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在背后心疼你们院长……”
孟韵就怕贺昆瞎说,拉着他去了最后一排落座。
一落座,贺昆就缠了上来。
孟韵生怕被人听到动静,任由着贺昆抱着她的手把玩着。
季南烽将阮棠带到了大卡车前,将她放在了地上。
“你想带我坐大卡车,兜风?”
季南烽轻笑着点头,“所以,坐吗?”
阮棠难掩兴奋:“坐!我还没坐过大卡车!”
“踩着我的腿上去。”
季南烽将阮棠抱在了他的腿上,阮棠下意识地抱住了季南烽的脑袋。
“季南烽,你的头发都冻成了冰碴子了!”
“忒扎手。”
季南烽:……行吧,娇气包。
旖旎的气氛算是被毁得干干净净。
季南烽举起阮棠,就将她塞入了副驾驶。
阮棠娇笑不止,“季南烽,你是恼羞成怒了吗?哈哈哈……”
季南烽关上副驾驶的门,借着门的遮挡,狠狠地揉搓了一把头发。
只是湿,还有点硬,哪有冻成冰碴子。
草,又上当了。
喝农药
季南烽手脚麻利地上了卡车。
无视阮棠火热的眼神,季南烽一本正经地手扶着方向盘,等着前面的卡车先走。
车厢里,静谧的空气流淌着。
阮棠忍不住戳了戳季南烽的手臂。
季南烽斜睨了一眼,傲娇地微微抬起了下巴。“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哼,忍不住了吧?知道错了吧?要跟他道歉了吧?
季南烽已经想到了一会儿等阮棠开口求饶后,要如何为自己讨要好处……
然后就听到了阮棠说。
“你刚用火热的掌心融化了头上的冰碴子了?”
这小东、东西,欠收拾啊。
季南烽恼得都快结巴了。
索性就闭了嘴,俯身就将阮棠抓了过来,压在怀里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这张嘴,就应该堵住。
嘟嘟!
后头的大卡车疯狂地摁着喇叭,季南烽才将阮棠松开。
季南烽粗粝的手擦着阮棠的唇,疼得她直皱眉。
季南烽也学着阮棠欠兮兮的回道:“亲一下,还不满足?等到家了,我再好好弥补你。”
说完,又将阮棠拎回了副驾驶上,俯身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后。
在她的头顶上,落下温柔一吻。“睡会吧,等你睡醒了就到了。”
季南烽刚回驾驶室上坐好,就听到阮棠幽幽地开口。
“我已经六七天没洗澡了,不臭吗?”
季南烽满足的表情绷不住了,他此时也已经想到了阮棠六七天里天天碰伤者和死者。
“哈哈哈,白大褂有换,算不算安慰?”
季南烽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字。“算!”
哔哔哔——
后面的卡车齐刷刷地摁着喇叭,季南烽才慢慢悠悠地换了档,往前开去。
阮棠坐在副驾驶上,目光时不时地瞄向季南烽。
看到他生动的模样,阮棠才安心。
他们都平平安安地回家了。
季南烽当然察觉到阮棠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不自觉地后背挺得笔直。
就跟个求偶的呆头鹅一样。
阮棠抿着嘴笑着,这话要是说出来,她怕季南烽当场能镇压她。
再睁眼,就见季南烽正将她往楼上抱。
阮棠忙挣扎要下来,她要去洗个澡。
大冬天的,洗澡房里冰冷,季南烽特意自己先洗了,等到洗澡房里暖乎乎的才让阮棠好好地泡了一回澡。
又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阮棠才被允了上楼睡觉。
临上楼前,还惦记着要去找郑锡说一说明天食堂要加餐的事情。
季小弟主动请缨,“嫂子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我都记下来,一一跟郑叔叔去说。”
阮棠交代完,才打着哈欠上楼。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季奶奶担心两人,没少上来听动静。
一听到屋里有了说话声,就招呼季小弟和高沁端热水,端粥,让阮棠洗漱完喝点粥垫垫肚子。
一直恍恍惚惚地睡了三天,阮棠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等她一缓过来,季南烽就带她去做产检,听到一切都好,季南烽才松了一口气。
从市一回来,阮棠顺脚就往医院去了。
郑锡正在巡视急诊,见阮棠来了,忙跟她汇报这些天的情况。
汇报完后,郑锡就赶阮棠回家休息,因为阮棠过年值班,所以她还有三天的假。
有假,当然得休啊。
冬日的太阳暖烘烘的,阮棠天天窝在屋檐下晒太阳,打盹。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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