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们的学校,给了牛寡妇五千块钱的奖学金,还给牛寡妇安排了食堂的工作。我们算是小刀嘎屁股开了眼了,母凭子贵还能这样。”
等村里人都散了,季奶奶将牛寡妇的事儿跟阮棠他们说了。
阮棠也是没想到牛寡妇竟然还有这档后福,也真心为他们母子俩开心。
等季家人将东西都搬到了屋子里,阮母和谢婶还打算做饭,被季南烽拦了。
“赶了那么多天的路绷着一根弦都累坏了,我去县里买几个大馒头就好。”
季南烽开着吉普车回到拖拉机厂,想要与厂领导说明情况,请厂里派个司机将他送一趟回县里。季荣几人早听说季南烽他们回来了,但是因为在上班没能碰上。
没想到下班了竟然遇上了。
季荣几个忙表示:“我们就会开车,送你回队里再开回来就得了。”
末了,还道明天要上季家喝酒。
季南烽也没跟人客气,让他们自己带下酒菜,几人忙应了。
“我不跟你们废话了,我得去国营饭店里买几个菜,晚了都该没了。”
胡老书记的孙子胡大志忙拦了,“国营饭店里有什么好吃的,我知道有几家巷子菜听好吃,我带你去。”
胡大志领着季南烽去了一个老巷子,刚进巷子里就听到了菜香。
改革开放后,不少手艺人脑子都活络了。
“这家祖上是御厨,是咱们红阳县里做菜做的最好吃的……”
季南烽在胡大志的介绍下,点了七八个大菜,又点了一锅的大馒头。
等着菜熟的间隙,季荣几人与季南烽胡侃着。
季荣:“哥,京市怎么样?繁华吗?”
季南烽:“等你有假可以带着媳妇孩子来京市看看。”
胡大志:“哥,南方怎么样?安全吗?”
一句话,季南烽就听出了胡大志的意思。“你小子不安分了?想去外面闯闯了?”
胡大志咧嘴一笑,“就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去南方看看。待在机械厂里,拿着几十块钱的工资,饿不死冻不死,没什么花头。”
季南烽挑眉,“你家里人能同意你丢了铁饭碗?”
胡大志装模作样地叹气,“我妈不同意,我一说要去南方,我就以死相逼。”
“你们家能做主的可不是你妈,你这小子不老实,歪歪绕绕地套我话呢?要是你有这意思的话,改天我介绍几个老战友给你,你可以跟着他们去南方看看。”
“哥,你可是我亲哥!我可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胡大志嘿嘿笑着,“你这回要是不回来,我也打算寻个借口来京市找你,想问问你有没有路子去南方。我上有老下有小,怕死的很,生怕死在路上了。”
“菜好了——”
胡大志给交了押金借了老板的砂锅,“回去热一热收收汁,味道也不差的。”
几人将砂锅都搬上了车,一路说说笑笑地回了青云大队。
等季南烽回到了家,就看到了家里多了两个人是牛寡妇和李铁娃。
李铁娃见到季南烽一行人,忙站起来打招呼。
胡大志拍了拍李铁娃的肩膀,看他们随意的动作也能猜得到,胡大志几人与李铁娃十分熟稔。
几人也没有多留,说了明日来喝酒后,踩着夜色赶回了县里。
将菜热了热后就开饭了。
阮棠招呼着李铁娃快坐下吃饭,李铁娃脆生生地应了,摆正地坐在了阮棠的旁边,听着他娘与阮姨说话。
饭桌上,季奶奶又一次感谢牛寡妇费心了。“屋子翻修花了多少钱,一会儿让淮山给你报账。”
牛寡妇忙摇头,“没花钱,清漆都是我自己用桐油制的,不要几个钱。咱村里去年出现了不少白蚁,我怕蛀坏了柱子,就跟铁娃检查了一遍再刷了漆。”
阮棠笑着插道:“是不是铁娃的奖学金都用到了这宅子里了?铁娃,你说是不是?”
铁娃绷着小脸,也摇头:“没有,我妈说得对,真没用钱。”
原本在青云大队时,季小弟与李铁娃就不对付,几年未见,季小弟也没想到当初那个小受气包竟然会成了一个学霸。
季小弟如今也已经是大小伙子,自然不会再做欺负人的幼稚事,见李铁娃只吃了一个馒头就下了桌,他也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了嘴里,“我吃好了,我去换小沁。”
说完,还拿了两个大馒头。
高沁有些晕车,一下车就躺在床上休息。
自从牛寡妇知道季家人要回来探亲后,每个星期都将棉被拿出来晒一晒。
她原本以为季家人会在年前回来,但是等了又等等过完了年,季家人都没回来。她也实在,不知道季家人会不会回来,索性就每个星期就晒被子。
隔上两三个星期就把被罩床单抽出来洗洗。
一开始村里人还以为季家人要回来,但是见牛寡妇从年前晒到年尾,再联想到牛寡妇年年都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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