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想要再看一眼,但是季南烽却粘人的人,就想跟他亲亲贴贴举高高。
阮棠推不开季南烽,索性一把抓住季南烽的头,往她的怀里塞!
季南烽一头扎进了软乎乎的月凶前,脑子有一瞬的迟钝,努力地想要保持清明,但是无奈太软太香,他蹭了又蹭就一头扎进去。
阮棠的脑袋总算是腾出了空,偷偷地从树后挪出了脑袋,就看到两人不知为何又走了回去。
屋里亮着灯,阮棠轻易地看到了两道人影在屋子里晃动。
开门后,蒲夏冰的继母开门,左右张望了几眼,赵家厚才从屋里出来。
赵家厚要走,被蒲夏冰的继母撒娇地往赵家厚的裆上戳了几下。
赵家厚没忍住,压着蒲夏冰的继母就往她的月凶部抓去!
两人就这样,在门口激烈地搞上了。
虽然隔壁几家电灯早就关了,但是万一起夜呢?!
她看着蒲夏冰的继母上衣被推了上去,裤子滑落在地,赵家厚伸手解裤带……
她的眼睛就被捂住了。
季南烽也探出了脑袋,看着不远处的相交的两人。
季南烽滚烫的呼吸喷在阮棠的耳际:“呼~不怕长针眼?”
阮棠心头一颤,扒下季南烽手:“你,酒醒了?”
季南烽看了一眼阮棠的月凶,“托你的月凶——福,醒了。”
阮棠咽了一口口水,将被季南烽蹭乱了的衣服理了理。
“最近,大了不少?”
阮棠含糊地应了一句,“托你的手——福,大了。”
季南烽轻笑着捏了捏阮棠的脸,他媳妇儿,是半点儿不肯吃亏。
阮棠羞恼地拍开季南烽的手。
啪。
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已经搞上的两人也听到了动静,他们忙拔上裤子。
赵家厚打开手电筒就四下扫射着,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没什么藏人的地方,只除了那一棵树。”
阮棠紧张地抓住了季南烽的前襟。
脚步声越来越近,蒲夏冰的继母和赵家厚走到了树后,树后没有半点儿人影。
“可能是我们听错了。大半夜的,哪有人还在外面闲晃。”
两人受了惊吓,也没了心思再续上。
此时,阮棠和季南烽正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赵家厚骑车离开了造车厂。
在赵家厚两人寻过来前,季南烽就将阮棠托举到了树上,他上树后跳到了二楼,又将阮棠拉了上去。
等到楼下归于沉寂,两人寻摸到自家的自行车,抄了近路回了家。
赶在赵家厚回到家属院前,他们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赵家厚骑车经过他家的院子时,还特意放慢了速度,听到季南烽的说话声时才加快了车速。
季南烽站在院子里,看着赵家厚的背影,皱眉。
阮棠上楼去看贺昆是否回来了,要是没回来,她还打算去蒲家将人弄回来。
阮棠刚上楼梯,就遇上了下楼喝水的贺昆。
“你跟孟韵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贺昆唤阮棠嫂子,是真心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嫂子,亲近且尊敬。
要是季南烽来问,说不定他打着哈哈就过了,但是阮棠问,他没隐瞒。
“就是觉得挺好玩,逗逗就炸毛,想看她跳脚。”
阮棠忍不住翻了白眼,行吧,还处于初中生揪揪女孩子头发那阶段,亏她还以为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唉,白担心。
也是,半大的孩子搞对象,怎么比得上中年人刺激?
“想不想去赵家听墙角?”
黑夜里,阮棠的双瞳亮晶晶的。她太想知道,赵家厚那么晚回家,是如何跟方静交代的。
“嗯?”
“你答应了,那就走吧。”
就这样,季南烽被阮棠拖走了,贺昆一看有热闹看,连水都不喝了。
路上,阮棠与贺昆交头接耳,给他普及他们在造车厂看到的大瓜。
贺昆听完后,嘴都合不上了。
“男的应该三十多吧?女的至少也得四十了吧?”
阮棠一脸八卦地点头:“我看过医生们的档案,男的35,他媳妇30,继母45左右。”
“这怎么下得去口?!”
阮棠翻了个白眼,“你们男人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季南烽无辜被隐射,警告地看了一眼贺昆。
贺昆怕被报复,忙转移了话题。“你们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季南烽:“我知道。”
当初火车被剪刀会劫持,方静将阮棠供了出来……回到家属院后,季南烽就怀疑过她是不是身份有问题,按理调查过几回。
赵家住在一号家属楼,一楼,第一间。
一楼的是大两室,能隔成三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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