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锡:……倒也不必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挺好。”
黄菲不信:“阮副院长就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
郑锡想了想:“阮副院长会讲解一些手术注意事项和人体构造……总之是现场教学。”
他也没有说谎,确实是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教学。
黄菲羡慕地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哇,我也好想听阮副院长现场教学啊!我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希望了,早知道我就不选儿科了。”
众人纷纷表示附和,可羡慕死了外科的同事。
外科的也心里苦啊,他们要想进阮棠的办公室还要考核的,偏偏阮棠自己一个人顶一班子,要几个人全凭心情。
在省一医生们苦逼逼的时候,阮棠下班了。
季小弟给她擀了面条,再浇上了季奶奶特意为她炒的浇头,阮棠吃了一大碗。
季奶奶见阮棠心情挺好,也知道徐海的手术挺成功。
到底是隔壁邻居,季奶奶也算是看着徐海长大的,也盼着他手术能成功。
阮棠在院子里散步,遇上了正从郑家出来的戴鸽子,她热情地邀请戴鸽子下次来她手术室玩呀。
戴鸽子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答应了。
等戴鸽子回了他家的小院子后,与郑锡将阮棠邀请她的话一说,郑锡沉默了。
可劲儿逮着一只羊薅,羊会抑郁的。
但是他不敢上阮棠面前说,因为阮棠真的教了他挺多,那是从书本上学不来的知识。
所以,他一下班就去黑市高价买了两只猪肘子,一回家就开始练习握刀取骨。
季南烽开着吉普车回到家属院时,天还没黑。
远远地,他看到阮棠在散步。
阮棠听到车子的响声,一转头就看到了季南烽坐在驾驶室里,她朝着吉普车奔去。
季南烽锁了车,阮棠就跑到了他的旁边。
“季南烽,我发现做运动真的会让我的体力越来越好了。”
“八个小时的手术,我竟然半点儿不累,腰不酸腿不痛。”
季南烽:“别急,我知道做运动有好处,以后我会拉着你天天做运动的。但是有外人在,你稍微收敛点。”
阮棠一头雾水,外人在,怎么了?
她好像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最后还是贺昆反应过来,“草!光棍就不配活着了,是吧?”
阮棠在贺昆的调侃中,终于明白了季南烽的话里的意思。
“季南烽,你狗!你太狗了!”
阮棠暴走!她说的运动不是那个运动!
“我是指散散步!”
季南烽凑近阮棠,在她耳边哄道:“行,晚上让你在我身上散步。”
“滚!”
采阳补阴大法修炼得挺好呀
因为灵泉水的滋养,阮棠被季南烽连着欺负了两天,第二天醒来后依旧精神抖擞。
季南烽躺在床上枕着头,看着红阮棠哼着小曲儿穿上裤子,懒洋洋地道:“我的阮阮,是不是哪个山上修仙的野狐狸?采阳补阴大法修炼得挺好呀。”
灵泉水喝了近一年,阮棠发现了自己变化巨大。
不说她能站近八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就是手术时,她的视力和控制能力也长进了一大截。
这当然都是灵泉水的功劳,上一次给剪刀会设套,原本已经耗空了的灵泉水,因为季南烽这个造水工具人日日夜夜的努力,又攒了一小汪。
阮棠啐了季南烽一脸,“你才是那个野狐狸天天采我,大白天就不好好穿衣服。”
阮棠与季南烽打了一声招呼,约定好了中午在医院门口见,到时一起去医科大。
阮棠到病房的时候,郑锡正在给徐海做检查。
徐海到底年轻,各项数据都正常。
安稳度过了头一个24小时,接下来就好好养着,等着慢慢恢复了。
徐家人对阮棠感激不已,硬要给阮棠塞苹果吃。
阮棠推拒不过就接了,“我拿着国家给的工资,救死扶伤是应该的。说到底,徐海以后能站起来,这是你们做父母的功劳,是你们一直没放弃。”
这年头乡下人家最不缺的就是儿子,一个瘫了病了,就指望另一个,家家户户基本都是这样。
就徐彦家,徐彦不能生育,徐父就自己再想办法生儿子。他却从来没想过要带徐彦去治病。
同是兄弟,徐大伯有两个儿子,却愿意倾家荡产也要给儿子治病,让儿子站起来。
阮棠叮嘱了几句就去了实验室,实验室里,眼科的医生们都到齐了,准备进行最后一道制药过程,提炼叶黄素。
彭康平让阮棠做最后一步。
阮棠换上防护服,拿起了试验仪器。
一分钟后,叶黄素提炼成功!
阮棠将叶黄素分成了好几份,让彭康平与蒲院长带着两份,一起去一趟卫生厅,其他的几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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