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了吧,公车私用不好,容易被人揪住小辫子。我先走了啊——”
阮棠刚转身,就被季南烽给揪回来了。
季南烽狐疑地打量着阮棠:“你该不会不喜欢吧?”
“怎么会!我就是想留着过年穿,又不是过年过节,哪这么奢侈地要穿新衣服。”
季南烽心疼地无以复加,“我娶你,不是让你来受苦的,一件新衣服而已,何至于只有过年能穿。这几天我多做一些收音机,争取把其他颜色的都买下来。”
“还有其他颜色的?”
“红白格子拼接的,条纹的,还有蓝色黄色橙色红色好几个颜色。”
行吧,这么丰富的颜色就选了军绿色,她能说什么。
季南烽催促了好几回阮棠都不动,索性就自己动手为阮棠脱衣服。
这是阮棠第一次演讲,阮棠特意穿了一件白衬衫,一件米黄色的套头毛衣,下身一条黑色长裤,看起来年轻又不失知性。
一分钟之后,阮棠被换上了军绿色开衫。
季南烽还拿出了一条军绿色的裤子,让阮棠配套穿。
一件也是穿,一套也是穿,阮棠识趣地放弃了挣扎。
然后,季南烽骑着自行车送她去了医科大。
秋末的风很大,她把脸埋在了季南烽的背上。
季南烽越骑越快,她媳妇可好久没在外头跟他这么亲热了。
到了医科大后,季南烽询问阮棠:“跟你对接的工作人员呢?哪个是?”
阮棠没说自己来早了,要不然在家里换衣服时说要迟到了这事儿就会被怀疑。
“可能没等到我,自己去忙了吧?我自己先去大礼堂。”
季南烽去停自行车,阮棠一个人溜达着去了大礼堂。
等她到大礼堂时,只有两个工作人员守着门,说着闲话。
她耳尖地听到大礼堂里传来了掌声,“演讲开始了?”
工作人员抬头瞥了一眼阮棠,“早开始了,你哪个班级的啊,这么晚来,再有一次我肯定要告诉你们老师。”
工作人员批评了阮棠几句,开了门就让她进去。
等她一进去,就又将门给关上了。
主席台上,蒲夏冰握着话筒,侃侃而谈。
讲她和曲文丽是如何想出这个冲击法,又是如何不断地在自己身上尝试。甚至于,她们还刻意地大口吃东西让自己被噎到,然后让对方来救……
全场掌声雷动,为蒲夏冰和曲文丽舍身的精神所震撼。
“学医,习医,就是需要这种舍身精神。”
阮棠就坐在最后一排,听着蒲夏冰吹嘘完自己,曲文丽就接过话筒开始吹嘘自己,顺便还吹嘘了她的好老师范永安,声称没有范永安就没有她的今天。
两人的演讲结束后,校领导见时间还早,范永安还被邀请上台去演讲。
等范永安结束后,校领导说:“接下来演讲的是省一的阮副院长,同学们稍稍休息一下,老师去接她了。”
“不用接了,我来老早了。”
蒲院长晕倒
依照阮棠的性格,医科大这么欺瞒她,她肯定早甩脸色走了。
但是,这回她走不了。
因为,蒲夏冰和曲文丽三人竟然在演讲时教授错误版本的腹部撞击急救法。
难怪,最近急诊送来的胸部骨折的病人会这么多!
校领导看到阮棠从最后一排站起来,有些心虚,吃不准她到底听了多久。
医科大的校领导向阮棠邀约,但是没想到阮棠能答应,毕竟省一为阮棠将所有的邀约都推了。
在阮棠答应下来后,蒲夏冰和曲文丽的演讲也敲定了今天,医科大跟范永安协商能不能改天,范永安拒绝了,明天他们还要去别的学校演讲。
所以,最后只能定下来同一天,错开时间。
谁想,阮棠竟然会那么早就到了。
校领导也是心慌,恭敬地请阮棠上台为大家演讲。
“上台就不必了,我这人有洁癖。”
阮棠微微抬起下巴,“这三人,还不配跟我同台。”
学生们没想到阮棠这么勇,竟然丝毫不给他们学校的人留面子。
蒲夏冰是他们已经毕业的学姐,曲文丽是他们的同学,范永安是他们的老师,学生们义愤填膺地指着阮棠怎么说话的,一个个大喊着让阮棠滚。
季南烽进来时,就见阮棠已经被冲动过头的学生们围在中间。
“知道你们为什么学不好医?为什么做不了好医生吗?因为你们的脑子就是一个摆设!”
季南烽眉眼跳了跳,以最快的速度挤到了阮棠的身侧,怕她再骂下去就要被扔臭鸡蛋。
“我的第一讲: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要勇于怀疑,怀疑学姐,怀疑老师。”
“你们要为你们的学姐找回公道,那就按照他们的急救法试试,疼不疼。”
阮棠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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