨笑着感叹:“果然还是个天真的雏儿。需要经历过之后才能知道这种滋味(不过呢,被操过一次之后,肯定就想被操第二次了)。”
阿木哈真撤去地上铺设的白狐裘,把苏云辞那件丝绸长衫捞起来递给他,她还挺喜欢丝绸这种贴服轻滑的触感的。但是,草原的十一月穿这种衣服,有些太凉寒了。
待苏云辞接过衣服之后,她惬意得伸了个懒腰:“谢谢两位了,今日授课便到此为止吧,宇娜记得给赏银,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离开之前,阿木哈真伸出手指,在低头穿衣的苏云辞乳尖附近那粒黑痣上轻轻剐蹭了一下,之后,竟把手指含在两片嫣红唇瓣间,用粉舌轻轻舔舐,笑道:“今天,多谢苏大哥的招待了。告辞了。”
她这种风流自在、毫不在意的姿态,让苏云辞想到了一句坊间评价男子的戏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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