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着就要摔倒在地。
阮棠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妇产科主任扶住,将人护到了身后。
抬腿就给了老头一脚。
“双目没有一点红血丝,眼角还有眼屎,开口就有一股腐烂的恶臭,看来这几天没少吃肉啊,把肠胃都吃成负担过重了。”
阮棠手一指,指向了于父于母于家人。
“再看他们——双目赤红,眼底乌青……这才是几天没合眼该有的样子。”
“你这个庸医知道什么!”
守在病房门口的老秦他们见闹了起来,挤进来就将两老人给反手扣住了。
“我只知道你们借用了于岚同志的聘礼和嫁妆二十年未还……”
于家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怎么会?你们白家怎么敢?”
阮棠看向于家人,“于岚同志怕等不到你们来,录了一段话。你们可以去省报的柳社长要录像带。”
白志强想开溜,被人多势众的于家人给围堵了。
等看到了录像带,于家人将白家人全揍了一顿,勒令他们还钱。
白家平时奢侈惯了,哪有什么钱。
没钱,就拿四合院抵债。
白家人不肯松口,白志强被打怕了,哄着二老松口,只要于岚的女儿还在白家,于家还不得乖乖送钱来?
可惜了白志强打的如意算盘,等他们签字画押后,就让于岚和白志强离婚了,还把于岚的女儿上到了于家的户口簿上。
白家原是想求求于家人看在孩子的份上,念念旧情,但是一上门就被揍。
他们待了几天就待不住了,因为招待所来要房费了。
他们是陪着于家人来的,所以压根就没带上什么钱,原想着只要人死了,到时候哭一哭就好了……
现在好了,于家连房费都不帮着交,更别说回去的火车票。
可他们压根就没带什么钱。
白家人都埋怨白志强蠢,哄了于岚二十年,临死前几天还哄不好。
所以,白志强被赶出来借钱。
白志强想到了在医院看到过的丰邵。
当时,丰邵和桂家的姑娘也在排队体检。
白家和丰家是拐了两三个弯的亲戚,但是因为白志强比丰邵年长十几岁,所以两人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后,就没再联系。
若不是要借钱,白志强也想不到丰邵。
他打听了桂书意的病房,没见到丰邵,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正殷勤地伺候着桂书意,还给桂书意捏大腿!
白志强转头就去杭影厂寻丰邵,将这事告诉了丰邵。
丰邵半点不以为意,还反问白志强,“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我想问你借点钱买车票,等回了京市就还你。”
丰邵:“不借。”
白志强没想到丰邵这么不念亲戚情面,那他也不必顾虑那么多,直接威胁道:“你被戴绿帽这事我会为你保密的,钱,我也不白借钱,回京市就还你。”
丰邵嗤笑了一声:“我又不是于家的那傻女人,我能借你钱?都是亲戚,谁还不知道谁,你们白家就是放个屁都想闷屋里自己闻。”
白志强脸都黑了。
丰邵:“我刚说错了——”
白志强脸色暂缓。
“你们白家是别人放了个屁,都想抢回去闷屋里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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