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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吓人了,她怀疑她要是敢跳出来哔哔一句,现在也被打晕丢在了哪个角落里。
果然是部队出身,这侦查能力绝对一流。
呜呜呜,她的妹妹好惨,在这么一个男人身边一定没有半点小秘密。
说不定还能被他温顺的假面具的给欺骗了,改日,她一定要冒着生命危险提醒一下阮棠。
季南烽回到办公室后,顺手将阮棠的办公室整理了一番,还给拖了地。
耳尖地听到五楼有了动静,季南烽三秒上了行军床,闭上了眼,十分安详地睡着……
阮棠做完手术回来,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季南烽缩着长手长脚躺在行军床上,好不可怜。
阮棠轻声地唤了一声,季南烽没醒,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季南烽的唇薄,特别特别好咬。
阮棠有些意动,偷偷地瞅了眼关上的门,又瞄了一眼熟睡的季南烽。
偷偷地亲上一口,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她刚刚上任,就在办公室里偷亲男人,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偷亲别的男人,自己男人还不让亲了?
阮棠的脑子里的两个小人疯狂交战着,最终全败给了季南烽的一句梦语。
“阮阮……”
季南烽连说梦话都在喊着她的名字,她咋就连亲一下都不敢了?
阮棠俯身就封住了季南烽的薄唇,细细描绘着,小口小口地撕咬着……直到季南烽幽幽转醒,加深了这一个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谁都想对方拆吃入腹。
“不能在这里,我们回家。”阮棠残存着理智,攀着季南烽的脖子。
“嗯,我们回家。”
季南烽将阮棠的衣服整理好,一前一后地从办公室里出来。
一进家门,季南烽一把将阮棠扛起就回了房间。
一脚踢上门,季南烽就将阮棠压在门上,粗暴地一把扯开了阮棠的扣子。
哗啦啦,扣子落了一地。
阮棠胸口一凉,惊慌地瞪大了一双鹿眼,“季南烽,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粗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季南烽俯身,在阮棠的身上留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他也没有想到,他对阮棠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淡,反而变得越来越想独占他。
“喜欢吗?”
阮棠羞涩地抿着唇,对上季南烽蛊惑的双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喜欢。”
这一声喜欢,变成了一场换情爱的钥匙,两人在愈战愈烈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柳湘云等到楼上的门关上,她才从厨房里冒头。
知道了太多秘密的她,好难。
急需她男人给她出个主意,可偏偏最近苗建业好忙啊,天天不知道忙什么,省城又没有他们的业务。
等苗建业回来,柳湘云就朝着她扑去。
他有些意外柳湘云难得这般主动,问她怎么了,柳湘云却不敢说,生怕说出去了以后被季南烽给灭了口,只含糊地说想他了。
开天辟地头一回,柳湘云竟然说想他,苗建业看向柳湘云的眼神都冒着绿油油的光。
哄着她回房间,两人酣畅淋漓地滚了一回,苗建业才问道:“你在红阳县也没有能说得上的话的人,不如我们也定居省城吧,让你跟小姨子有个伴。”
柳湘云当然愿意,问清楚苗建业是准备来省城发展业务后,更是愿意。
“等过几天,我寻一处宅子,咱们再搬过去。”
说起搬家,柳湘云就不愿意了,虽然今天被季南烽无声警告了,但是跟着阮棠他们过日子,真的好刺激哟!
“这事再说……”
对面的房间里,季南烽正与阮棠说起了正事。
余越县的事他们已经上报,但是取证工作艰难,需要几个人混入剪刀会……
季南烽工作上的事情,极少会跟阮棠说,这回季南烽却破天荒地说起,那肯定是想要她帮忙。
阮棠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所以,你们想要王强带你们入剪刀会?”
“聪明的阮阮,这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阮棠一口应了,“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
阮棠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将地上的衬衫捡了起来套上,一见那一排的纽扣全都没了,没好气地瞪了季南烽一眼。
“今晚你要是不把纽扣缝上,你就休想上床。”
季南烽捡起纽扣,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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