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们见阮棠愿意负责,也都散了。
“去对面坐车吧。”
老婆婆摇头,“坐车多贵啊,往前面走一会儿就到了。”
阮棠没答应,她可没空陪着一个砸了尾椎骨的老婆婆慢悠悠地走。
“你要是不想瘸了,就听我的。”
阮棠拉着老婆婆的胳膊就将人半拉半拖地拖到了到了对面。
背对着阮棠,老婆婆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惊慌。
这小姑娘的力气,好大!
拖上公交车,又拖下公交车。
阮棠拖着人去了沪一急诊,让相熟的医生给做一个全面检查。
她就先去吃饭了。
在食堂门口,阮棠碰上了想要出门来迎一迎她的季南烽。
“怎么那么晚?”
阮棠将路上的事情说了,“我先吃点儿东西,回头再去看看检查结果。”
季南烽点头,“就当是破灾消灾了。”
阮棠见周围没人,突然凑近季南烽小声道:“我在路上的时候有检查湘云姐给我的平安符,没烧成灰烬,这说明那个老婆婆是个人。”
季南烽早觉得那个老婆婆古怪,也有胆子大的沿路卖东西。
但是那老婆婆一番作态搞起来极小心,但是却天天在一条路上走来走去卖。
完全不怕人蹲点举报。这胆子可比一般人都大多了。
“小心点,有些人比鬼可怕多了。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
阮棠应了,吃完了饭后又喝了一碗鸡汤,才急急忙忙地往急诊室去。
孟韵他们就当是散步,也跟着一道儿去了。
阮棠到时,老婆婆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只能让老婆婆现在急诊治疗室住上一晚。
这里24小时有医护值班,有问题可以随时处理。
阮棠缴纳了住院押金,询问老婆婆:“你家在哪儿?是不是在招待所附近?我回去的时候,我上你家跟你家人说一声,让他们别担心。”
老婆婆慌忙摇头,也顾不得尾椎骨疼,急吼吼地要从病床上坐起来,“我已经不疼了,我可以自己回家了。”
老婆婆一动,就被阮棠给摁了回去。
阮棠下手的地方,正好是她之前一脚踹过去的地方。
老婆婆疼得脸都白了,惊悚地看着阮棠。“你,你……”
你了半天,疼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阮棠忙收回了手,“伤得那么重,得找家属啊。我记得上回听说家里有个小孙子的啊,是吧?”
老婆婆忍着疼坐了起来,“没有!那都是我为了卖橘子瞎编的,我男人我儿子都死绝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卖橘子也是为了不饿死。”
老婆婆说着说着就捂着脸哭了,听着要有多心酸就有心酸。
“哎,既然就只有你一个人,那你就好好养着,该赔的钱我不会少了你的。”
安排好了老婆婆,阮棠一行人才回了招待所。
阮棠要上课没空去医院,只能让季南烽跑一趟。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尾椎骨有较轻的骨裂,采取保守治疗。
季南烽考虑到老婆婆没有家属,就让人在急诊治疗室里住着。
虽然床位费比住院部贵,但是有医护看着,季南烽就让她一直在急诊治疗室住着接受治疗。
这样,他只需要偶尔来一趟医院,交一点住院费就好。
季南烽从沪一回来,顺便打包了几个肉菜。
下了公交车就往对面的招待所走去。
因为阮棠被人拍肩膀的缘故,季南烽走在这一条路上,戒备直接拉满。
临近中午,路上行人神色匆匆。
走近季南烽时,都忍不住嗅了嗅鼻子,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季南烽的手里拎着的饭盒望去。
就一个男人经过季南烽时,沉着脸四处张望着。
两人擦肩而过。
季南烽回到招待所,阮棠也刚下课中午休息。
阮棠听说没什么大碍后,也松了一口气。
季南烽拿出了从沪一带回来的肉菜,招呼贺昆他们一起吃饭。
我没藏东西
老婆婆在急诊室里住了四天,假借上厕所,然后跑了。
还带走了医生开的跌打损伤大膏药。
据急诊室的医护说,老婆婆早两天就在念叨着已经没事了要回家,医护们给劝了几回,今天因为急诊太忙没顾上老婆婆,就让她给溜了。
人跑了,季南烽也只能结账办理出院手续。
隔了一天,老婆婆坐在路边兜卖橘子。
阮棠刚想走近,老婆婆连小板凳都顾不上拿,撅着尾椎骨跑了。
既然人没事,阮棠也就抛开不管了。
接连上了半个月的课,终于盼来了休息日。
柳湘云夫妻俩护送林芸西回杭省,也回了沪市。
林芸西还未到省一,林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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