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低于同品种的狗子,毕竟是圈养长大的,从来没练过,体力就弱很多,哪怕是骆芸和虎子,都觉得没有其他世界时候那么有力量了。
上午跑了二十来趟,下午五趟就不行了,江父想把后边的单退回去,结果人家不愿意,说可以等明天。
老人家头一次做生意,一下子没控制好,溢出不少,就算明天排队,有些也未必排得到。而且不是所有的顾客都那么好说话,有些蛮横的当场就要跟江父撕吧撕吧,骆芸直接横在江父面前,其他圣伯纳看头犬动了,它们也跟着动,想要动粗的顾客立刻消声,最后是老刘头好说歹说,把这钱给人家退了回去。
回家以后,俩老头和俩老太太盘腿在炕上一边记账一边复盘今天遇见的事儿。
姜美玉说:“不能这么弄,狗子累坏了,也挣不到钱了,咱们得慢慢来,先把狗子的体力弄上去。人干活得吃好的,狗干活也得吃好的,不吃肉用不上劲儿,今天转的这点钱,我提议,先给狗子们买肉补身体。”
俩老头抿了抿嘴,好嘛刚营业,挣得钱人没捂热乎呢,先给狗子们用上了,但他俩知道姜美玉说得对,这就跟种地一个道理,使大力气的人就得多吃,吃好的,吃肉,才有力气,狗也一样的道理。
于是第二天,姜美玉和刘家老太坐车去县城买肉去了,老刘头和江父把狗子们喂得饱饱的,继续去滑雪场完成昨天的订单。
骆芸这次控制速度,跑得比昨天慢很多,但是对车上的两个女孩来说,速度刚刚好,即能欣赏风景,也觉得刺激刚刚好。
作为头犬,昨天一天下来的工作量就能算出自己队伍的狗狗实际能力在哪个水平线上,而骆芸要做的就是控制全队的速度,让它们能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撑下来。
有人抱怨狗子今天跑的没有昨天看得快,他要跟外国佬一样的速度,结果骆芸开跑两分钟,这人就嗷嗷鬼叫说受不了。
冬季的寒风吹进鼻子里是可以引发疼痛的,就算带着口罩御寒,疾风下也会呼吸困难,骆芸就是要让他感受一下这种痛苦,下次就不会叭叭说它们不够努力了。
这天下来,算是将欠账还清了,老刘头和江父决定第三天休息半天,让狗子们恢复下,下午再继续揽货。
会到家以后,姜美玉和刘大娘已经炖好两大锅的肉汤,里面有鸡肉、牛肉,还有一些蔬菜,大型犬都能吃,以前喂的不饱就一口锅够了,现在要让它们吃饱,吃得有力气,两口大锅勉勉强强,之后还要配着玉米面吃,而四个老人就在肉锅里成一盆做晚餐,撒上盐和佐料,也是香喷喷地一顿饭。
今日,又是人与犬相同菜谱的一天。
肉肉大口啃肉,跟旺财都快掐起来了,花花和旺福就吃的很和平,老刘头家里的两条犬,公的叫黑豆,母的叫碑儿楼,在东北或者一些北方地区,碑儿楼就是额头,一般叫狗都这么叫,“碑儿楼~碑儿楼~碑儿楼~~”那狗就过来了,甭管跟你认不认识,叫碑儿楼那就都是自己人,狗子听着就亲切。
如今,这具有地标意思与本土乡音的名儿,就按在了一脸外国相的圣伯纳身上,与旺财、旺福、花花妞妞虎子黑豆等,汇成了六七十年代的取名风。
肉肉:那我还挺赶时髦。
干完饭以后,骆芸给大家伙开了个小会,会议核心内容就是:体力不行啊,大家都得好好操练。今天的饭好吃吗?好吃就要多干活、多挣钱,才能维持现在的生活水平。
圣伯纳们不知道什么是钱,但是知道只有努力地工作,才能像今天一样吃上美味的食物,填饱自己的肚皮。
于是第三天被江父他们带到工作地点,居然被命令原地休息时,狗子们都不干了,一个个摔巴掌跺脚地嗷嗷,抗议江父等人罢工的无耻行为。
骆芸:……
坏了,忘记给它们讲劳逸结合的重要性了。
休息就是为了更好的劳动,这是打工人都要懂的道理哇。
圣伯纳的强烈抗议遭到俩老头的无视,于是几只大胖团子当场气炸,张牙舞爪地拍打雪地,在雪地里打滚,将休息地盘搅的翻天覆地,泥土与雪团齐飞。
圣伯纳:宝宝生气了,要拉车车才能哄好。
骆芸哭笑不得,还有上赶着干活的,你们忘记前天累瘫的惨痛记忆了吗[捂脸]。
上午休息的时候,有不少旅客过来问雪橇车的营业时间和价格,下午的号码牌已经发出去不少,江父和刘老头算着时间,尽量不让狗子超额完成任务,毕竟现在才刚开始,可不能把狗子累坏了。
中午吃完饭后,在狗子们原地转圈消食的时候,镇上的消防车突然开到滑雪场,骆芸和虎子好奇地看过去,这是它们出了江辰和他搭档意外,见到的第二波编制内人员,消防哥哥们跳下车,个个都是大长腿,他们穿着迷彩服,列好队伍,在指导员的带领下走进滑雪场,看情况很显然不是来救火也不是消防安全检查,反而像是来玩的!?
骆芸拉第一车客人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消防员的福利待遇都从看电影变成来滑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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