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热情地扑上来,一边娇笑着说“哎呀,小田切大佐您来啦,今儿个您想让哪位姑娘陪您啊?”,一边将小田切引上楼。
小田切说:“瑛娘在吗?”
老鸨子笑得更开心了:“在的,在的,我家瑛娘啊就等着您来呢,她说您呀,功夫了得,别人可比不上呢。”
这话引得楼下鬼子们一片调笑声,小田切坦然处之,随老鸨子进了瑛娘的屋子。
瑛娘是一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子,举手顿足一股子风尘味儿,勾人的紧。
她勾着小田切的脖子,将人拉进屋里,留给外人无限遐想,但在屋中,俩人贴的紧却并不逾越,瑛娘坐在小田切的大腿上,朱丹色的指甲轻轻划过男人的喉结,娇哒哒地软在小田切的怀里,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东西带来了?”
“嗯。”
小田切将人抱起,仿佛急不可耐地扑上了床,一边解开裤腰带,一边将床幔放下。
东西塞的有点深,取出来并不容易,瑛娘已经习惯这种隐藏方法,也只有这样的方法才更加隐蔽,不容易暴露,谁能想到东西会以这种方式藏在人体内呢。
结束后,小田切满头大汗,一脸潮红(疼的),他对瑛娘说:“之后应该有人进城取东西,暗号是黄瓜快熟了,他们应该会借着卖黄瓜的身份跟你们接触,这卷胶片事关重大,一定要送出城。”
瑛娘将胶片收好,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它妥善交给接头人。”
她看着小田切不太好的脸色,忧心道:“你还好吧?”
小田切点点头,他躺在床上,抓紧时间休息,掐着时间出去,鬼子军官看他面上神色,还以为他餍足地很,哈哈笑着跟他勾肩搭背地回了军营。
夜半三更,青楼安静了不少,老鸨子悄悄推开瑛娘的房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才关紧门窗,悄声对瑛娘说:“送东西来了?”
瑛娘点头。
老鸨子紧张起来,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也难为那孩子,好好的……”
“妈妈,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瑛娘赶紧打断她。
老鸨子赶紧捂住嘴,眼睛四周看了一圈,才松开说:“我知道,我就是心疼。”
瑛娘何尝不心疼,但有些话不能说,说了万一泄露出去,对那人就是灭顶之灾。
那人的身份不能暴露,他是六安镇是否能够脱困的关键,已经有两个地下情报员为了掩护他被鬼子杀害了,她们这边绝对不能出问题。
“这几天妈妈留意卖黄瓜的贩子,我最近上火,想吃点新鲜的旱黄瓜了。”
老鸨子秒懂。
最近城里风声紧,也不知道那个接头人怎么把情报带出城。
四十年代看家犬
独混第二旅团发疯的狼青犬
骆芸一路闻着虎子留下的味道终于赶到六安镇。
六安镇城门口鬼子军把守严格, 每一个经过的人和货物都要经过严查,还要手持他们发的良民证才能通行。
骆芸穿梭在队伍里,脏兮兮的小狗无人理睬, 她躲在路边摊下,小心翼翼地观察不远处城门口鬼子们的动向。
鬼子们三步一岗,不漏过一人,每个人的包裹都要再三检查一遍才能放过,就连路过的狗子都不放过。
骆芸皱起小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干干净净的家养样儿, 一看就特别吸引人,干脆将两只爪子在土地上蹭了蹭, 抬起来就往脸上抹, 虽然她这一身膘看起来就不像流浪的, 但是不伪装一下怎么知道行不通呢。
流浪的狗子最不引人注意, 她得把自己弄脏点,毛全都逆梳上去,肚皮也蹭脏点, 还有尾巴, 赶紧揉乱, 越乱越好。
骆芸在摊低使劲儿撮自己的尾巴毛,石子泥土往身上扬,弄得小摊下尘土飞扬,直到她的屁股被戳了一下,骆芸才浑身一震, 猛地回头, 居然看到有只狗鼻子钻进来在嗅她肉嘟嘟地屁股。
骆芸毛瞬间炸了,连忙从摊位下钻出来, 一脸警惕地瞪着来犬,当看清外面的狗子模样时,骆芸呼吸一滞,更加紧绷。
看到摊位下钻出来的东西,鬼子兵嫌弃地皱眉,拉着狗绳想把狼青犬拽离脏狗身边,可狼青犬显然对脏兮兮肥嘟嘟的矮脚狗十分感兴趣,挣着狗绳拼命往骆芸身边凑。
骆芸往后退一步,那鬼子犬就往前走一步,几次之后鬼子兵也就纵容了,狼青犬得到主人的同意,更是迅速地向骆芸靠近,骆芸可不觉得这家伙是要跟她进行友好交流,那狗眼里明显是发现玩具的兴奋,虎视眈眈盯着她粉嘟嘟的身体,动物的直觉告诉骆芸这鬼子狗危险得很,她不再犹豫,转头冲进人群里。
身后传来鬼子狗的怒吼声,骆芸支起耳朵听了几句,大半的话听不懂,但应该是在骂她。
擦,果然狗随主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这家伙是想玩死她,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骆芸钻进小树林,离鬼子狗远远的,她现在只身一犬,不能莽撞。
城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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