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转圈圈,突然又有了灵感,它冲进卧室翻箱倒柜,回来将一块狗皮膏药摔在林农脚边。
林农一看,再望向玉米饼大白布,打结的脑子瞬间开窍:“你是说鬼子兵要来了?”
虎子激动地热泪盈眶,总算懂了!
它用力点头,一边杀气腾腾地表演狼青犬攻击人类的样子,一边扒拉地上的狗皮膏药龇牙,再抬头一脸焦急地看着林农。
“汪汪~”
懂了吧,鬼子要带着鬼子狗来了,咱们得赶紧做准备!
林农想了想,突然问道:“虎子,我问你,妞妞的伤是不是鬼子狗咬的?”
虎子瞬间炸毛,咬牙切齿地点头。
林农:“你们去六安镇了?”
虎子再次点头。
林农面色沉沉,拍了拍虎子的背说:“好狗!你去陪着妞妞,我上山办点事。”
林农看了眼白布上的碎掉渣的玉米饼,捡起来往怀里一踹就出门了。
虎子直到接下来的事情自己也无能为力,它将自己的任务做好上,剩下的就要交给战友。
它回到了童家,童生和童奶奶端着一碗鸡汤在喝,屋子里骆芸已经醒了,曾航正一口一口喂她吃鸡肉呢,见虎子进来,曾航也给它盛了一碗鸡汤补补。
吃了半只鸡,骆芸再次睡了过去,曾航就着剩下的汤底吃了两张玉米饼,就背着锄头跟童生去地里干活去了。
屋子里就剩两条狗子,和一直在角落里没有出声的春妮。
秋季天黑的很快,童生和曾航去村里一户人家帮忙修房子还没有回来,童奶奶回了自己的小屋休息,安静的小院里很快穿出窃窃私语的声音,春妮推开房门往外看去,看到四个脏兮兮的小孩手里捧着柔软的绒绒花站在院子里。
春妮见到小伙伴手里的绒绒花,高兴地跑出来说:“你们采到了!”
幺妹儿点点头:“快带我们过去,这些绒花不能离开土地太久,得赶紧让它吃下去。”
春妮拉着幺妹儿就将人带进了屋子,虎子有所警觉,抬头看到进来的是熟悉的人,又把头躺了回去,它舔了舔骆芸对鼻头,微微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
幺妹儿四人走到床边,先摸了摸虎子的脑袋安慰它,再将手里暖暖的绒花喂进骆芸的嘴巴里。
绒花入口即化,暖暖的充满力量的暖流顺着喉管流遍全身,骆芸因疼痛睡不安稳的表情也随之舒缓开来。
她感觉身体暖洋洋的,炽热灼烧感和喉咙肿痛的感觉也渐渐消失,说不上来的舒服,身体也充满了力量。
骆芸迷迷糊糊醒来,先感觉到身边紧紧靠着自己的虎子,在然后能听到炕沿处细细的交谈声。
春妮摸了摸妞妞的头,高兴地说:“太好了,它退烧了。”
幺妹儿骄傲地挺直身板:“那当然了,母亲的绒花能治百病,但只有一些特殊的生灵才能吃。”
春妮心虚地低下头,幺妹儿看着她说:“我知道你给你那个小叔叔吃过,但是春妮,这个东西能吃的人,可不代表什么好事。”
春妮疑惑地抬起头,绒花明明可以治病,为什么要说能吃的人不代表是好事?
幺妹儿叹息一声,小大人一般成熟地说:“以后你就懂了。”
四个小战士在炕边守了大半夜,又陪春妮玩了一会儿,在天将亮的时候才离开。
天明后,曾航起床查看骆芸对情况,惊喜的发现骆芸已经恢复精神,还能站起来走两步了。
一定是昨天的老母鸡起效果了,他决定赶紧把剩下的半只老母鸡热了喂给妞妞,好好巩固一下。
骆芸能下地以后就搬回狗窝住,之后就发生了虎子爬床被满院子追打的惨况。
随后的几天,村子里的气氛渐渐紧张起来,狗子们受到影响也焦虑不安,来福和福宝是板凳犬小队训练的军犬,它们被委以重任跑来童家找虎子老大。
全村的狗子都知道,想要找虎老大,就往童家狗窝里钻,保准它在那儿。
福宝这个倒霉蛋来童家的时候胆战心惊的,它小时候可是咬过老大媳妇的热狗子,它现在敢过来完全仗着跟骆芸有过“一奶同胞”的情谊在——怎么说,它俩也是吃一个娘的奶长大的。
它们这次来是想代大家问问老大,村子里这么紧张,是不是要打仗了,是山上的狼群、还是大老虎?
它们训练这么久,自然知道主人训练它们的动作全是杀招,也隐约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身高体长的大型犬类。
在附近能称得上高大的犬类,也就只有村南边的那群狼了。
来福问:老大,我们是不是要跟狼干架?那群狼我早就看它们不顺眼了,之前还敢进村偷鸡,要不是我慢了一步,非得咬断它的喉咙!
福满在旁边复议:对对对,我们练的就是咬喉咙,我的牙齿都是新换的,特别锋利!老大你看,啊~
福满张开大嘴往骆芸和虎子跟前凑,一口锋利的犬牙锃光瓦亮,连牙垢都没有一丢,是刚刚进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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