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社长丢下龟甲就走了,他没能堂堂正正地回到京市的柳家,他不会考虑婚姻大事。
柳社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没看到,被他丢下的龟甲疯狂地转动着。
柳湘云宝贝地捧起龟甲,啧,又破了道口子,成了名副其实的破龟甲了。
另一头,回省一的路上,阮棠正给叶子爱疯狂洗脑。
柳社长这人功利心极重,重财重权,他哪天刻意接近一个人,那一定是有利可图。
为了增加说服力,阮棠还以自己举例,说柳社长是如何为了业绩,可以靠近她,想要采访她,想要利用她。
叶子爱眨眼,“你别说了——”
阮棠急了,这才见了一面就护上了,不想听她说柳社长的坏话。
阮棠再接再厉,编造了一连串好几个柳社长蓄意偶遇她的事情。
“这些,你怎么没跟我说?”
阮棠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到了季南烽阴恻恻地站在她的身后。
“你、你怎么在这儿?”
季南烽沉着脸,转身就要去揍柳社长,被阮棠一把抱住了腰,哄着给拖回了家。
阮棠将柳湘云卜卦的事儿说了,“现在知道了吧,我都是为了哄小爱姐别上了柳社长的贼船。”
“他不可能会在这里结婚,他一心想要被柳家人请回京市,再娶个对他事业有用的女人,将整个柳家握在手里。”
“京市的柳家?”
“三十年代的京市首富,他们的父亲娶了三房媳妇,他们的母亲是大房,但是因为是幼时婚约,娘家早已中落,所以才进门,他父亲就连抬了两房有钱有势的姨太太。
后来乱了,他们的父亲带着另两房的去避难了,留下他们娘三人东躲西藏。
放心,柳家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了,早晚会来求他们兄妹回京市。”
阮棠一脸唏嘘,“没想到柳社长还有这么惨的身世,那我回头要对他好一点。”
“嗯?”
“好一点?”
季南烽朝着阮棠勾勾手指头,“你跟我说说,你想对他怎么好?”
我怀疑他是屈家人派来的拆墙角的
柳社长和柳湘云从老稳婆那儿出来后,屈安宛就上了门。
屈安宛自报家门,随口闲聊,就从老稳婆的口中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柳湘云怀的是儿子。
屈安宛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怀上还高兴。
当即回去告诉了屈老爷子。
省一的院长更迭,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屈老爷子与老伙计喝茶时,没少听人提起阮棠。特别在京市的老领导来省城做手术时达到了高潮,他走哪都能听到讨论阮棠的声音。
他的老伙计们都说,阮棠在省城,他们说不定都能多活几年。他们也没少试着与阮棠混个脸熟,无奈阮棠太低调,鲜少出门。
这般低调地钻研医术的名医可不多了,纷纷都说阮棠哪哪都好,就是有点儿太沉迷儿女之情,对那吃软饭的小白脸稀罕得紧。
稀罕小白脸啊,这好办。
季南烽等了两天,也没等到屈家的人跟他接触。
他与贺昆嘀咕着,是不是因为活动地方太小,没给屈家人找上他的机会。
贺昆觉得有道理,商议着休息日找个人多的地方出去野餐,趁着阮棠回家吃午饭的时候,说起了野餐的事情。
阮棠一听,觉得可行,正好能玩,又能做任务。
“我早听说省城的江鱼特别好吃,咱们去钓鱼野餐?”
贺昆举双手同意:“我也听说了,听说钱江是海水和淡水交汇,所以江鱼比别的地方更美味。可惜咱们来了三个月了,都没机会吃。”
野餐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阮棠回医院上班时,顺道去了实验室,正好叶子爱来开门。
“周日,咱们去野餐,你别忙别的。”
阮棠说完,正好下午的上班铃声打响了。
“哎呀,来不及了,我得去外科上门诊。”阮棠没看到门背后,柳社长的同事正给彭康平的团队拍工作照。
阮棠急吼吼地进了门诊室,外头已经有病人等着。
眼科的三个月轮值已经结束,她直接来了外科轮值。
“第一号进来吧。”
另一头,柳社长叮嘱同事给彭康平团队好好拍照,他打算去找阮棠,想要商量看看能不能来一个大合照。
到了外科门口,就看到了一排穿着挺神气的年轻小伙。
好家伙,一数又九个。
其中一个,他还挺熟悉,屈家的旁支。
柳社长当即就去找季南烽,可怜他还在巴巴地等屈家人找上门,都不知道老巢都快要被人端了。
阮棠送走了第一个病人,让二号病人进门。
阮棠刚坐下,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进来了,带着一副镶金框的眼镜,穿着白衬衫,一看这架势就能猜到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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