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举起套/子放在灯下照了照,“你不会又在这上头做小动作吧?”
想当初阮棠将套/子上全扎了洞,他还以为是质量不好去人家医院闹了一场,赔了新的回来。
所以,阮棠为了生子不会故技重施吧?
阮棠微笑着忍了,谁让自己是有前科的,为了以后洗脑时让季南烽可以放下戒心,她咬牙忍了!!!
谁想,季南烽这狗,竟然嫌弃灯不亮,拿了手电筒来照!
阮棠:!!!
“滚远一点!老子改变主意了,去父留子!”
季南烽确定阮棠没搞小动作,嬉皮笑脸地将阮棠压在身下,身体力行地哄着阮棠。
两人闹了一会儿才罢了。
季南烽未尽兴地仰面躺在床上,唉,都怪他媳妇吓唬他要生孩子,他都不敢发挥。
阮棠做着季南烽的同款动作,唉,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一举生女该有多好。
两人第二天都要上班,收拾干净后就抱着睡了。
虽然克制,但是两人还是起得比平时晚了一点。
吃了早饭后,阮棠就去杭医大是上班。
虽然说好了由阮父负责学校的大小事,但是还是给了阮棠一个最大的办公室。
阮棠一进办公室,阮父就来了。
在杭医大一切进入正轨后,阮父就来寻阮棠要卸职,他还是想念手术台。
“我让你找校长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合适的?”
阮棠摇头,“这个月都忙着开会,腾不出时间来。爸,你有推荐的吗?”
阮父想了想,“校长最好还是有丰富的教学和工作经验,咱们杭医大的教授大多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教授,只除了几个女教授。”
阮棠想起来了,这几个女教授还是因为京医大领导人不做人,看不起女同志,想要省钱才会开了临退休的老教授后,又将正值中年的女教授也给开除了。
恰好,被阮棠捡了大漏。
阮棠闲暇时会去听女教授们讲课,几节课下来,她们的睿智,他们的爱心,她们的风范,让她受益不浅。
她每上一次课,都觉得开除这几个女教授是京医大最大的损失。
老教授们精力有限,每天密密麻麻的排课就让老教授们有些吃不消。更别说分出精力来管理学校的校务。
“我只听过女教授们上课,不知道他们在平时处理同事关系和工作上表现如何。”
综合考虑之下,阮父推荐了一个女教授闻秀玉。
阮棠记下了名字后,打算再暗中对闻秀玉进行考核。
阮父生怕阮棠不上心,临走之前还道:“你可抓紧着看,要是有合适的人,咱们也可以从外招进来。”
阮父刚走,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响了。
是孟韵打来的。
孟韵回到了杭省,就先给阮棠打电话报平安。
然后就开始汇报情况。
孟韵:“我敢打赌,柳社长对小爱有感情的。”
阮棠:“快,展开说说。”
孟韵:“说来也是凑巧,我们到省一家属院的时候,小爱姐正和一个男医生在树下说话,小爱姐正抱着孩子,那个男医生有文件还是资料要给小爱姐看,小爱姐腾不出手,刚想将孩子放在地上,就被男医生接了过去。
高/潮来了!那个男医生偷偷瞄了一眼小爱姐后,趁着小爱姐不注意,又爱怜的摸摸小小爱的头,又偷偷地亲了亲小小爱的头顶。”
阮棠惊了,这巧合的,写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阮棠:“那个男医生是谁?是不是对小爱姐有意思,所以爱屋及乌也爱小小爱?”
孟韵:“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柳社长!柳社长眼里都要冒火了,他握着拳头要去跟那男医生拼了,被我拦了。我让他别去打扰人家新生活。”
阮棠:“干得漂亮!”
孟韵:“就这还只是小高/潮。等那男医生走了,我们刚要去跟小爱姐打声招呼,小小爱就问小爱姐,刚刚那个人是他爸爸吗?他说他爸爸有亲他了,他都有感觉到。柳社长没等小爱姐回答,仓皇逃走了。”
阮棠:“唉——”
孟韵也长叹了一口气,柳社长去京市打拼时,小小爱根本就不记事,哪会记得谁是他爸爸。柳社长听到后,定是挖心一般的疼。
阮棠:“看来,还有得熬了。”
孟韵:“我先挂了,我还没打电话去贺家保平安。”
后来,阮棠又听说,柳社长病了一场,青年报社那头也请了假。
再后来,柳社长回到了京市,整个人瘦得脱了相。
柳社长来了杭医大,一进阮棠的办公室就讨了一碗茶喝。
一口气干了半碗茶,柳社长才说:“我知道我重钱重权,却独独不重情。叶同志如果跟我复合,我们两个恐怕还是会走到分手的那一步。
我不懂她说的,她对我做的事也不感兴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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