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恍然,原来这厮是觉得阮父一个县里的小医生,见到他这个省一的大主任,应该主动地有礼貌地问好!
郑锡点完头就走了,刚到住院部门口,就见蒲院长从楼梯口冲了下来。
“阮老师,请您等一下。我媳妇已经备好了饭菜,您要不要上我家去随便对付几口?”
郑锡听到一听“阮老师”还以为蒲院长在叫阮棠,冷笑地勾了勾唇,一个院长做到这份上可真够没出息的,上赶着巴结副院长。
郑锡刚想上五楼的楼梯口去晃悠一下,余光瞥见了蒲院长站在了那个小地方来的医生旁边。
卑躬屈膝,表情十分谄媚。
他抬起的脚僵在了原地,他脑子里有一个不大好的猜测。
等阮棠两人走后,蒲院长叹着气站在原地,“唉,没请到人,可惜了……”
“院长,那一位是……”
“你自己不是都看到了吗?还用问我?”蒲院长没好气地答道,“你既然看到了就嘴巴闭牢一些,阮老师不喜欢被人打扰。”
郑锡咽了一大口口水,“那他跟阮副院长什么关系?”
“同一个阮,还能是什么关系?你脑子不好,眼神也不好?没看出来这两人长得挺像?人家可是亲父女……”
郑锡傻眼了,竟然是亲父女,他早在红阳县就遇上了大佬,却说让人家不配……他的确不止眼神不好,还脑子不好。
阮棠领着阮父回了家属院。
阮父站在小院门口打趣道:“阮副院长出息了啊,比你爹还早就住上小楼了。”
阮棠傲娇地一扬头:“容我善意地提醒你一下,大马巷的那院子也是上头奖励给我的。”
阮父失笑地摇头,他的小棉袄多少有点漏风。
季南烽听到院外有说话声,一见是阮棠父女俩,忙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阮母早将饭菜热在了锅里,见到两人回来了,忙招呼他们赶紧吃饭。
待得吃完饭后,阮父就回了住院部。
阮母赶阮棠上楼休息,季南烽寻了个理由也上了楼。
紧张的手术后,阮棠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整个人瘫在被褥上,眼神跟着季南烽打转。
季南烽蹲下身,与阮棠直视。
“阮棠同志,我问过岳母了,那八本《行房地点指南》不是她给你的。你如实交代,到底从哪儿弄来的。”
昨夜,阮棠宿在住院部,他一个人睡不着,就将八本《行房地点指南》全给学习了一遍。拜读了一遍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对于行房的储备知识太过匮乏。
所以,他要诈出《行房地点指南》的来路,这样方便他多弄几本书来学习。
你跟我一个世叔长得太像了,那人也姓季
阮棠就差以生命起誓,《行房地点指南》真的是从阮母给她的。
可是季南烽偏偏不信,阮棠急了,她急了。
她急得开门就喊阮母来一趟。
阮母一听这急吼吼地声音,还以为出事了,蹬蹬蹬地就上了楼。
这回,轮到季南烽急了,伸手要去抓阮棠,可阮棠死死地扒拉着门。
“祖宗,我信了,信了还不行吗?”
季南烽勾着阮棠的细腰,一根一根抠着她抓在看门框上的手指头。
“哼,晚了!”阮棠如无尾熊一样地扒拉着门框,“妈,妈——”
眼瞧着阮母已经上了二楼,季南烽急了,他真着急了。
他们小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偷看那种书,怎么好让家中的长辈知道?!
季南烽一咬牙,手袭上了阮棠的柔软,下意识地捏了一把,阮棠都惊了,她妈都上楼来了好吧?
要不是她的前面贴着门框,她妈应该早看到了。
“什么事,叫得那么急?”
阮母一步一步走近,可季南烽的手还搭在她的前面,压根就没有松开的意思!
阮棠松手就去拍季南烽的手,双手一离开门框,人就被季南烽被抱了起来……
抱着人,转身,踢上门,一气呵成。
阮母刚走到门口,那门贴着她的脸关上了。
阮母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什么也没听到,想起关门前阮棠被季南烽掳走,摇头叹道:“年轻人可真会玩……”
下了楼,季奶奶询问阮母阮棠咋了,阮母与季奶奶嘀嘀咕咕密语几个来回后,开始互道恭喜要添丁了。
未免影响两人造人,阮母还特意以买衣服为名将季小弟和高沁带了出去,季奶奶也跟着一道儿去了。
临出门前,阮母还去两人的房间打了一声招呼,“我们去逛街了,晚饭就在国营饭店解决,你们自己饿了找点吃的。”
二楼的房里。
阮棠被季南烽压在身下,听到砰得一声关门声,心口一紧,嗓子有些干,视线停留在阮棠的干涸的唇上。
喉结上下滑动,嘴边的情话说出来竟然变成了:“渴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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