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也没有了。都怪你,我说不进来,你非的要进来,我腿要是没了,我赖你一辈子。”
被砸头驴友淡淡地凑了他一眼,说:“赖着我干啥,咱俩组合无腿双侠?”
同伴:“……”
同伴崩溃:“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笑!?你有病吧!”
被砸头驴友舔舔干裂的嘴,盯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雄性水獭圆滚的肚皮说:“死有很多种情况,我们得乐观地面对自己的遭遇,你哭也是这个情况,笑也是这个情况,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增加自己遭遇的不幸?我们应该快乐地面对现在的情况,比起那些孤零零无人得知死去的人,我们还有水獭啊。”
同伴受不了了:“你快闭嘴吧!”
被砸头驴友:“为什么要闭嘴?我这张嘴还不知道能用多长时间,趁着还活着,得把以后的时间都说出来。你也可以说说,你有什么实现的遗憾?我的遗憾是活了二十六岁,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朋友,你呢?”
同伴举起半边塌陷的帐篷向被砸头驴友扑去:“我的遗憾就是没有弄死你!”
被唠叨的同伴彻底被逼疯了!
水獭被惊醒,看着沼泽里扭打在一起的人类,一脸懵逼。
都快死翘翘了,居然还这么有活力,人类真可怕。
雪地英雄圣伯纳
来自水獭的恶意
人在崩溃的时候往往会行为失常, 有的人大哭,有的人大笑,现在这位驴友崩溃后显然是要跟同伴同归于尽——这其中不排除有被同伴叭叭叭刺激到的原因。
他本来就因为死亡而恐惧的不行了, 身边的家伙还叭叭个不停,你嘴巴才没机会用了呢,老子的嘴能用到寿终就寝!
水獭看得津津有味,并且又随手抓来一个贝类嘎嘣嘎嘣啃起来,干饭看戏虽然不易消化,但是快乐呀。
骆芸顺着血腥味儿找过来的时候, 就看到了跟凶杀现场没两样的混乱状态,俩深陷沼泽的人忘我地撕扯着, 身边还有一群巨型水獭围观, 就算聪明如骆芸都看不懂这啥情况了。
啧啧啧, 打得都成泥人了, 救人都没地方下嘴。
警察们见状,举着防爆叉直接冲上去,用岔子将难舍难分的俩人强制分开, 被摁着打的男人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特冤枉地哭道:“你打我干啥, 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放松。”
打人者:“放松你!”
警察怒道:“别打了,你们还想不想活了。”
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在打架!
随行的医疗人员上前询问俩人情况,他们俩下半肢体被泥浆挤压时间过长,腰腹部分的皮肤已出现青紫痕迹, 要赶紧把人救出来, 再拖下去下肢会坏死,有截肢的风险。
俩人还有力气干架, 看来体力没啥问题,医疗人员又测试了下俩人的意识,对警察说:“目前看不出啥问题,要尽快把人救出来,我担心他们下肢的状况。”
听到这话俩驴友也吵不起来了,他们确实感觉下肢麻木无觉,因为吵架而忘记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老老实实配合警察开始自救。
好在他们距离岸边近,警察能够轻易将绳索套在他们身上,因为俩人刚才的互殴造成他们的身体下沉的厉害,想要将他们拉出来的过程并不轻松,刘一畅和吴潇洒在旁边给俩人喂水和简单的食物补充体力,李一婉和汪见都在旁边看着九条大狗,避免它们乱跑出现危险。
人已找到,任务完成,救人的事情它们暂时帮不上忙,骆芸回头告诫小伙伴们不要乱动,这附近的沼泽坑多,野生动物也多,乱跑很容易出危险。
狗子们表示明白,乖乖站在人类身边,尽管现在它们没有用武之地,但狗子们还是习惯地警戒起来,监视四周。
巨型水獭远远站在芦苇从里,一个个伸着小脑袋窥探着这群入侵者,骆芸能明显感觉到那帮小家伙对它们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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