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斜睨了孟韵一眼:“嫉妒?也是,谁让我有男人可以用呢。”
自从阮棠当了这个院长后,她不爱管那些琐事,索性就将这些事情丢给了季南烽。
在她的意料之中,季南烽对她交代的任务干得十分漂亮。
就是有点费腰。
季南烽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邀功了。干完了一个任务,躺床上就要邀功。
“我可是当代独立女人,我用得嫉妒你有男人用?笑话,我可比男人好用多了。”
孟韵合上本子,撂下一句狠话打算就走了。
再看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去摇醒阮棠,明明也是一个优秀的独立女性,干什么要走捷径,通过讨好男人来依附男人。
等孟韵一走,季南烽就将阮棠抓到了腿上坐着,磨牙霍霍:“阮院长好大的威风,真将我当成了你的私人助理了?”竟然连联谊这种事情都交给他!
阮棠安抚在季南烽嘴角落下一吻,“没了你,我就是一个废物院长。”
“你就拿捏我吧!”季南烽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放在阮棠的大手收紧,阮院长上任17天,他除了代替阮棠上手术室,其他的活全干了。
还有怨言,那就是一个亲亲还不够。
她得加深这个吻。
阮棠捧着季南烽,堵住了季南烽的抱怨,虚叹一招刚想收回来就被季南烽反客为主,压在椅子上一顿深吻,直到阮棠瘫软在怀。
季南烽尽了兴,抬手轻捏了一下阮棠红艳的脸颊,跟逗猫儿似的哄道:“先收点利息。”
阮棠蹭了蹭季南烽的胸膛,嘤呜着道:“说真的,你要不要屈尊降贵做我的助理?咱们夫妻档,所向披靡。”
自从王工和简工来了省城的造车厂,季南烽也顺势找了个借口从红阳县的机械厂辞职了。
所以,季南烽就是一个无业游民。
“做了院长之后,画大饼的技能都无师自通了?”
阮棠啊呜一声,无力地瘫倒在季南烽的怀里。
她从没想过要当院长,当时蒲夏冰提议让卫生厅的领导来指派,她当然赞成。她同蒲夏冰想的一样,以为江副院长会成为代院长,谁想上头直接越过了江副院长,给了她院长一职。
当了之后,才知道院长太难当了。
她又是个怕麻烦的性格,比起开会搞活动,她还是喜欢泡在实验室。
“那要不你做院长,我做你助理?”
“美得你,自己的责任自己担。”
季南烽将阮棠从身上扯了下来,替她拉好衣服才领着她回家。
一打开办公室的门,就见徐家人远远地站在楼梯口。
“有事?”
徐大伯和徐大伯母拘谨地点头,“我们家徐海明天就能出院了,我们是特意来感谢阮知青的。”
徐大伯母扭捏地拿出了两张大团结想要塞个阮棠,被阮棠拦了。
“这钱我可不能收,要不然我可就犯了错了。”
“这咋能犯错呢,这是我心甘情愿要给的。阮知青,你是不是嫌弃钱少才不肯收。”
阮棠将钱推了回去,“婶子听我一句劝,有这钱还不如给徐海治病,他现在虽然能站起来,但是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回到家抓瞎训练,还不如拿这钱去康复科,听从医生的训练。”
“这真有用?”
“当然,康复训练很重要,有些人舍不得钱,也没有这个意识,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后面走着走着瘸了也不少。”
徐大伯如今对阮知青的话很是信奉,她都能让徐海站起来,听她的准没错。“那我们明天就不出院了,我们去康复科。”
“可是,今天徐海他二叔来一起接他回家啊。”
徐大伯不甚在意,“我原本是让咱家老大来跟我搭把手背徐海的,他自己硬要来,多半是要找他那个大学生媳妇。”
阮棠没想到,徐父一把年纪了还挺痴情,大老远地还要来看曲文丽。
要是让徐父知道曲文丽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会如何?
徐大伯夫妻俩回到病房的时候,徐父已经到了。
他亲眼看到了徐海在康复医生的帮助下,走了五六步,虽然出了一身的汗,但是这到底是能走了。
“你们说,这是阮棠那丫头片子给徐海动的手术?她的医术真那么好?”
徐大伯母没好气地翻白眼:“都是自家人,骗你做什么,人家来省城才三四个月,现在已经是院长了,正的。”
徐父听这话听得已经耳朵生茧了,每回回乡下,村人都要笑话他们家眼瞎没福分,将鱼目当成了珍珠。
这回徐海站起来了,村里人就说,要是徐彦没跟阮棠离婚,说不定不育的毛病都能治好,还愁家里没子孙,忍气吞声地要别人家的子孙。
不过,幸好,他下手早,他有个大学生给她生儿子。
徐彦他媳妇生了
徐父认定了他儿子有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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