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昆点头,“我们要不上山找找,会不会迷路了?”
季南烽摇头:“你都能出来,他一个从小在山里混的人会出不来?多半是找到了躲雨的地方。”
几人在山脚下等了一小会,就等来了余成茂两人。
只不过,两人不是走着下山的,孟琼英被余成茂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还是公主抱!
孟琼英的脖颈处还有新鲜出炉的红印子。
“禽兽。”
“禽兽。”
季南烽和贺昆异口同声地骂道。
阮棠嫉妒地都要原地裂开了,她差点儿没忍住将孟琼英给摇醒,她这蓄意谋划了一天一夜,到底没人家命好。
难道是因为人家是新婚燕尔,他们老夫老妻,已经提不起劲儿来了?
不过,他们好像也就比孟琼英两人结婚早几个月啊。
余成茂轻咳了一声,“我们跟你们走散了后,找到了一个树洞,就躲着躲雨了……”
孤男寡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眼神都能拉成了丝。
后面的事情,懂的都懂。
孟琼英到底是下乡的知青,体力有限,撑着爬了一天的山早已经累到极限,又被余成茂折腾了那般许久,早已经昏睡了过去。
余成茂与三人打了招呼就先回家了。
他玩出了新花样
到了夜里,阮棠就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
“生子……”
“哎,错过了……”
稀里糊涂地说了一整夜的胡话。
季南烽给阮棠喂了药后,到早上才发了一身的汗,她睁开眼,就看到季南烽担忧地望着他。
阮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梦里,她将昨天与季南烽在山洞里什么也没干的事情又回温了一遍,只是不同的是,下了山后,吃饱餍足的孟琼英趾高气扬地嘲笑她无用!
这将她气了个好歹,当即就拉着季南烽回洞里大战三百回合,直干得那洞里的温度都快燃起来了,烧得她出了一身的汗……然后就醒了过来。
这梦有点儿东西在里头啊。
季南烽看着阮棠呆呆地睁着眼睛,伸手附在阮棠的额头上,“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
阮棠眨了眨眼,思绪慢慢回炉。舔了舔干涸的唇,吐出一句话:“我全身黏糊糊的,我想洗澡。”
季南烽言辞拒绝,“你刚退了烧,不能洗。要是你实在难受,我打点水,给你擦擦。”
阮棠不安地动了动腿,她的双腿间黏腻腻的,不洗实在难受。
勉强答应了季南烽的提议。
季南烽去打水后,阮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是梦是真的,该多好。”
听到阮棠醒了,季奶奶进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确定退烧了后才松了一口气。“奶奶已经狠狠地骂了一顿南烽,你好好歇着,有事就差他去弄。”
季南烽打水回来,又遭了季奶奶好几个白眼。
“我要给我媳妇擦身子了。”
季南烽绞了毛巾站在床边,赶季奶奶赶紧走。
“你粗手粗脚别弄疼了小棠,还是我来擦吧。”
季奶奶还想说什么,就被季南烽送出了门。“我悠着呢,您老就放心吧。”
关上门后,季南烽果真如他所说的,极其温柔妥帖地给她擦拭身体。
脸,脖子,手臂。
接下来要擦的便是前胸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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