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听到了, 虽然听不懂, 但啵啵能听得出来,大狗子在担心自己。
啵啵自认为自己作为一头虎鲸, 不管是狩猎还是保护领地上,自己都做的十分出色,就连孩子的父亲,也找了辣么可爱的雄鲸,鲸生本来应该很圆满的,为什么自己还要背上莫须有的骂名嘤。
好伤心啊,一伤心就好饿。
啵啵突然振奋起来,要成为母亲的鲸不能让自己挨饿,这么伤心的自己更应该好好大吃一顿,鳍肢拍了拍胸口,啵啵一个翻身,对两只狗狗叫了一声往深海游去。
安静的海面上只留下一艘汽艇,跟啵啵生活这么长时间,骆芸和虎子已经能听懂一些简短的叫声,啵啵去打猎了,让它们乖乖等它。
海鸥成片从头顶飞过,去追踪海上路过的轮船准备大餐一顿,骆芸的肚子也有点饿了,啵啵捕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骆芸干脆让虎子拿出好吃的,两只狗狗在船上大快朵颐起来。
骆芸抱着猪肘子啃的满嘴流油时,远处突然传来螺旋桨的巨大声响,狗耳朵刷地竖起来,左右转动,很快捕捉到声音传来的准确方向。
骆芸和虎子抬头看向声音来处,海天一线处没有船只的身影,天空中盘旋着一群海鸥,海上讨生活的海鸥素来喜欢追逐在轮船身后,啄食那些被船桨掀出水面的海鱼,在海上看到天空盘旋着一群海鸥,下面八成就是有船只路过。
骆芸和虎子快速吃完船上的食物,互相舔干净对方嘴上的油渍,等到那艘船开过来的时候,它们已经把对方打理干净,也有时间打量起这艘突然出现的船只。
此时骆芸才看清,这并不是一艘轮船,而是一艘捕捞船,然而应该挂着国家旗帜的地方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骆芸心里一咯噔,在公海航行,为了安全起见也是为了震慑他人,船只都会悬挂自己国家的国旗来表明身份,告诉所有人自己背后仰仗着一个国家。
一艘渔船在公海作业,肯定要挂着本国国旗来保证渔船安全,否则被人打劫了都没处申冤去。
这些渔民多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公海上裸-奔!
骆芸感觉不对,对虎子说:小心。
虎子点点头:好。
船上放下一条爬梯,从上面下来一个巧克力肤色的男人,那人爬到一半,往汽艇上扔了一块熏好的肉。
熏肉上传来浓烈的药味儿,骆芸和虎子皱眉,抬头看向巧克力男,被两条大狗盯着,男人有点紧张,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俩狗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白痴。
他就说,下那么多药,狗怎么会吃。
船上冒出一个人头,对下头的人喊:“嘿,马鲁斯,看清楚上面是什么动物了嘛?”
巧克力男马鲁斯嘿嘿笑道:“是两条纽芬兰犬,长得特别壮,一看就是好种犬。”
“哈哈哈。”上头的人大笑:“赶紧弄上来,咱们还得赶去华国,接老九他们。”
虎子靠近骆芸在她耳边说:这是中东某地的方言,他们说了要去华国,接人。
骆芸惊讶:你还懂这种方言?
虎子:当初跟着部队支援,在中东待了很长时间,为了任务,人类训练我们熟悉了不少当地的词汇,我听不懂全部的话,但是华国、接人这些词,是训练的必备词。
一个不挂国旗,操着中东方言的渔民,要去华国接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渔民。
骆芸瞬间来了兴趣,都虎子说:咱们进去卧底,摸清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虎子一点就透,它对中东的有限经历让它并不希望这群人靠近自己的家乡,小狗子要潜伏,那它一定配合。
于是,还在犹豫要不要跳下去的马鲁斯突然被两条黑狗抱住大腿,低头一看,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大狗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又惶恐又可怜地看着他,用力抱紧的爪子生怕下一刻就被踢开。
也不知道两条狗在海上漂泊了多长时间,求生的本能让它们紧紧扒住人类不撒手,巴鲁斯嘿呦一声,十分享受被两条威猛大狗依赖的样子,他交同伴把绳子放下来,将两条纽芬兰犬给拉了上去。
骆芸和虎子上了船,打量四周围上来的人群,他们身材修长,肌肉结实,是常年在海上谋生嗮出来的肤色,当看到他们的面孔时,骆芸愣了下,这帮人操着中东的方言,长得却跟华国人格外相似。
他们应该是有华国血统,然而此时在这样一艘渔船上,全员都是这种长相,就很微妙了。
骆芸还在那儿分析呢,嘴巴突然被掰开,一个男人扒开她的嘴唇端详里面的牙齿,很满意地说:“口牙不错,看样子刚成年没多久,体格也够大,让我看看是公是母。”
说罢,男人就要去掰骆芸的腿。
骆芸直接跳开,虎子更是冲上去与男人对视低吼。
男人挑眉,看了骆芸和虎子两眼,对同伴们笑道:“哈哈,看来我们救上来的还是一对。”
船员们哈哈大笑,众人将骆芸和虎子赶到船舱里,聊天道:“它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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