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
再直起身,她的声音都哽咽了。
“如若他日,性命相托,定不负!”
志愿者们纷纷忍不住抹眼泪,有人道:“阮院长给我们送来了新生命,我们也帮了阮院长……以后,我们可不都是过命的交情了。”
志愿者们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不少人都处出了革/命情谊,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阮棠要请大家吃饭,志愿者们哪肯让阮棠破费,一个个都说一会儿就要走。
志愿者们生怕阮棠要拉着他们吃饭,一个个挥着手没多会儿就散了。
阮父招呼着亲朋:“大家一起回家吧,天寒地冻的,最适合回家吃暖锅。”
省一的医护们因为此案已经在京市耽搁了不少时间,他们已经买好了明日一早的火车票。
众人说笑着开始点菜,吆喝着一起往外走。
“阮院长,等一下。”
阮棠一转头,就看到了季部长。
众人也跟着转头,就看到了季部长。
他们的脸色古怪,刚刚在主席台上他们就发现了这个季部长,跟季南烽长得也未免太像了一些。
季小弟看看季部长,又看看季南烽。“咦,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咱家里摆着的遗照?”
季部长看着季小弟,他分得出来,季小弟虽然年纪小,但是眉眼之中也有几分他的影子。“遗照?什么遗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明天再约个时间谈一谈。正好,我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
季南烽说完,拉着阮棠,带着一众人走了。
留下季部长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季南烽的背影,心头火热。
等人都走了后,詹婷白搅着帕子走近季部长。
“老季,我刚看到阮院长的男人,有一点像你。”
季部长率先迈开步子:“回家。”
詹婷白还当季部长没有认亲的打算,欢喜地应了。
一回到家,季部长就将大门锁上了。“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詹婷白脸色一白,“老季,我真的带着高阳回过红阳县,是他们说你的家人没了,我还花了钱帮你们家修缮了祖坟。”
季部长看了一眼詹婷白,就去了书房。
詹婷白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过了这一关。
没想到,季部长竟然从书房里拿出了笔和本子!
“詹婷白同志,你想清楚了再开口。”
季部长拿着笔,摆出了一副要将詹婷白所有的话都记下来的意思。
詹婷白脸色一白:“老季,我是你的妻子,你这架势像是审问犯人。”
季部长语气幽幽,“我这个丈夫为了让妻子不说谎,也是煞费苦心。”
听弦知意,詹婷白知道老季对她刚刚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
詹婷白看了一眼季部长手里的笔,说道:“我带着高阳真的回过红阳县,让县里的工作人员查了你的名字季景山,查到你的户籍在青云大队。”
“我们寻过去的时候,大队长跟我们说,季景山的家就在山脚下,那年洪水爆发,接连下了几天雨,一家人死于泥石流。”
“阮院长那一家人,我在贺老的小儿子结婚时也见过,因为认亲时闹了一点误会,他们的人把咱们高阳给打了,我一怒之下瞒着你没说。”
“再见他们就是这一次了。”
季部长见詹婷白交代完了,将本子递给她,让她签个字。
詹婷白看着上面的字,确定无误后,签了字。
季部长拿上本子就往外走,他要申请去查季南烽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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