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大灰狼联想到一起,但他们金黄色的眼睛又确确实实彰显着自己凶猛野兽的身份——哪怕胖成球,过冬的狼毛又厚又蓬松。
如果闫冬书在这里肯定要激动疯了,满眼全是哈士奇。
骆芸看着自己的老祖先们,它们慵懒地打着盹,三三两两挤在一起打盹,还有好几匹对着舔舌头,画面十分黏腻。
无人机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哈小弟的身影,反而声音引起了地上平原狼们的注意,它们抬起头,在镜头下展示着自己肥嘟嘟的大毛脸,一边伸着舌头舔掉鼻尖上的水珠,一边好奇地随着无人机移动视线。
童立群很警惕,他将无人机拉高,避免引起狼群的猎奇心理跑来狩猎,按照车秋平的定位位置一路向内搜寻。
战士们聚精会神,期待着看到奇迹,而骆芸已经悄悄地决定亲自下去寻找哈小弟。
都说傻人有傻福,傻狗运气也不会太差,她不相信哈小弟会被狼群吃掉,而狼群里有虎子,被哈小弟抱过大腿的虎子不会对它见死不救的。
骆芸的擅自行动引起三条军犬的注意,它们齐齐看着匍匐爬走的骆芸,互相对视一眼,立刻调整姿势和位置给老大打掩护,骆芸对小伙伴们晃了晃尾巴以示感谢,然后飞速地匍匐爬走。
峭壁另一边是有一条下去的小路的,这条路崎岖而狭窄,人是无法顺利下去,但犬可以,骆芸追踪着平原狼的气味儿找到这里,顺利下到峭壁下,在往狼群的方向飞奔的时候,还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伪装成一匹狼。
骆芸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学会了如何成为一条犬,接受了自己是一条犬,现在却要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伪装自己是匹狼。
这跨度实在太大,时间也过于紧迫。
好在,哈士奇和西伯利亚平原狼是血亲关系,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临近狼群地盘的时候,骆芸揉乱了自己的脸毛,在狼群附近的泥土上蹭了一一遍,把自己捯饬的格外狼狈,仿佛一条经历了风餐露宿终于找到阻止的可怜小家伙才踏入了狼群的领地。
这些泥土里混杂着狼粪和尿液,可以掩盖她身上人类的味道,也可以让自己的气息更接近这个狼群。
当巡逻的平原狼发现一匹陌生的狼走过来的时候,立刻跳出来张开进攻姿势,对骆芸威胁的低吼:滚开。
骆芸停下脚步,吸了吸鼻子,情绪酝酿到位后,眼泪刷地一下留了下来,哽咽地说:大哥,我是嗷呜哇的孩子,我的母亲就是从这里离开的,你还记得它吗?
骆芸这一哭,把巡逻狼给哭懵了,不自觉地就顺着她的话头回忆族群里离开的母狼到底有没有一匹叫嗷呜哇的,总觉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每年成年的狼都有那么一两个离开族群,向外播撒种子,它们会离开一些同伴,又会吸纳一些新同伴,始终保持狼群里的新鲜血液,避免近亲繁衍,生出健康有问题的狼宝宝。
看着眼前的母狼(大雾),巡逻狼确实看出几分眼熟,仿佛以前真的见过一条容貌相似的母狼。它上前轻轻嗅了一下小母狼的气息,陌生的味道里果然夹杂着一丝狼群的味道,仅有的那点怀疑也瞬间被打消了,巡逻狼看着半大的亚成年骆芸,高兴地带着她往领地内走,也许新来了同伴太高兴了,或者来的是一条新鲜血液的母狼,巡逻狼走路的步伐都一蹦一跳显得格外快活,狼尾巴低频狂扫,屁股都扭动了起来。
这匹狼进入狼群以后,跟所有碰到的同伴说:嘿,嗷呜哇的女儿回来了。你问嗷呜哇是谁?就是那些年离开族群的母狼啊。
看着巡逻狼如此自信地说,想不起嗷呜哇是谁的平原狼们一边发出“哦~~”的声音一边带着自我困惑的表情思考:谁是嗷呜哇?难道是我忘记了?哎哟我这个记忆真是……忘记同伴太过分了。
跟在后边还在思考如何圆谎的骆芸:……
她低下头感动地要哭,狼群自我攻略的画面真的太美好了。
“嗷呜哇的女儿回来了”这个消息瞬间传遍整个狼群,所有狼都好奇地爬起来赶到骆芸身边瞅一瞅嗷呜哇的女儿到底长什么样,闻味道才九个月大,今年的发-情-期恐怕是错过了,但是明年绝对是狼群增加新血液的主战力。
狼群对骆芸的接受态度很友好,虽然觉得她的味道怪怪的,但毕竟还有自己族群血脉的味道,它们的狼群是母系社会,只要是族群中母狼生下的孩子,就是狼群的一份子——而且这匹小母狼长得多俊,她独特的眼睛看起来特别迷狼,就是有点狼狈,舔一舔就会好了。
一群母狼们凑过来把骆芸团团围住,伸着红红的舌头吸溜吸溜开始给骆芸舔毛,将草屑、泥土、灰尘全部舔干净,让骆芸闻上去更像一家狼。
看着恢复原本容貌的骆芸,母狼们看呆了,这……不愧是混了血的狼崽儿,跟它们长得就是有点不一样,它们已经可以想象年底的繁衍季时有多少小伙子为这个姑娘大打出手的热闹场面了。
一匹母狼顶着骆芸往里走:走,我带你去见我们的头领。
骆芸的视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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