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乱来了……”
阮棠听得出来,朱母这是将季招娣当自己孩子,埋怨中带着亲昵。
朱父是个老实人,见儿媳妇娘家来人了,就去烧水煮红糖水。
盛情难却,阮棠喝了一大碗红糖水才放下了碗,带着东西进了主屋。
季招娣生了个儿子,眉眼之间像极了朱江。因为怀孕时吃得还算不错,小家伙头发黑乎乎。
“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生,奶水多不多,我就给换了两张奶粉票,回头要是奶水不够,可以去国营商店里买婴儿奶粉。”
这年头,养活一个孩子不容易,更何况这还是遗腹子,对这家人来说是全部的希望。
阮棠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摆了一大桌。“白天太打眼,我就没拿米面。明晚我会让人给捎点米面来,到时候你们在村口接一接。”
季招娣受宠若惊:“这、这怎么可以?南烽哥之前已经拿了不少东西来了……”
“都是一家人,互相照顾是应当的。”阮棠见到季招娣整个人圆润了不少,说话也利索,不再唯唯诺诺弓着背,也是放心了。
季小弟一见季招娣感动地要抹眼泪,生怕她哭坏了眼睛,忙转移话题。
“嫂子,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小侄子?”
阮棠:……她也想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懂了,我问我哥去。”
远在越县的季南烽,连打三个喷嚏。
他笃定:“一定是我媳妇在惦记我了。”
这跪,我受的
季家在大马巷的小院子里藏了粮,这个消息不胫而走。
缺粮的人家蠢蠢欲动,一想到自家天天饿得前胸贴后背,季家却能顿顿白米饭,这心态一下子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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