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搬家。”
胡老书记高声称赞:“阮知青大义!你这个发现能救成千上万的人啊!不,是成千上万的家庭!”
夸得阮棠都不好意思。
在李大队长都邀请下,阮棠在打谷场上为大家讲解了油豆的各种做法。“咱大队的大娘和大嫂们厨艺都比我好多了,大家可以自己试着摸索弄点吃食,混点面粉好歹也能填饱肚子。”
“大队长,阮知青说的是真的吗?油豆真的能吃吗?”村民们激动地问道。
他们都快要放弃了,谁想阮知青竟然给他们送来了这么大的惊喜。要是这事是真的,他们都想给阮棠立长生碑了。
人群之中,钱家的二媳妇悲呛地哭出了声,“我苦命的三丫啊,要是阮知青早点说出油豆能吃,我三丫也不能送了人,呜呜……”
阮棠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已经听说,他们大队就是钱家将才满月的三丫送到城里。钱家对外说养不起将三丫放到城里,让她做城里人去了。但是有村民看到三丫他爹背回了一麻袋的粮食。
钱家儿媳妇连生了三个女儿,卯足了劲儿想生儿子,她男人将三丫送了,她也不声不响。这会儿出声,还阴阳怪气地捎上了阮棠。
没等阮棠怼回去,村里人一人一句将钱家一大家子全给骂了。
钱家人灰溜溜地滚回了家,生怕惹了众怒。
李大队长代表村民,对阮棠表示了感谢。随后就开始分配任务,打算磨豆成粉!
与之前的一团死气不一样,村民们浑身干劲!
到了晚上,第一波的油豆出粉,玉米面混着豆渣,村民们一个个抢着吃!
香,真的太香了!
阮棠原本是在青云大队住一晚的,因为油豆的事情又住了一晚,第三天早上才离开。约定去大马巷取粮的事情也往后推了。
得知阮棠一家要离开,村民们自发地去村口相送。
杜雪晴看到这一幕,脸都扭曲了。凭什么阮棠的运气就这么好,走个路都能发现油豆能吃。
阮棠笑着与村民们一一道别:“往后来省城可以来省一找我,我一定会好好招呼大家的。”
阮棠特意给胡老书记留了省城的住址,还有她办公室的电话。让他有事可以联系。
徐大伯母听到“省一”两个字,不要命地挤到人群前面,“阮知青,省一是杭省第一医院吗?最大的那个?”
阮棠没想到徐大伯母竟然回了家,上一回回来,她还没听说徐彦的大伯一家回来了,看徐大伯母这急切的模样,徐海应该没好。
想当初,被野猪冲撞的三人,徐父私心作祟,不顾自己还是大队长,直接将自行车借给了自家兄弟,伤得不重,但是二次伤害更要命。
“阮知青,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儿子才二十几岁,难道下半辈子都要瘫痪在床吗?”
徐大伯母生怕阮棠不答应,拉着自家男人就给阮棠跪下。“阮知青,我知道我们徐家不厚道,有负于你,你要是心里还有怨恨,我们徐家给你赔不是。”
为了给徐海医治,他们家已经掏空了家底,大儿媳妇也跑了。从省城里回来,他们家没钱没粮,一直与徐父一家吃在一起。
徐大伯母扯着一脸懵的徐父徐母,勒令他们也给阮棠跪下。就连徐彦和杜雪晴也不放过。
“我儿子虽然瘫痪了,但是下面那东西还是好的,以后你要是想要过继个徐家血脉的儿子,还得靠我两个儿子!”
一句话就拿捏住了徐彦母子,徐彦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不能生育。杜雪晴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以后他想个有徐家血脉的儿子养老送终,只能从徐大伯家过继。
徐彦还在挣扎,就被徐家人给摁着头跪在了阮棠的跟前。
徐彦拼命挣扎,徐家人直接将他的脑袋叩在了泥地上,他呲牙咧嘴地骂骂咧咧。
“大伯母,你疯了吗?让我们一家给阮棠跪下,她也配?不怕被雷劈死吗!她可是我不要的女人!”
徐彦话音刚落,脸就被一只鞋底踩到了土里,吃了一嘴的土。
“这不是跪得挺好?看来,我媳妇不是挺配让你跪的,也没被雷劈。”
“事到如今,你都没弄清楚是谁不要谁!那就多跪一会儿吧。”
季南烽这两天一直打喷嚏,生怕家里有事,寻了个借口回了一趟红阳县。
在大马巷扑了个空后,就直奔青云大队,谁想还没进村,就听到了徐彦叫嚣的声音。这么久没见,他都快忘了有这号人物了。
这人是属蚱蜢的吗?就属他能蹦跶。
季南烽原本已经做好了被村民们数落做事太绝,怎么好让男人跪女人,谁想村民们竟然一个个地全部都装瞎没看到,还数落徐家不道义。
阮知青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因为徐彦勾搭上了杜雪晴,莫名其妙地被离婚,白白担了个二婚的名头。
季南烽有些懵,他才几天没回村,村里的风向就变化地那么快的吗?他媳妇给全村人都洗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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