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收成,光是夏收就有10万的收入!加上秋收,那就是20万!剩下的三百亩地的收成正好抵了公粮。
村民们都被这个数字惊呆了!
也就是说,今年的工分很值钱!比工人的工资都高多了!
不少村人都打算让孩子别读书了,回家赚工分,赚两年说不定娶媳妇的本就有了。
为了激励村民们的干劲,第二天就让杨万年开着拖拉机拉着油豆去粮站换钱。
阮棠也跟着拖拉机一起进城,因为家里没有余粮了。阮棠拿着粮本去粮站将她和季南烽的供应粮都取了出来。
工人一个月有36斤的细粮,一共攒了360斤,全给一股脑儿地取了出来。
杨万年帮忙把麻袋给搬上了拖拉机,因为交油豆的窗口还要排队,阮棠就去了转了一圈。
粮站没有供应面粉,听说今年运来的面粉少,只能先供给大厂。阮棠只能换了360斤的大米。可阮棠又喜欢做面食,只能去黑市转一转。
阮棠上了街,路过国营饭店时,就看到季南烽一行人在窗口买包子。
季南烽刚想打招呼,就见阮棠扭头就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贺昆咬了一口青菜包,含糊地道:“我是不是眼花了,刚那个是不是我嫂子?”
余成茂看了一眼季南烽,“你没眼花,阮知青看到我们,然后很僵硬地转身走了。”
然后两人将视线都投向了季南烽,“你们吵架了?”
季南烽摇头,他从周一来上班就没能再见到阮棠,如果说他们有分歧的话,那就是在山上……
那条被他撕裂的裤子。
就是那开裆裤,阮棠才想咬死他,然后被他弄晕了过去,然后就消停了。
所以问题是出在那条开裆裤呢,还是被他弄晕了?
贺昆悟了,一拳捶了过去:“禽兽!你到底在山上对我嫂子做了什么?!”
季南烽避开了,“我说什么都没做,你们信吗?”
“信你个鬼!”余成茂好奇上了:“你到底对阮知青做了什么,让她见你就怕得掉头走。”
“滚一边去,我媳妇怎么会怕我?她是看到你们难为情,她脸皮薄。”
季南烽让贺昆和余成茂别跟来,他去追他媳妇。
季南烽人高步子大,转进巷子里就看到了阮棠的背影。
“阮阮——”
阮棠走得更快了。
“阮棠——”
阮棠索性跑了起来。
季南烽跟着阮棠拐了三条巷子,总算是开了窍。
他的小媳妇好像真的是在躲他。
可他不就是应了邀约吗?难道真的是怪他要撕了一条开裆裤,心疼裤子?
哎,他媳妇可真节约。愁人。
季南烽正思索着怎么哄媳妇,就见阮棠拐进了一条娼巷。
糟糕,要出事了。
这一条巷,是红阳县最后一条娼巷,因为背后有人,打了十几次都没能成功。
果然,阮棠一到巷尾见是死胡同,就想往回走,就有几个打手围了上来。
“同志,这一条巷子我们熟,你找谁?”
阮棠皱眉,看着这三人流里流气的,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像是要扒了她的衣服一般。
阮棠沉着脸想走,但是三人将巷子堵得严严实实的。
“让开。”
“哟,这女同志性子挺烈啊。我们就想做个好人,帮你指指路,给个机会呗。”
阮棠冷声道:“好狗不挡道,识相的就让开。”
三打手嬉笑着朝着阮棠围了过去,阮棠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她是卸人胳膊快,还是他们将她撂倒快。
“雷哥呀,大中午的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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