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之前都是姜奶奶来喂他们,老江头不见踪影,她还以为老头看见它们就生气,干脆眼不见为净去了。
今日再见,老爷子是想开了?
其他狗子对江父信任度基本为零,对他手里的东西也充满抵触,更听不懂他刚才叽里呱啦说了啥,但作为这群犬的头领,骆芸在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尝试与江父友好接触。
老江头已经释放善意,骆芸也想迈出一步,主动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够群里走出一只体格健硕的圣伯纳犬,单单看它的脑袋就有成年人两个大,江父一下子认出来这就是当初把自己甩进医院的狗,暗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扯着嘴角对骆芸笑道:“大头啊,咱俩之前有矛盾,我想卖你做狗肉,但你也把我揍进医院了,咱爷俩就当扯平了,以后咱们好好相处,哈。”
骆芸:……
看出来老江头很紧张了,估计甩在墙上的阴影还有残留。
她尽量压低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恐怖,然后低头伸进老江头拎着的纸壳箱里,结果卡住了。
纸壳箱的开口还没有圣伯纳的脑袋大,骆芸半张脸被卡在外边,箱口边缘直接怼眼睛,场面有些滑稽,江父噗嗤一声,但很快捂住嘴——可不能嘲笑狗子,万一发起狂来再把自己甩墙上呢。
骆芸尴尬的脚扣地,脸大的悲哀啊。
她赶紧叼出一团纸条放到江父手里,大尾巴频频扫地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江父将字条打开,看清上边的字笑了,看向大头:“你的名字很符合你呀,妞妞,哈哈,好名字。”
哦,这该死的缘分!
骆芸很满意,汪了一声表示认同这个名字。
她推开后,虎子过去也选了张字条,上边写着虎子,这命运的安排,总也逃不出熟悉的名字。
骆芸看着其他犹豫的小伙伴们,安慰道:“别害怕,就像我刚才那样,叼个字条出来交给他就行。”
一条圣伯纳犬忧愁地问:“老大,他到底在干嘛,是不是在选吃我们的顺序?”
不怪狗狗这么想,江父在曾经的一年里不知道多少次不背着它们谈论卖掉它们吃肉的话题,很多人以为狗子们听不懂,但是听得多了,再配合有些人看它们的眼神,那个字的发音自然而然就明白代表的意思。
这也是为啥狗子们不喜欢江父,却对江母还不错的原因。
有骆芸的保证,其他圣伯纳犬慢慢放下心房,小心翼翼地走到江父身边,一只眼睛盯着他,一只眼睛凑纸箱里面,叼字条的过程中眼睛都快被它们撇分家了。
等所有狗子都选完,江父大为震惊,这群狗子比想象的还要聪明和懂事,想想若是真卖到狗肉馆吃肉,还真挺可惜的。
狗子们的名字定下来了,出了妞妞和虎子,其他四条圣伯纳分别叫肉肉、花花、旺财、旺福。
真不错,完全符合老辈人取名的特点。
双方第一次交流还算圆满,狗子们对江父的态度也有所缓和,江父挺开心,确定好名字后,还挨个叫了一遍,然后告诉狗子们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江父:“从明天起,咱们就开始训练吧,赶在滑雪场开张前,咱们得把雪橇练好喽。”
骆芸:“???”
雪橇?
雪橇犬!?
圣伯纳当雪橇犬,你让哈士奇怎么办?
雪地英雄圣伯纳
老大, 逃跑吧!
关于抢饭碗这事儿,也不是骆芸能控制的,饲养人要它们拉雪橇, 那它们就只能拉雪橇。
哈兄对不起了,谁叫你没在这儿维权呢。
圣伯纳犬是一种大型犬,四肢粗壮,提醒彪悍,厚实的脂肪层和毛皮让它们不畏严寒,非常适合雪地生存, 至于脑袋,就这么说吧, 骆芸张大嘴能把老江头的脑袋含在嘴里。
第一次走出犬舍, 出了骆芸和虎子, 其他圣伯纳很不习惯, 它们从出生到长大,就没离开过身后的房子。
如今被牵到外边来,狗子们瞪大眼睛, 又兴奋又紧张, 吐着舌头稀奇地看着新世界, 骆芸和虎子大大吐出一口长气——好家伙,总算见到天日了,过去的一年差点没把它们憋死,每天都扒在小窗户往外望,跟蹲监狱似的, 甚至比服刑人员还惨。
如今走出来了, 骆芸和虎子恨不得挣脱绳子去疯跑几圈好好撒撒欢。
江母看着一个个乱糟糟埋喇叭太的圣伯纳,皱眉跟老头说:“咱们是不是应该给它们洗个澡, 以后接客,身上这个味儿也不好啊。我看电视上那些拉雪橇的狗都可干净可帅气了。”
再看看家里的,毛都擀毡了。
而且眼神里也没有其他狗子那股自信和自在,江母很担心这几条圣伯纳犬被关傻了,对老伴的训练计划有点不看好。
但是她不能打击老伴,唉,回头多做点好吃的,做好安慰老头子的准备吧。
江父觉得江母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才训练,还不急,等真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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