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轮子的门板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季南烽压在阮棠的身上,情难自控地蹭了蹭,木板就满车间地滑动。
这感觉,又刺激又难熬。
门外的墙角蹲着一排的学徒工,他们听着铁轮滑动的声音,感念不愧是大魔王季科长,这么久了,铁轮都要被磨掉了一层皮了吧?
哎,嫂子可真难。
阮棠双眼迷离,任由季南烽予取予求时,季南烽猛地将阮棠抱起,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剩下的报酬,完工之后再给。”
阮棠伏在季南烽的肩头,任由着季南烽帮她整理衣服,又哄着她吃了饭。
等她缓了过来,季南烽才提了学徒工想要来旁观学习。
经此变故,机械厂的修理部已经濒临关门,大师傅全被带走,剩下的几个出师的又罢工了,只剩下了十几个学徒工。
“他们愿意帮忙,我求之不得。”
有了十几个学徒工的加入,修车的速度快了不少。
等到天亮时,机械厂的杨厂长带着一众领导们到了维修车间时,就看到了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人。
一百二十八辆拖拉机亮锃锃地停在车间里。
每一辆,就跟新的一样。
各个大队的来提车时,看到簇新的拖拉机欢喜不已,不小心磕到的掉漆的地方都被补了上去。
一百二十八辆拖拉机响彻着“轰轰轰”声从机械厂里开出去,这场面尤其壮观。
杨厂长这才回过神来找季南烽这个大功臣,没想被告知季南烽带着他媳妇去休息了。
“他媳妇也来了?”
然后,他就被学徒工们告知,那个修车大师傅就是季南烽的媳妇时,杨厂长突然慕了。
此时,季南烽正领着阮棠站在招待所里。
季南烽递出了介绍信和结婚证,开了一间房。
刚开门,季南烽就将阮棠压在了门上,“阮阮,现在可有精力找我索要报酬?”
阮棠想起昨晚被季南烽勾得七上八下,打定主意不愿意让他太好过。
她幽幽地道:“看你表现,先脱个衣服吧。”
季南烽咬牙。
“怎么,不愿意,那就算了。”
季南烽切齿:“行。”
季南烽脱下军大衣,又脱了裤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子。
阮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脚尖时不时地勾一下大裤衩子的边边,“二十天未归,还中用吗?”
季南烽磨牙霍霍,将阮棠压在椅子上就要给办了。
“老子现在就给你办了,让你看看老子还中用不中用!”
“等等,磕着疼。”
“你是我祖宗!”箭在弦上,季南烽生生地忍了,将军大衣垫在了阮棠的身下,才进行未完的战斗。
酣畅淋漓地战斗了一场,用热水擦了身体后,季南烽才拥着阮棠沉沉睡去。
这二十天,季南烽一直没睡过安稳觉,为了搜寻证据,每天都只是囫囵地睡上个小时。
等阮棠睡醒,已经下午五点。
阮棠刚动,季南烽就睁开了眼睛。“醒了?”
阮棠看着季南烽眼底的乌青,伸手盖住他的眼,“你再睡一会儿,我起来活动活动。”
季南烽挡不住困意,又沉沉睡去。
阮棠从房间里出来时,恰好看到隔壁的房间门也开了,走出一个女人。
是之前在一楼招待他们的圆脸服务员。
服务员见到阮棠也是一愣,继而有些慌乱地将门关上,冲着阮棠点头之后,就快速下楼了。
阮棠看着那圆脸服务员的背影,双腿有些虚浮,并不拢,一看就知刚大战了一场。
阮棠无心八卦,想起她也是这副惨样子,努力地挺直腰杆,下了楼。
刚到楼下,圆脸服务员就告知阮棠,杨厂长找她。
这处招待所是属于机械厂内部的,平时都是用来招待有业务往来的客人的。
杨厂长是一个斯文消瘦的中年男人,他对阮棠说明了来意,机械厂想聘请阮棠作为维修部门的大师傅。
阮棠拒绝了杨厂长的好意,修车不过是她的个人爱好,她最喜欢的还是当一名医生。
“这事不急,季夫人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也可以跟季科长商量一下。夫妻俩如果都是机械厂的职工,可以优先安排房子。”
给你补身体
杨厂长见劝不动阮棠,就将主意打到了季南烽身上。
等阮棠去食堂打饭后,他上了招待所二楼。
季南烽开门见到了杨厂长,将人堵在门外。“有事?”
杨厂长道明了来意,让季南烽好好劝一劝他媳妇,并允诺给五级老师傅的工资,优先分房。
“我们家都是我媳妇当家,我听她的。”季南烽说完,又回了床上闷头就睡。
杨厂长顺势跟了进来,带上了门。
一进门里,杨厂长就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