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大犬、猎犬,为犬帮增添了不少战力。
全帮里唯一娇小的,也就骆芸一条犬了。
大家喜欢她,并不在乎她的娇小,隐隐有成为团宠的趋势。
大家说,捏捏她就心情舒畅,特别开心,赫然将骆芸当成了治疗犬来用。
唉,这世道,犬的压力都大得很。
骆芸也发挥了治疗犬的本事,好好地安抚了这群压力山大的流浪犬们,并跟它们打听虎子的下落,果然有狗子见过它,那狗子一边抱着骆芸蹭蹭一边说:我见过它,你说的那条矮脚犬跟着一个人类雄性进了人类交-配的地方,好久都没出来。
骆芸刚开始没听懂,啥叫人类交-配的地方?后来才反应过来,这不会说的是青楼吧!
骆芸抬头看着大狗:那你能带我去找它吗?它是我伴侣。
大狗双眼放光地看着骆芸:你们是同一个品种?那它也能给我撸吗?
骆芸冷下脸:不能!
大狗:……
大狗是一条杂交的中型犬,从它的体格上可以看出它的父母中有一条是肌肉发达的斗犬,微微松垮的肚皮意味着它生产过,但是在犬帮里,骆芸并没有见到跟它有血缘关系的狗子。
骆芸垂下眼,并没有多问,但这仅仅一瞬的窥视,也被大狗捕捉道,它平静地说:我的孩子都被那群狼青犬吃掉了,头领主人死的那天,也是我的孩子被吃掉的时候。
大狗低头,看着身边跟着的矮脚犬,突然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笑着说:你身上的味道跟我的孩子很像,闻着你,我很开心。
骆芸慢慢贴上大狗的身体,大狗蹭了蹭它,走过一座石桥,指着前方彩灯高挂的地方说:你的伴侣就是进了这里。
白天的小楼也是客堂满座,进出的大多数都是身穿军服的鬼子,偶尔几个便装的也是狗腿子的模样,骆芸默默记住这些人的脸,谢过大狗后跑到门口。
大门有人看着不可能让流浪犬进,骆芸站在门外往里看了一眼,看不出什么,又绕着小楼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钻进去的地方,就在她犯愁时,小楼后院的木门突然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钻出一条眼熟的矮脚犬。
矮脚犬四肢健全,后腿走路却十分怪异,外八还垫脚,跟涨了痔疮一样。
骆芸赶紧跑过去,紧张地围着虎子转,明明早上出发时还没毛病,现在怎么跟割了蛋一样?
骆芸着急道:虎子,你咋了?
虎子一脸便秘样,咬牙切齿地说:我、没、事!赶、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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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楼后厨
张大厨看着一筐筐抬进来的旱黄瓜, 问身边负责采买的老柳:“咋买这么多旱黄瓜?现在天气热,放不住啊。”
老柳抱着根黄瓜边啃边说:“不是我买的,没看东家在外边呢嘛?东家说这几天天气热, 姑娘们苦夏,让她们多吃点黄瓜降降暑”
张大厨伸头往外面瞄了一眼,就看东家正站在外面跟一个挑夫说话呢,问人家黄瓜熟不熟,大有继续买黄瓜的架势。
张大厨面上发苦,这么多黄瓜, 得多少缸大酱才够啊。
老鸨子也面苦,她都块把整条街的旱黄瓜买完了, 接头的人怎么还不出现。
再买下去, 恐怕就露馅了。
正在此时, 街头又走来一个挑夫, 面庞黝黑,魁梧有力,身边还跟着一条矮脚狗。
那狗子脏兮兮的, 却很听话的跟在挑夫身边。
再往挑担里看, 卖的也是旱黄瓜。
老鸨子再次提高精神, 挥着手帕将人拦下,问出她一上午问了十几遍的话:“你家黄瓜熟不熟?”
挑着担子的正是林农,他走了好几条巷子,两大筐的黄瓜如今都快见底了,还没碰见接头人, 心里也急得很, 要是黄瓜卖完了可咋办,此时被青楼的人拦下, 他也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观察,就听拦他的大婶问道“你家的黄瓜熟不熟”。
一般买黄瓜的哪儿有这么问的,问的都是水不水灵,新不新鲜,好吃不好吃。
这个季节,哪儿有不熟的瓜。
林农眼睛一亮,笑着说:“老板你来看看我的瓜。”
他将扁担放下,一边迎着老鸨子来看筐里的瓜,一边说:“我这瓜啊,快熟了才摘下,保证新鲜。”
老鸨子看瓜的手一顿,心里跟打鼓一般激动。
终于啊,正主终于出现了。
她二话不说,将林农的两筐瓜全部包圆,摸着口袋说:“哎呀,买了一上午的瓜,兜里的钱都不够了,这汉子,你随我来,我去给你取钱。”
林农连声应是,高兴地将筐递给后厨的人,跟着老鸨子进了后院。
老鸨子带着林农进了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等着的便是春暖楼的招牌瑛娘。
“瑛娘,这位就是。”
老鸨子守在门窗边,让瑛娘带着林农去内屋说去,她低头看着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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