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昆打开门,手电筒光一照,满目红诡异得很。
贺昆后退一步,“我草!是那个江秋死了也不甘心,要回来拉着那个方楷再续前缘?”
柳湘云倒吸一口凉气:“嘶,那岂不是说方楷也快死了?”
阮棠:“我昨天去市六医院的路上,还看到了方楷,红光满面,不像是将死之人。”
“别自己吓自己。”
季南烽打着手电筒,一脚迈进主卧,阮棠抓着他的胳膊,鞋底摩擦着地板,几乎是被平移拖进去的。
季南烽开了灯,其他人也走了进来,在主卧里闲晃,东摸一下,西摸一下。
“就那个立柜,我们没查过。”
贺昆嘿笑了一声,“你们两个女人胆子还挺大,这立柜能藏得下两个人吧?”
苗建业挤开贺昆,打开了立柜。
里面空荡荡的,叠了两身喜服,就跟早年运动中被烧了的戏服一般,凤冠霞帔,还有一条喜帕。
苗建业:“这喜服不是全新的,被人穿过,还有褶皱。”
苗建业将喜服拿了下来。
啪。
一个东西掉了下来,就掉在阮棠的脚边。
五双眼睛盯着地板。
然后他们看到了四方的东西。
一个避子套。
一个被戳麻了的避子套。
阮棠疑惑地问柳湘云:“鬼应该不怕怀孕吧?”
柳湘云摇头:“实不相瞒,这方面我了解得不多。”
既然不是鬼,那就是人了。
再看那戳麻了避子套,这说明一人想怀孕,一人不想。
贺昆断言:“不用猜了,是有人借江家的地偷情,还偷出了情调来,补了个成亲仪式。”
“东西都在这儿,早晚还会早来,守株待兔就成。”
确定了是人在装神弄鬼,一行人就散了。
柳湘云与阮棠嘀咕,家属院里谁家出轨,怎么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啊。
“我今天见了不少人,也没听说有什么新的八卦。”
两人没讨论出东西来,只能先各回各家。
阮棠回家冲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回屋,就见季小弟和高沁正守着小崽子。
季小弟正拿着书,给小崽子念书。
小崽子昏昏欲睡。
阮棠嘀咕道:“完了,差生。”
一听课就想睡觉。
高沁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唤道:“哥,姐。”
阮棠摸了摸高沁的头,“灯太暗了,晚上看书太伤眼睛了。”
高沁听话地阖上书,挨着阮棠小声地说着话。
季小弟成功将小崽子念书念睡了,才挤过来说话。
“嫂子,我们刚在楼下时,听到有人慌里慌张地跑过去,嘴里喊着江家闹鬼了,我们赶紧将小白白抱楼上来了。所以,你们抓到鬼了吗?”
季小弟和高沁是看着他们几人鬼鬼祟祟地往江家去的。
季南烽没好气地给了季小弟一个爆栗子,“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不行科学,信鬼?”
阮棠:……
感觉有被影射到了。
季南烽骂完季小弟,对上高沁好奇的眼神,怕小姑娘一个人睡觉怕。
耐着性子解释道:“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过不了几天就能抓住了。”
季小弟给他哥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哥,一出马就是众鬼退散。”
高沁被逗得哈哈大笑,“哥又不是活阎王……”
季南烽:……
这漏风的小棉袄,他就不该操心那么多。
“你们两个,赶紧滚去睡去。”
季小弟和高沁被赶走,季南烽还不忘锁上门。
属于他的夜,终于来了。
季南烽轻咳一声,慢慢地转过身来,朝着床挪去。
“咳,我能拿属于我的好处了吗?”
阮棠傲娇地抬抬头,“还能欠了你不成?”
季南烽得了准话,去翻箱底的避子套。
翻了又翻,没找到。
“我明明记得上次还有的啊……”
季南烽他急了!
他将所有的衣服都抱了出来,都没找到一个避子套。
他绝望地将衣服又抱回了箱子里。
“我的好处,能不能欠着明天给?”
阮棠看得好笑,“我在哺乳期不容易怀上。”这一个已经是意外,下次怀孕估计也要等77年了。
季南烽坚决不敢冒险,阮棠好不容易走出了臆境,他可不敢再冒险,要是再生个儿子,他分分钟能了结了自己。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
季南烽默默地穿上衣服,他的心在流泪。
“是吗?你的表情可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季南烽长叹了一口气:“哎,早知道从隔壁江家借个避子套了。漫漫长夜,咋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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