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进了灶房也没瞧见季南烽,一转身就撞上了抱着木柴进来的季南烽。
“小心。”
高高叠着的木柴堆砸了下来。
阮棠下意识地往边上一躲,脚脖子一歪,脚给扭了。此时再想躲开木头,已经几块木柴还是砸到了她的脚背上,疼得她倒抽几口凉气。
季南烽将剩下的木块往地上一扔,掐腰抱起阮棠,托着阮棠的臀挂在他的腰间。“伤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季南烽单手抱着阮棠,将她的鞋袜褪了,就看到脚背上乌青了一大片。
阮棠羞耻地扭了扭身子:“你先放我下来,我摸摸有没有伤到骨头。”
逼仄的灶房,没有落座的地方。
季南烽抱着她就往屋里去。
季南烽的动作很轻很小心,那大大的掌心一直托着她将她送到床沿,生怕她摔着,等她着了床,那大手还垫着未抽出去。
阮棠忍无可忍,“撒手!”
阮棠都未发觉,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与昨夜的求饶极为相识。
季南烽垂眸,敛下眸中的翻滚的幽黑,才抽出了手。
转而变成了小心地捧着阮棠扭伤的左脚,先扭伤再被砸,这脚可是受了老大罪了。
阮棠忍着疼摸骨,手刚附上脚背就疼,半晌才道:“没事,就是乌青看着有些恐怖,给我疼麻了。你帮我把药箱拿来,我揉点跌打膏药。”
季南烽应了一声,取了膏药,“我会点推拿。”
他们刚去部队的时候,经常训练受伤,久而久之也从军医那儿学了不少推拿手法。
“我会避开扭伤的地方,把乌青的给揉一揉。”
如他所说,季南烽的动作很娴熟,那酸爽的感觉让阮棠忍不住往后躲。
“疼。”
“疼死了。”
“季南烽,你轻点儿啊~”
一墙之隔的徐彦脸都黑了,天才黑,隔壁就开始了?
徐彦被刺激得不行,扒了杜雪晴的衣服,就开始了。
全家出动
季南烽给阮棠将药膏推开后,就收了手。
实在是阮棠的哀求,太折磨人。
阮棠有些不舍,对季南烽的推拿水平一阵猛夸。
季南烽无奈地叹了一口,“说吧,还想我揉哪儿?”
“腰。昨天被你折腾了一晚上,酸死了……”
阮棠嘟囔着抱怨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季南烽的粗糙的大掌附在腰间,那一块地方就滚滚发烫……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胶着着,直到阮棠抬起头望向季南烽,那视线都已拉丝……
季南烽的吻,温柔落下。
一吻罢,阮棠已经落入了季南烽的怀里。
就是这时候,女人娇娇滴滴的吟声从窗户边穿了过来。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窗户。
他们竟然听到了隔壁新婚夫妻办事的声音,那声音穿过了几堵墙,清晰地让他们听了个清。
阮棠脸色一白:“这都能听到?那我们昨天……”
季南烽安抚道,“怎么可能?这么远都能他听得到,他爸妈还不得震聋了?”
阮棠一想也是,隔着一堵院墙不说,还有房间里的墙呢。真有那么大的动静,那半个村的不都得听到。
季南烽找了个借口去茅房,打了一桶水就往隔壁倒。
“啊——妈的,谁倒水!”徐彦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淋了一头水,立刻不行了。
季南烽声音冰冷:“滚远一点,别脏了我的耳朵。下一次,可就不止一盆冷水了。”
徐彦面子受损,刚要呛回去,就被杜雪晴哆嗦地抱着胳膊拉走了。
徐彦叫得那么惨,阮棠自然也听到了。前世那么多年,她竟然一次都没有发现要徐彦披着羊皮下的恶臭,她这是有多瞎。
万幸,娇娇不是他的种。
也万幸,她能重来一次。
季南烽再回来时,就看到阮棠的眼神热切,亮晶晶的。
季南烽不露声色地上了床,躺下。
昨晚要得太凶已经吓到了阮棠,刚阮棠又被隔壁不要脸的东西给吓到了。所以,季南烽并不打算最近碰阮棠,免得她有心理阴影,未来很长,他等得起。
“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阮棠听着季南烽的呼吸声,只觉得很安心。就一晚上的功夫,她好像对季南烽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
季南烽听着阮棠绵长的呼吸声,确定她睡熟了后,才将人拥入怀里。
天未亮,季南烽就开始整理东西。
阮棠作为赤脚医生,是要随队去的,虽然不用挖河道,但是却要保证意外发生时,有医生在场救援。
挖河道本来就是重体力活,干完活只想随便对付两口,就倒地休息。
所以,每家得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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