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要是没了翻译,几乎是鸡同鸭讲了。
“苏大哥留步,在外帐可以吗。”
苏云辞坦然道:“可以,但苏某才疏学浅,有些字眼需要对照实际动作物件才可翻译,尤其李鸨母说的一些掌故,在下之前闻所未闻也见所未见,若有错处,还请小姐谅解。”
也就是说,如果不看着、对照着,他不保证自己的翻译准确性。
阿木哈真的脸腾得红了,她虽然大胆,但还未赤身裸体给别的男子看过。此外,羞怯是一回事,安全问题也更重要。
苏云辞和鸨母入帐之前都有搜过身,但不排除有把武器放在贴身衣服的可能。
她若卸了甲,苏云辞毕竟是个男人,如果别有用心,与鸨母里应外合,拿出贴身携带的匕首扎她心口,她就小命难保了。
阿木哈真沉思片刻,指着苏云辞:“可以,但也请苏大哥和嬷嬷都把衣服除去,我才能安心。”
苏云辞请皱眉头,却还是一五一十把内容讲给鸨母听。听完,鸨母颤笑起来:“啊呀,老奴都这把年纪了,有什么好看的。”
阿木哈真解释:“我担心你们佩戴武器。”
鸨母又笑:“苏大人倒是有武器,老奴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但仍然听话得将衣服除去,露出一身肥肉,一双像口袋般垂落的乳房和被森森黑毛覆盖的下体。
苏云辞虽神色之间不太情愿,也听话得除去了衣服。
这位大梁男子竟然意外有料,胸肌敞阔,小臂与肱骨肌肉隆起,似乎也是个练家子,只是他肤色白净,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即便练过也是假把式。他胸前两点凸起粉嫩如花蕊,左乳尖附近点缀一粒黑痣,阿木哈真一一记在眼里,思考着如果和他摔跤,谁的赢面更大一些。
苏云辞脱到最后,仅剩下腰间围的一块兜裆白布。他按住白布,清俊冷淡的面容浮出一些微红:“这里就不必了吧?”
“需要。”阿木哈真坚持道。
她曾听说有位贵女把武器藏在腰间,在关键时刻斩落了丈夫的宝贝。
苏云辞脸又红了几分,背过身取下白布,露出饱满挺翘的两片臀瓣,阿木哈真注意到鸨母眼中露出精光,还咽了咽口水,有些疑惑:这有什么好看的——她混迹军中,看过多次男子只着一条细带子的摔跤比赛,自然也将他们的屁股看了个遍。
苏云辞犹豫得转过身来,用一双大掌半掩住下半身,但那物件有些大,在羞怯紧张中还有隆起的迹象,故而并不能完全掩盖。
鸨母媚笑着上下打量着苏云辞:“苏大人害羞什么呢?难道还是个初哥?待回了扬地,要不要来我们画舫坐坐?”
这种事情……就不必翻译了吧?
阿木哈真却是个好奇宝宝,疑惑得问着:“苏大哥,嬷嬷刚才说了什么?”
苏云辞脸上的红云蔓延到耳根,因饮酒而有些沙哑的声音颤抖着说:“她问我……她邀我去她的画舫坐坐。”
“可我刚才,好像听到她说:初……哥?”阿木哈真挑了挑眉,她还是会一点大梁官话的。
苏云辞忍过了最初的羞怯,适应了自己赤身裸体的局面,恢复了平静的冷淡:“小姐听错了。”
“哦……”
“所以,该轮到小姐了。”鸨母笑道。
阿木哈真倒也爽快,她打开肩膀的系绊,胸口的鳞甲便坠落下来,一双浑圆玉兔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如琼冻般轻轻弹跳了几下。
她弯腰去解下半身的锁甲,那双玉兔被挤压在一起,露出一道深沟,鸨母又咽了咽口水,想着男人的巨物在那道深沟上滑动的景象,黑森的下体竟然有些潮湿了。
苏云辞看了少女一眼,便又脸红起来,回避着眼神,只是目光不自觉得向那少女姣好的身体上飘去。
少女解开腿部皮革的环扣,露出一双健美的长腿,右腿大腿根部绑着一根黑色皮带,上面系了一把带鞘的革刀,革刀底下竟有一道两指宽的深色伤疤,像一条蜿蜒的蜈蚣。
老鸨暗叹可惜,不过转念又觉得这或许是另一种风情。
阿木哈真拍了拍革刀,笑着说:“这把刀,我就不脱了。”
在她拍打革刀的时候,那对嫩乳又轻轻摇动起来,深粉的乳尖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
阿木哈真此时脚上还蹬着一双马靴,腰部的皮甲也未曾除去,她笑着问:“这样可以吗?”
“还请小姐继续呢,是老奴僭越了,但脚与私处都是关键所在。”
老鸨原话是“嫩穴”,苏云辞换了种委婉的说法。
阿木哈真让女奴拿了一张狐裘,脱去马靴,踩在狐裘上,露出一双长了薄茧的大脚。
老鸨看了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我们大梁人喜爱幼嫩的小脚,姑娘这双脚略大一些。还有些茧子,需要精心养着,把茧子剥去才行。”
“脚有什么养的必要,能走能跑不就行了。”阿木哈真并不理解,也不赞同。
“上佳的小脚,宛若三寸莲台,柔嫩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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