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都掉下来。
阮棠将小崽子举高高,蹭着小崽子的脖颈儿狠狠地吸了一口,“见到妈妈,笑得那么开心呀?”
季南烽:呵,少自作多情了,你不知道你卡着人胳肢窝?
换你被卡胳肢窝,你笑得更开心。
阮棠抱着小崽子母慈子孝地玩了好一会儿,累瘫地将小崽子重新放回了草垫子上。
“季南烽,起来,让我躺会儿。”
季南烽不动,当作没听到。
到家都快十分钟了,才想起他来?晚了。
阮棠知道自家男人的德行,攀着躺椅就亲了季南烽的脸一下。
然后,等季南烽耳尖的通红褪了下去后,才反应过来,他可真出息,一个不走心的亲亲就将他给哄了。
阮棠窝着侧躺在躺椅上,打着哈欠要睡不睡地看着小崽子。
“小白白还不走路?”
季南烽点头,说起这个,他也发愁,都已经一周多四个月了,小崽子还没走过一步。
只要将他放在地上,他就一屁股地坐在地上。
周岁那会儿,还往后爬得欢,现在越来越大,爬一下都不乐意。
而且,还不愿意说话。
而且,还格外地喜新厌旧。
哎,说多了,都是心累。
他们也带着小崽子去检查,检查下来好得很。
既然好得很,他们也没辙,只能等小崽子什么时候自己乐意走。
“有的等了。”
阮棠长叹了一口气,“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一声妈妈。”
季南烽瞥了一眼阮棠:“我天天守着他,都没捞到第一声爸爸,你就别妄想了。”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转头就看到小崽子趴在草垫上睡着了。
哎哟,只顾着斗嘴,可别把小崽子给冻着了,要不然他们两个要被家里的老人给念死了。
两人将如小崽子运送到楼上的小床上睡了,就听到季小弟来喊吃饭了。
一大家子难得坐在一起吃饭,聊聊笑笑,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趁着锅里有热水,阮棠去泡了个澡。
等她刚进门,就被季南烽给掐腰捞了进门。
温热的呼吸嗅着耳尖尖,阮棠一颗心如同擂鼓,腿软得攀着季南烽的胳膊。
“你、你别闹。我头发还没干呢。”
“我帮你擦。”
季南烽将阮棠抵在门后,两具身体严丝密缝地贴在一起。
擦着头发的手,却异常温柔。
“你明天休息吗?我后日得去京市了,不能再拖了。”
“这么快就要去吗?”
“贺昆留在省城,你有事可以找他。”
风水轮流转,当初贺昆怎么笑话他是个卑微的奶爸,贺昆也做上了。
孟韵一出月子就要上班,因为妇产科也不离开孟老院长,家里只剩下蒲老院长有时间,可蒲老院长身体本就不好,搭把手倒是可以,让他一个人照顾却是不成的。
贺母倒是想来照顾,但是贺昆没答应。
贺父早年打仗落下不少病根,身边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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