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棠出门时,偷拍了一张她低头锁门的侧脸照。
阮棠的侧脸照当天就见了报,记者同志对阮棠这个省一的副院长大喷特喷,抨击她嫉妒,心胸狭隘,还怀疑她空降副院长这个位置一定是关系户,还要求上级领导们一定要好好调查。
来了省城后,阮棠就订了报纸。
季南烽拿了报纸后,随手一翻就看到了阮棠的侧脸。
几乎是本能的,季南烽看到阮棠的侧脸,就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大妙。
一看内容,果然不大妙。他媳妇又又得罪了记者们。
未免影响了阮棠的心情,季南烽将报纸藏在了兜里。
阮棠明明让季南烽去拿报纸,却见他空手回来。“报纸呢?”
“还没送来。”
“骗谁呢?我看蒲院长的夫人刚拿着报纸从我面前走过。”
用脚指头想想,这些记者不经过她的同意,又将她一顿乱写。
“给我!让我看看都写了我什么坏话。我倒是想看看省城的记者,骂人的词是不是比红阳县的高明许多。”
季南烽抓着阮棠扑上来乱摸的手,“我替你看过了,文学造诣确实是略胜一筹。”
哟,就这还扯上了文学造诣。
所以,骂人都不带脏话了,是吧?
季南烽见阮棠还没看报纸就气成了河豚,抓住她作乱的手,直接将人扛走回屋了。
“噢,我嫂子又被扛走了。”
季小弟经过两人身边时,凉凉地道。
自从那日从电影院出来后,两人一时忘了出戏,阮棠在家里都是被季南烽扛来扛去的。
见得多了,季家人见到这一幕已经很冷静了。
听到季小弟的话,阮棠脸都急红了。
这一次不是情/趣,是真杠啊。她不想的。
季南烽扛着阮棠进了屋后,就压了下来,捧着阮棠的脸就落下了密密麻麻的碎吻。
“一张破报纸,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多看看我。过几天,我又得一个人回红阳县了,就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
明知季南烽在卖惨,阮棠却忍不住心软,抱着季南烽的毛茸茸的大脑袋,回吻了回去。
两个人的裤子都脱了,季小弟的声音在门外传来,说是柳社长来了。
这就是我不愿意接受采访的原因
季南烽的车,刹住了。
就是脸色不大好。
相反,阮棠就挺高兴的,因为难得看季南烽吃瘪。
趁着季南烽劝自己兄弟冷静的时候,阮棠趁机拿走了报纸跑下了楼。
柳社长提着礼物上门来赔罪。
柳社长向阮棠表达了抱歉,他因为反对跟曲文丽的舍己救人的新闻,已经被社长边缘化,每天被派去乡下跟秋收的活儿。他也是回到家看到晚报,才发现了阮棠的照片。
连晚上都顾不得吃,就上门来赔罪,生怕阮棠误会他不作为。
阮棠拼命地挤下了一滴心酸泪,“你的同事这样写我,真的太让我伤心了……”
柳社长看着阮棠演了三分钟,默默地出声打断道:“差不多得了,你要是把嘴唇上的咬痕遮一遮,我还能信一点。”
阮棠哭诉了三分钟,唇上的咬痕越来越淡,足以证明不是“陈年”旧伤,是新鲜出炉的,距离他进门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行了,被看穿了,她也不装了。
阮棠指了指报纸上她的照片。
“这就是我不愿意接受采访的原因。”
“这是我侧脸第二次被骂上头版。”
“我运气不好,遇上的记者为了博眼球,刻意地夸大了真实性,这对我来说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因为医学研究就是讲究实事求是。”
柳社长有些惭愧地要低下头,这年头只有夸大各类成果的真实性才能煽起民族的自信力和群众的凝聚力,才会让人买报读报。
报纸卖不出去,报社员工的工资就发不出去。
“新闻的基本特征是真实性、时效性、准确性。若是真实性都不能保证,谈何新闻?”
柳社长从阮棠家中出来,长吁了一口气,假以时日,他一定可以肃清新闻界这混乱的场面。
到时候,他一定能堂堂正正地跟阮棠约一个特访。
回了家中后,柳社长就将苗建业从柳湘云的床上扯了出来,让他去打听打听曲文丽救人的始末。
苗建业一脸欲求不满,但是不敢对自己的大舅子说,他想罢工,他想回去睡你妹……
但是,他不能……
第二天一早,阮棠与彭康平骑着自行车去了医学院招人。
要不是昨天那些记者的打搅,阮棠应该昨天就整理完资料去医学院招人。
眼科的药物研究已经进入了尾声。
因为是草台班子,所以,这一次的制药研究比阮棠预想的时间长了不少。
与彭康平商量之后,阮棠有一个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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