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已经不想抢救了,爱咋样咋样吧。
大不了就是再下乡嘛,完全不带怕的。
“季同志也别急着走,都上台来了,说几句呗。”
阮棠将话筒递给了季南烽。
季南烽的声音浑厚低沉,透过广播传到了老远。
“左手牵你,右手敬礼。不负国家,不负你。”
季南烽说完,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台下,掌声雷鸣。
节目未开始,就达到了高潮。
阮棠胸膛起伏。
行吧,不用下牛棚改造了。
绕了他这一回吧。
季南烽随着阮棠下台,将舞台交给两个主持人。
按照阮棠的计划,下台就该开始驯夫了。
阮棠将季南烽拉到角落里,“你知道不知道刚刚快吓死我了!”
季南烽深谙哄阮棠的套路,开口就是道歉,还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坦白从宽!尽给我整这些幺蛾子,吓死我了,知道不知道?”
台下到处都是人,阮棠也只敢偷摸地掐着季南烽的腰泄愤。
“唉,老了,没有安全感了。看着台下一个个年轻后生朝气蓬勃,就有了危机感……”
呵!她一个字都不信。
同一张嘴,昨天晚上还说自己身强力壮。
“行吧,那我说实话了。进了那么多新人,我就是宣誓一下主权。”
阮棠:……
这主权,差点儿宣到牛棚里去了。
“晚上收拾你!”
季南烽一脸跃跃欲试,“躺平,任你收拾。”
阮棠忍无可忍,“滚!”
季南烽麻溜地滚了,走了几步就折返回来,将阮棠手里的献花拿走了。
“这花是找人借的,我还得还回去。”
阮棠深吸一口气:“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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