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几个医护。譬如说你和孟姨一定会收的。”
孟韵咬牙:“说!你想吞并我们市一多久了!”
阮棠大喊无辜,“日月可鉴,我最多就是想去市一偷师,没想吞并。光是一个省一就已经快把我累死了,我没那么大的野心吞并其他医院。”
想当初,她被蒲老院长忽悠来省一,也是冲着一个星期就上个两三天班,工资高来的。
谁想来了没多久,又被忽悠上了院长的职务,天天累得跟狗一样。
还要天天跟其他院长勾心斗角,天天带着人偷对方的老巢。
阮棠捏着嗓子叹了一口气,“孟院长咋说,答应吗?”
孟韵能说什么,她除了答应还能说什么。
早知道早些时候阮棠提出要来市一的妇产科学习时,她就答应了,说不定还能换个到省一外科学习的机会。
孟韵含泪答应,阮棠当天就派了保卫科的同志去帮助兄弟医院市一搭台子。
她施施然地去卫生厅了。
老领导一见阮棠来了,下意识地心一紧。
“你又有什么大胆的想法?”
自从阮棠当上这个院长后,来卫生厅就跟回娘家一样,隔三岔五要来一回。
每回来准没好事,都是提一些让他无能为力的要求,他都得求爷爷告奶奶地去求人办事。
阮棠再来几趟,省城里怕是到处都是他的爷爷奶奶了。
阮棠轻咳一声,“领导,听听你这话说的……”
老领导一脸赴死,没有半点跟阮棠寒暄的意思。
“噢,我这回来是为了兄弟医院来了,毕竟兔死狐悲……”
老领导听完阮棠的要求,一脸漠然。“小阮啊,你是不是窥觑我这个位置很久了?你要是想坐一坐,你直说。”
我给你一个到处认爷爷奶奶的机会。
阮棠差点儿把头给摇掉了,为什么大家对她的误会那么大?她明明就是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有点能干的院长。
阮棠一走,老领导也去了局里。
在几方协调之下,局里答应了让蒲夏冰一群作案人到市一门口道歉。
在省一的保卫科的帮助下,市一的台子搭得很大很豪华,还通了电,力求给每一位作案者都配上一个话筒。
孟韵特意挑了一个休息日,举办了这一次别开生面的道歉会。
在道歉会的开始,由孟韵作为市一院长欢迎省一的妇产科同志来市一交流学习。
省一的副院长彭康平在发言中,充分肯定了妇产科是市一的强科室,希望省一的同志们能在接下来为期一个月的学习中收获满满。
有眼尖的群众认出了彭康平曾经上过报纸头版,虽然不记得报纸上讲了什么,但是能上报纸就是牛逼。
连他都肯定市一的妇产科强,那应该是真的强。
这么多年,也就听说了这一次丢了孩子。
就在群众们摇摆不定时,便衣同志上台了。
便衣同志讲了早些天发生在市一发生的偷子案。
原来,蒲夏冰怀孕时就预感到自己可能会生个女儿,为了以防万一,她买通了自己的老同学,那个在市一上班的妇产科医生,许下重金并表示给老同学的弟弟安排造车厂的工作。
那个妇产科医生收了好处,在蒲夏冰果真生了女儿后,就给她换了一个儿子。
但是在那个大娘抱着小四到处求奶时,蒲夏冰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的女儿。
一想到泥腿子的儿子以后就是屈家长孙长子,她的女儿却连一口奶都没得吃,蒲夏冰就心如刀绞。
在给她女儿喂了一顿奶后,蒲夏冰更是不舍。
她临时改变了计划,让生父抱走了儿子后,又暗示大娘要是找不回儿子就想收养一个。
为了拖时间,她特意向便衣供出了阮棠和孟韵母子俩还有其他人有作案嫌疑。
按照计划,女儿重新回到她身边,她爸就该把儿子偷偷地送回来了。
可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就知道事情大概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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