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安慰完赵家厚就走了,一转身,嘴角笑裂了。
下班铃声打响了,郑锡从门诊室里出来,见阮棠的嘴角都快笑咧到了眼角,直觉告诉他,有人要倒霉了。
郑锡下意识地就想快步走,被阮棠叫住了。
“郑副院长,别急着走啊。我有一个想法,跟你商量商量,关于导医台……”
因为要商量正事,两人去了食堂。
最近,省一食堂的伙食不错,阮棠都是中午去食堂打饭带回家。
打了两个肉菜,又打了两盒素饺子,八个大馒头。
刚到家,季小弟和高沁还没回来。
季奶奶已经烧了一锅海鲜蔬菜汤,见阮棠打回这么多菜,直呼那么多咋吃得完。
“季小弟和高沁都在长身体,饭量正大,吃得完。”
如阮棠所料在,四个人将所有的饭菜都一扫而空。
季小弟一放学就去打篮球,运动多吃的也多,身体猛窜。
阮棠又从医院里拿了钙片给两人吃,现在已经比她还高了。
季小弟和高沁吃完,自觉地去洗碗。
洗完碗后,季小弟就跑去打篮球,掐着上课的时间回家叫醒睡午觉的高沁,两人一道再去学校。
天天都是如此。
与他们不同,阮棠吃完之后习惯散步。
季奶奶与阮棠一道儿,两人在家属院里散散步。
因为阮棠舍得,她们家早吃饭了饭,其他有些双职工的可能还在做饭。
阮棠下意识地带着季奶奶走到了一号家属院。
赵家大门紧闭,隐隐从屋里传出了方静的压抑的哭声。
大中午的,大家都在屋里吃饭,吃完饭的就午休。
季奶奶见阮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家属院的第一间,小声地问道:“想看热闹?”
阮棠点头,想看。
季奶奶朝着阮棠勾勾手指头,“跟我来。”
季奶奶带着阮棠走过赵家,在赵家隔壁停下了脚步。“老妹妹,我跟我孙媳妇饭后散步,刚好走到你家,来跟你打声招呼。”
季奶奶的老姐妹一见阮棠俩人,忙客气地将人迎进了门。
“哎哟,老姐姐,什么风把您和阮院长带来了,快进屋喝口茶,这可足够我显摆一整年了。”
阮棠顺势问起了老太太是哪个医生的家属。
“我儿子是检验科的纪岭,我儿媳妇是急诊的护士,这会儿都还在医院值班呢。我儿媳妇特别崇拜阮院长呢,要是知道阮院长来家里,怕是能激动地睡不着。”
纪老太太早年也是省一的护士,为人十分热心,与季奶奶十分投缘。
季奶奶喝了一口茶,听到隔壁咚得一声,顺势问起隔壁咋了,大中午吵架呢?
纪老太太努努嘴,小声地道:“可不,一回到家就开始吵了。”
这个抬起的鼻孔,有点熟悉
纪老太太小声地说起隔壁的糟心事。
“赵主任怪方医生嘴上没把门,将男亲戚不行的事情到处乱说,以后那亲戚哪还有脸上门。方医生哭着说自己没有,赵主任不信就动了手,一口咬定方医生将这事告诉好姐妹,现在就连阮院长都已经知道了……”
方静的好姐妹是精神科的于晶晶。
阮棠喝了一口红糖水,乖巧地坐在一旁,听着季奶奶和纪老太太唠嗑。
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方静抹着泪去开门,敲门的正是方静的好姐妹于晶晶。
“赵主任,你别骂静静了,静静也是好心帮你那亲戚咨询。我刚打电话问过我的老师了,如果是行房时受了外界刺激后不/举,可以考虑以毒攻毒。也就是,再受刺激一次。”
“但是如果是真的有病的话,还是要动手术。”
因为于晶晶的大嗓门,这下子,赵家附近的医护和家属们都知道赵主任家的亲戚不行。
纪老太太扬声问道:“赵主任,你的那个亲戚就是你表弟吗?我记得你表弟结婚没多久吧?这就不行了,他媳妇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赵家厚的表弟时常来家属院,每回来都是优越感十足,见着其他家属都是鼻孔看人。
有次小孩子拿着糖葫芦跑着撞上了他,他愣是那孩子把糖渍舔干净。
所以,多的是家属幸灾乐祸。
“啧,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敢,为了寻求刺激在外面乱来时被人发现了,现在不行了也是活该。”
“以毒攻毒好啊,赵主任,你表弟下次去外头治病时叫上我啊,我可以免费帮忙来抓奸,刺激他一大下!”
住在一号家属院的,很多家属原本就是退休的医护,对他们来说,不举也是病,讨论起来全然不带脸红的。
就是赵家厚被气了好歹,但是还得感谢于晶晶好意。
毕竟,人家特意给他送方法来了!
众人散了后,阮棠也和季奶奶回了家。
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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