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出息了,就想攀上来!我呸,臭不要脸的老东西,没人要的二手货,当初要不是看在蒲院长的面上,老娘能要这种二手货当我儿媳妇?”
“我儿媳妇别的不说,头一次还是给了我儿子!哼,她还旺我儿子,从进门开始,我家好事就没断过!老娘是瞎了心肝,才会舍了宝贝儿媳妇,要你这种搅家精。说不定哪天,我就被你弄死了,蒲院长多好的人呐……”
郑母是干惯粗活的,举着扫帚,每一下都往蒲夏冰母女的脸上抽去。
两人吃痛,只能跑了。
两人四处碰壁,没办法只能退回来从蒲院长身上下文章。
一个星期,蒲院长还没醒来,两人彻底撕破脸,要告阮棠和五名动刀的医生未经家人签字,就擅自做手术,现在,人至今昏迷不醒。
两人在医院门口拉了横幅,又去省府门口拉横幅,又请了记者特意来采访此事。
蒲夏冰母女真真假假一通说,有不少不知内情的群众站在了她们这一边,深以为他们就是弱势群体,要求领导给一个交代。
毕竟,这年头,群众们对“死后不是全须全尾的就不能投胎转世”深信不疑,不少人都信蒲院长的遗愿就是这个。
闹出来的动静太大,省一医院的门口都被人围堵了。
贺昆带了秋娘和她的小姐妹站在人群之中,打算等到气氛烘托到高潮时再冲出去演一场。
他早三天前就已经通过各方渠道找到了蒲院长的女儿,但是因为她母亲的意愿,无意与蒲院长再扯上关系。
秋娘看着站在台阶上的阮棠,有些着急:“季同志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蒲院长女儿还是不肯来?”
“再等一等。”
台阶上,阮棠中肯地陈述着那日发生的事情,从蒲夏冰是气晕了蒲院长自己跑了开始讲起……
蒲夏冰母女当然不肯认,就在对峙之时。
一个年轻的女人扶着另一个稍稍年老一些的女人出现了。
两人的身上都穿着白大褂,季南烽扶着年老的女医生,将人送到了两方对峙的空地上。
“孟医生,这就是蒲院长的继女。”
孟晚秋抬眸,上下打量着蒲夏冰和她的母亲。“蒲光誉向来眼瘸,没想到,临老还能被乌鸦啄了眼。”
“你谁啊——”蒲夏冰皱眉,语气不善地盯着突然出现的母女俩人。
孟韵抬手就给了蒲夏冰两巴掌,“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母亲这样讲话。就算是蒲院长在这儿,他也没资格!”
“你凭什么打我!”蒲夏冰平白挨了两巴掌,就想冲上去打回来,被季南烽给拦住了。
“凭什么?就凭我是蒲院长的亲生女儿!凭我父亲养了你们娘俩十几年!凭你将我父亲气进了医院!凭你只顾一己私欲不顾我父亲的死活!”
全场震惊,蒲院长亲生女儿出现了,她都支持蒲院长动手术,一个继女说的话就没怎么有分量了。
就在舆论开始倾斜时,蒲夏冰她妈站了出来,她柔柔地道:“姐姐和孩子与老蒲离婚二十年,怎么知道老蒲的意愿?我现在才是老蒲的枕边人,他有什么话都跟我说。”
孟晚秋嗤笑了一声,鄙夷地看了一眼故意装柔弱的蒲夏冰她妈。
“枕边人?求求你,别再闹笑话了,你跟老蒲结婚十几年,他有碰过你一回?你们有睡过一起?他帮了你,你却设计他结婚,他这种认死理的人,绝对不会碰你。”
蒲夏冰他妈嫉妒地眼都红了,“他竟然将这些都告诉了你!我守了他十几年,就算是石头也该捂热了,偏偏他就将我当成了保姆,按月给我付工资,我恨呐……”
至此,有蒲院长亲女儿出面,蒲夏冰母女两人被赶出了家属院。
听人说,蒲夏冰母女无处可去,去投奔了蒲夏冰的亲生父亲,那个家暴男。
做了院长之后,画大饼的技能点亮了
蒲院长从加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半个月还没醒。
阮棠习惯每天去病房里转一圈,孟韵为蒲院长请了个人照顾,她每天下班后再来病房,陪着蒲院长待上一个小时左右,就回家属院照顾孟母孟晚秋。
那日闹了之后,孟晚秋和孟韵一起去加护病房探望了蒲院长。
出来之后,孟晚秋就带着孟韵住进了家属院,方便孟韵照看蒲院长。
有时候,孟晚秋饭后,也会走着去病房消消食。
阮棠有时候遇上了也会闲聊几句,孟晚秋甚至想挖她去市一医院做院长,让孟韵将院长的位置让给她,孟韵竟然也同意。
搞得阮棠见了两人就想溜,因为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太能忽悠人了。
忘了说,孟晚秋是市一医院的上一任院长,孟韵是现任市一医院的院长。
蒲院长是在第17天醒来的,见到孟晚秋就红了眼……
孟晚秋虽然腿脚不好,但是嘴皮子利索,半嘲讽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蒲院长听后久久不语。
蒲院长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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