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小家伙模样,又闭嘴了。
它无措地戳着爪子,对骆芸说:“不行啊,这不是啮齿动物,我们语言不通。我去给你找个它同类吧,我有个同事刚好是大象。”
骆芸一脸懵逼。
大象?
什么大象。
小家伙跟大象有什么关系!?
爪下的小家伙反抗的面目全非,脑袋摇得跟个悠悠球似的,十分难以看清它的面目。
虎子走过来摁住了它的脑袋,它的模样才真正的暴露出来。
骆芸死死盯着小家伙格外特殊的鼻子,恍然大悟。
哦,小家伙长了一条大象的鼻子。
海上救援纽芬兰
哦, 亲人啊
被毛团子叫过来的大象同事很不满,这个小毛团刚上来没多久,平时看着可可爱爱招动物喜欢的, 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鼠。
它和这玩意是亲戚?
眼睛瞎了吗?
长着一样的鼻子也不能乱攀亲啊。
虽然人类给它们定义为近亲,可近个屁啊,体型都不匹配,除了鼻子哪儿像,还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不知道大象最讨厌老鼠嘛(怒)。
就算有亲戚, 那也得往远古上攀亲戚,现在早就出五服了。
大象心理噼里啪啦骂了一堆, 对毛团子淡淡说:“我俩语言不通, 帮不了你。”
毛团子惊讶:“咦?你们不是近亲嘛?”
大象:“……”
大象:我艹≈……
大象深吸气, 看都不想看毛团子怼到眼前的面板, 转身就走。
它要去打沙包,它怕再呆一秒就会把这支胆大包天的鼠脑袋揪下来。
不知道自己刚命悬一线的毛团子失落地耷拉下来圆圆的大耳朵,它是听说同事们讨论过这头大象很和善还热心肠, 所以才壮着胆子去求助的。
没想到, 大象讨厌老鼠已经严重到把所有的啮齿类小动物都讨厌上了吗?
那兔子它讨不讨厌?
毛团子挠挠头, 抛开跑偏的心思,抱着面板刚想跟客户说下情况,面板里突然传出一串熟悉的“吱吱”声。
啮齿类的叫声都有些相似,尤其是鼠类,南方的鼠和北方的鼠叫声区别就是长短调节奏不同, 但大概意思还是听得出来的。
毛团子吃惊在这根本不是鼠科, 怎么会说鼠类的话?
小家伙冲着骆芸吱吱乱叫,声音脆生生的好听, 毛团子捂上耳朵——天啊,骂的太脏了。
骆芸听不懂,还用爪子撮小家伙鼻头,惹得小家伙更是张牙舞爪,叫声越发清脆响亮。
骆芸喃喃道:它说啥呢?
毛团子:“……,你还是别问了,不是很文明的话。”
骆芸惊讶道,她抖了抖耳朵,问道:你听得懂?
毛团子点点头,意识到客户看不到,开口道:“虽然它不是鼠类,但说的确实是我们啮齿类的话,就是带点口音,听起来有点费劲。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象鼩为什么会讲我们鼠话?”
象鼩?
骆芸对这种动物并不太熟悉,但是印象里,象鼩是生活在非洲草原的,华国境内并没有这种生物。
在华国境内发现这种生物,只有偷渡一个解释。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它没有被人饲养在家里,而是跑道野外生存——还生存的挺好。
但能沟通,这是个好事。
骆芸在毛团子的提点下,用长短不一的口哨声发出特定的音频,挣扎的象鼩突然僵住了,它睁着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骆芸,显然被一条犬口中发出的鼠话给吓傻了。
骆芸琢磨怎么跟它解释的时候,象鼩突然抱住骆芸对脚趾,小爪子激动地抓着她的狗毛,嗷嗷直叫:我滴妈呀,亲人!你是我的亲人吧!你怎么这么大只?难道这片土地上还有让你迅速增肥的食物吗?
象鼩:哦天啊,你的鼻子怎么没有了?它被人类啃掉了吗?人类太不是东西了,他们丧心病狂到用我们的鼻子代替大象做象拔菜了吗!?
骆芸:……
毛团子捂脸,它翻译这种东西好丢脸啊。
象鼩应该许久没有跟同类说过话了,还抱着骆芸的脚趾哀嚎:我来到这里我容易吗qaq,为了生存我努力学习那帮老鼠的话,外语太难了,我太难了啊呜呜呜呜呜。
象鼩兴趣非常激动,根本不给骆芸开口的机会,骆芸抬起脚趾无措地碰碰伏案痛哭的小家伙,磕磕巴巴地安慰道:额……你冷静,我们并不是……我们只是想跟你……
象鼩:哇啊啊,你知道遇见你们我多开心嘛,同类啊,我终于再次见到同类了!
象鼩你有点大近视眼吧。
骆芸抬爪:我……
象鼩扑上来抱住:亲人呐!!
骆芸看着挂在爪子上的小家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好激动,到嘴边的否认转了个弯,睁眼说瞎话:我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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