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看希瑞斯的表情,西尔芙闭上了双眼。突然,伴随着刺耳的裂帛声,她胸前的衣服和裹胸一同被整块撕了下来。
重获自由的两只雪白玉乳争先恐后地从衣服残片中挤出来,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挺立着。
被惊得睁大了眸子的西尔芙,顿时连惊叫声也发不出来。紧接着,希瑞斯黑着脸,又将大掌探到她身下,紧裹住臀胯的裤子也被瞬间撕碎,褪到了膝盖之下。
她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只是这种死法太过屈辱,她颤抖着再次关紧长睫,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双腿被粗暴地拉开,架在他臂弯,大大张开的花心冰凉凉地瑟缩着,如此脆弱而诱人,对于即将到来的暴行,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希瑞斯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一口咬住她簌簌跳动的纤细脖颈,一面解开裤子,那暴跳如雷的狰狞巨物,硬生生地挤进了柔软如水的嫣红花穴中。
“唔!”西尔芙咬着牙,剧烈颤抖起来。没有前戏的情况下,那种东西要活活破开穴肉插进来,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此时,她感觉到滚烫粗大的烙铁不由分说地撕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嫩肉,势如破竹地朝她身体深处捣去。
疼……太疼了,被强行破处那天的记忆仿佛又活了过来,她强忍着泪水,下唇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
好不容易等他插进了最深处,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却毫不迟疑地挺动腰胯,猛烈操干起来。
“呜呜呜!”西尔芙再也受不住了,她摇着头,难以抑制地爆发出凄厉的呜咽声。可男人似乎毫不怜惜,自顾自地狠命索取着,不要命般一次次撞入那不堪一击的细嫩所在,疯狂吞噬她身体的每一处甜美。
即便再不情愿,熬过了那最初的痛苦,西尔芙开始对那根贯穿过她无数次的大东西起了反应。
疼痛麻木后,蜜液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润滑之下的甬道更加敏感滑腻,助纣为虐般让他的顶入更加快速有力。被抛上抛下的来回抽插,白嫩的后背都几乎被粗糙的篷布磨出血来。
不能哭,不能求饶。西尔芙始终紧咬着嘴唇,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些。
此时的希瑞斯已经完全失控,一方面,被她欺骗和背叛的折磨令他痛不欲生,另一方面,接近一个月时间失去她消息,他根本控制不住不去想她,他早就疯了。
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只想先狠狠地占有她,待他完全餍足后,再谈别的。
守在希瑞斯营帐外的士兵简直倍受折磨,好好站个岗,却突然要亲眼目睹这样一场波澜壮阔的大型交尾现场。
是的,在帐内灯光的辉映下,他们二人无比激烈的动作,和身体每个细节的剪影,都清晰无比地映在了篷壁上,简直不想看都不行。
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们一个个勃起得痛苦难耐,却又毫无办法。
当西尔芙哆哆嗦嗦地高潮时,狂喷的蜜液刺激着希瑞斯紧绷了大半个月的神经,他加快速度狠狠撞进那疯狂绞动的甬道,在她体内汹涌地喷发了。
一次。
他在心里数着。接着便是将她整个人翻过身,背朝他摁在了墙上。
当看见她被磨破的后背时,他心中一动,俯身用温暖的大舌轻轻舔舐着白嫩带着红痕的伤处。
想起她刚才下唇早已被咬破,狠狠从背后一顶,在她失声惊呼的瞬间,两根长指硬插入她破损的樱唇间,牢牢卡住,让她不能再咬伤自己。
在她含混不清的悲鸣中,希瑞斯立即开始了第二轮狂猛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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