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做双眼皮手术,所以开的有点大,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郭东振将兔子递给省一的医护们,让他们传阅。
最后,省一的医护们都研究了一遍,将兔子传给阮棠。
阮棠抬手拒绝了,她要胎教的,好吗?!
柳湘云与食堂沟通好,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只大眼睛的兔子,一时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
“我的助理回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随便走走。”
饶是柳湘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都有些扛不住。
出门后,就拉着阮棠的胳膊碎碎念,“刚那只是兔子精吧?!那大红眼睛扑闪扑闪的,差点儿将我送走。”
“别说,晚上要做梦了。”
柳湘云立马闭了嘴。这要是梦里遇上这种兔子精,谁受得住?
阮棠和柳湘云谨慎地不再提兔子精,在一楼随意地走着。
市六医院没多少病人,所以阮棠一眼就看到了方楷,还有方楷旁边的女人桂书意。
端看桂书意穿着的衣服,两人就认出了方楷载着的女人是桂书意。
哦,京影厂的三朵金花之一的桂书意。
“她不是跟杭影厂的副厂长搞对象的吗?怎么又跟方楷勾搭上了?”
阮棠想了想,“大概她家的鱼塘很大,养一条鱼太可惜了。”
什么鱼啊鱼塘啊,柳湘云诡异地竟然懂了。
桂书意正与市六医院院长在争执,“外科医生全去学习了,就留了一个年轻的医生算怎么一回事?我来复查的咋办?”
市六院长安抚桂书意别急,“你要是不信任这个医生,可以去省一找原来的主治医生。”
桂书意气恼,“你是不知道你们这破医院多不好找吗?我从城里过来,检查没做成,又让我去省一,你们到底要不要为人民服务啊!”
市六院长最怕遇上的就是这种爱戴帽子的,正打算要不打个电话让人回来一趟。
一转头就看到了阮棠,“你们算是走大运了,省一的阮院长今天恰好来我们医院视察,我豁出老脸让阮院长给你做个复查……”
市六院长招呼阮棠,“阮院长……”
等一下,他们并不想见阮棠。
可阮棠想见他们呀,市六院长才招手,阮棠就已经到了他跟前。
速度之快,市六院长后面的话都还没组织好。
阮棠一秒入戏,“咦,这两个年轻人好像有点儿眼熟啊,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柳助理,你见过吗?”
柳湘云配合道:“这不是——这不是,那谁家的——哎呀,话到嘴边突然想不出来。”
方楷很想装作不认识,转身就走。但是在省一家属院里,低头抬头总能碰到。
所以,他硬着头皮跟阮棠问好:“阮院长,柳助理,我岳父是江副院长。”
阮棠恍然大悟,“看我这记性,原来是小方同志啊,你换了这一身中山装,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方楷:“这是我们班组在排练时穿的,我师父旧伤复发,我着急送她出来看病就没换这衣服。”
桂书意见到阮棠,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天知道她腰受伤之后,在医院里躺了多久!就连过年,也是在医院里过的!
直到半个月前,她才出院。
而杭影厂筹备的电影早已经开拍,她自然落选了。
刚到门诊室门口,就看到了季南烽大步流星地经过她。
季南烽应该气到原地爆炸了吧
桂书意再见到季南烽,被他踢的腰隐隐作疼。
但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连一个余光都不给她,她又意难平!
“季南烽。”
桂书意开口唤人。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都放下了矜持主动唤人,季南烽都没有为她停下脚步,而是笔直地朝着阮棠走去!
她怒了!
她就这么入不了季南烽的眼吗?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哼,既然季南烽不愿意为她停留,那就别怪她给他们添堵了!
桂书意转身拉住了季南烽的胳膊,作势就要整个人蹭了上去。
“季——”
哐!
季南烽三个字都没说完,桂书意就被反手砸在了地上,如四只脚的癞蛤蟆一样地朝天扑腾。
桂书意只觉得后背好像断了一般,五脏六腑都感觉到震痛。
她无声地张嘴喊着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市六院长被这一幕惊得反应不过来,“这、这这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打女人呢!”
保卫科的同志也是没想到有人跑到医院里来打人,招呼着同志将季南烽给围了起来。
阮棠解释道:“实不相瞒,这是我男人。这个桂书意同志我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不大好,已经不是第一次招惹我男人了。
就刚刚,大家也看到了,要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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